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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數(shù)日,終于等到了上神你來?!苯x溫柔一笑,好似等到了多年不見的舊友一樣開心。 “是你下毒害了煌兒?”離鳶見了她就知道準(zhǔn)沒好事,自己所有的苦難都是這個女人給的。 “上神與殿下騙得了天庭所有的仙家,包括藍(lán)止上神,卻騙不了姜離,因?yàn)槲乙苍眠@一招騙了離鳶上神你!那位得萬千寵愛的小天孫,根本就是離鳶上神你與藍(lán)止的孩子對不對?為何你狠心棄了藍(lán)止上神,又能得太子殿下真心相待,而我,不過想得到自己所愛之人,略施小計(jì),就為整個天界所不容?你們這些出身高貴的上神,做什么都是對的,無人敢置喙,我這等卑賤的小仙,連真心愛慕一人,也要落個身敗名裂,老天何其不公!” 這個曾經(jīng)溫柔似水的仙子,因?yàn)闈M心的恨意,完全變了副兇狠的模樣。 “我對小天孫下毒,可不是為了害他性命,而是要整個天庭的仙家都知道,他們自認(rèn)為恩愛無比的太子與太子妃,根本就是同床異夢。就連天帝陛下捧在手心疼著的天孫,也壓根就不是殿下的骨rou,若是天帝陛下與天后娘娘知道了這真相,會如何處置上神你呢?” 鳳歌怒極遠(yuǎn)遠(yuǎn)揮出一掌,姜離連退數(shù)步口吐鮮血,卻仍笑著說道:“上神應(yīng)是不知,那日我離了云狐山,就見到了藍(lán)止上神,我故意告訴他與你說的那些謊話,他竟一怒之下毀了我的琴心。沒了琴心,我再無法奏出琴曲,空有一身修為卻無用武之地。自我初見他時起,一心就只有他,為他舍棄一切甘愿躲在紫旭仙境做個琴師,他竟狠得下心如此傷我,倒不如直接殺了我,這一切全是因?yàn)樯仙衲?!你究竟有什么好,讓他從來不曾正眼看過我,無論我做什么都打動不了他!” “前塵已了,我沒有閑功夫聽仙子你說這些過去,那蘼蕪草被仙子藏在何處?你既然不為害我的煌兒,就請交出蘼蕪草替我煌兒解毒,你我的恩怨,不需一個幼小的孩童來承擔(dān)。”她明明探得到蘼蕪草在此,卻尋不見蹤跡,定是被這姜離取了藏在身上。 “別癡心妄想了,這僅有的幾株蘼蕪草,都被我毀了,上神你若想要,就耐心地再等個幾百年罷!我恨你,便要你與藍(lán)止的孩兒償命!” 姜離徹底發(fā)了瘋,一雙美目紅得可怕,滿是nongnong恨意。 鳳歌的流光仙劍脫手而出,一旁的離鳶來不及阻攔,劍身便已沒入姜離的腹部。離鳶急急奔去,在她腰間的錦囊中找到了那幾株蘼蕪草。 鳳歌面無表情地拔出流光劍,姜離的身體遂化作青煙散盡。離鳶道:“她一心求死,才會故意騙我說蘼蕪草被她毀了,我知道她其實(shí)沒有那么狠心……” 鳳歌冷聲道:“她傷了煌兒又算計(jì)了你,就該一死!” 只是,蘼蕪草易得,那人的指血卻要如何求得? ☆、第六十五章 起疑 離鳶再一次站在紫旭仙境外,看著這熟悉無比的一草一木,還有那如此處主人一般,永遠(yuǎn)一身白衣的小仙侍,恍若跌回了從前,與他情投意合的那段時日里。 小仙侍見太子妃竟孤身一人親臨紫旭仙境,慌忙上前行了大禮,面有難色地解釋道:“太子妃若是來見藍(lán)止上神,恐要白走這一趟了,我家上神閉關(guān)已有數(shù)年,從不見任何人……” “無妨,本宮有要緊事,親自去尋上神便是?!彼匀恢獣运{(lán)止閉關(guān)一事,自打她與鳳歌成婚之后,藍(lán)止就卸下天庭所有職務(wù),聲稱要閉關(guān)靜修,再未踏足天宮一步。當(dāng)初離鳶還曾慶幸過,這樣便不用擔(dān)心不小心會遇見他,免了諸多尷尬。 那小仙侍杵在一旁攔也不是,不攔也不是,最后想想,還是由她去了,以他對這位太子妃的了解,他就是想攔也攔不住。 如今的紫旭仙境更顯冷清,她一路行來竟是一個人影也沒遇見。藍(lán)止閉關(guān)之地就在這廣闊仙境邊緣的一處清雅小院中,她心底憂心尚在昏睡的煌兒,索性飛身前來。 四下里竟是一絲細(xì)微的聲響也無,這院中當(dāng)真靜寂得可怕,她一顆心揪得很緊,連自己不安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她深吸一口氣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方推開那扇門,令她失望的是,藍(lán)止并不在房中。 環(huán)顧一圈,房中有墨香傳來,有那人特有的清雅脫俗的氣息殘留室內(nèi),還有,落在地上被風(fēng)吹起一角的一幅畫像,畫中巧笑倩兮的女子正是她。 她撿起畫像卻不忍細(xì)看,隨手欲丟回桌上,遂被一只溫暖的修長的手接住,她周身的血液就此凝固,連轉(zhuǎn)過身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 “太子妃是有何事,連聲招呼都不打就闖了進(jìn)來?” 清潤無比的嗓音是這樣熟悉,這便是二人數(shù)年來說的第一句話,可以平淡到不摻雜一絲絲情感。 “是有些急事,可否……可否求得上神指血一用?” 不要問緣由,只求你答應(yīng)就好…… 藍(lán)止好看的眉峰微微皺起,卻毫不猶豫地輕答一聲“好”。 不論是從前還是現(xiàn)在,他都從未拒絕過她任何要求。 離鳶沒想到會這樣容易,得了他的指血就腳步輕快地趕回天宮。 藍(lán)止靜立在房中,指尖輕撫過那處細(xì)小的傷口,卻不想施法去醫(yī)好它,仿佛留著它,就留住了她與自己的些許牽連。 老君拿了蘼蕪草便忙著煎藥去了,鳳歌從離鳶手中接下那裝著藍(lán)止指血的瓷瓶,心中的滋味著實(shí)難以描述。他其實(shí)很想將它捏個粉碎,若不是為了救煌兒,若不是怕離鳶見了會傷心。 夙煌喝了湯藥又小睡了一會,便生龍活虎地醒了,像只小猴子一樣掛在天帝的身上不愿下來。眾人見狀全都松了一口氣,老君見天孫無事就告退,回了自家府邸。而帝后二人憂心這一場,當(dāng)即把夙煌帶回乾璽宮,說要好好疼上幾日才夠。 是夜,鳳歌將離鳶擁在懷中,低聲下氣地祈求道:“娘子對煌兒這樣關(guān)心,好到為夫都心生妒忌,求你,與我再生一個好不好?” 離鳶忽然想起那人蒼白纖細(xì)的指尖,殷紅的血滴不斷涌出來,刺痛了她的雙眼她的心。 誰來告訴她,她該如何是好,莫非永生永世都再也忘不了他? 見她沉默不語,鳳歌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凝視著她的臉,問道:“究竟要到何時,我才能等到你?我自然是等得了,只怕你走著走著便要丟了……” 他像飲下了這世間最苦的一杯酒,卻醉得這樣心甘情愿。 那日之后藍(lán)止就出了關(guān),偶爾聽仙家談起小天孫的種種頑劣事跡,也只是一笑置之,心里卻想,小天孫就是像極了他的娘親,才會如此罷。 紫旭仙境中如今只余飛雪和一干仙侍在,兩位白菜仙子自離鳶大婚后,也被送回了東陵仙君府上,整個仙境都清冷得如同一潭死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