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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br> 銀姬伸出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身,嬌聲道:“你何須費神去明白別的女子的心思,此后只可對我一人用心才是,別的女子再美,也不要看更不許去想!”愛到了極致,就想把他像絕世珍寶一般藏好,不叫他人窺見一分一毫,當(dāng)然也期望他心中只有自己,再看不見別人的好。 她難得這樣撒著嬌求他,那還有什么是不能答應(yīng)的,就是要他摘星攬月也斷不會拒絕。 帶上飛雪,藍(lán)止三人出了黃泉就踏上祥云重返天庭。銀姬于云頭上回頭望去,心中亦有許多不舍的回憶要就此作別。在這冥府她任性過胡鬧過,欺負(fù)過別人也曾被別人欺負(fù),聽了人世間諸多故事,也醉過一場最美的情愛,不管前路如何,有他相伴她都無怨無悔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被外面飛舞的毛絮弄得鼻炎又犯了,所以有些短小,這個理由奇不奇怪?真的因為呼吸不到新鮮空氣頭都是懵的所以…… ☆、第五十四章 回歸 仿若仙生大夢一場,萬千片段皆由腦中一一閃過。 她在魔界替鳳歌擋下那一劍的痛意猶在,她得林瑤魂魄得以化身女鬼的驚嚇猶在,她承了林瑤的余念對夕顏的深切癡戀猶在,冥府血花樹下被鳳歌擁吻的不安猶在,這一切卻統(tǒng)統(tǒng)都敵不過與藍(lán)止云山福地那一夜的纏綿入骨,搖曳的紅燭,垂地的紗幔,他情動時微微迷蒙的眉眼,都已被一筆一畫的篆刻于心間,此生再也無法抹去。 愛你,如一朵浮云飄過了千里,不知歸處,不問歸期。 戀你,如一溪清泉流過了山間,蜿蜒婉轉(zhuǎn),極盡癡纏。 念你,如一只春蠶吐盡了情絲,一生相牽,至死不渝。 她沉浸在這柔情蜜意的包圍中遲遲不愿醒來,忽覺前額一痛,竟是被人狠狠敲打了一下,這才懶懶的睜開雙眼,見東陵仙君正手執(zhí)折扇立于床前,那許久不見討人嫌的笑臉仍是原先熟悉的感覺。 “是何種夢境竟讓你連睡著都憋不住傻笑?”東陵好整以暇地問道。 “要你管,作何要拿紙扇敲我,驚擾了別人的美夢真是可惡!”離鳶使勁揉了揉前額方才坐起身來,覺得這身子尚有些綿軟無力,想是初回仙身尚不能適應(yīng)。她低下頭把自己細(xì)細(xì)審視了一遍,看見這身由天庭織女們手制的精致女裝,還有那不再一馬平川的胸,簡直忍不住想要仰天長嘯一聲,終于不用再做那個勞神子的仙君了! “為何是東陵你守在這里,藍(lán)止他去哪了?”趿床邊那雙繡鞋在腳,離鳶問道。 “藍(lán)止啊他可是忙得很,如今整個天庭還有哪個仙家不知曉,他不日就要娶你這位先花神過門,天帝陛下自然不好坐視不理,這不一早就遣了沉璧仙使來,召藍(lán)止入乾璽宮商討你二人大婚事宜,想來天家都要出面替你二人大辦一場,何等的榮光。” 東陵返身坐于桌前,將那柄紙扇放于桌上,端起茶盅輕抿一口,又悠然問道:“真是沒想到,你竟是被藍(lán)止藏在了冥府之中,連我這好友都瞞了個密不透風(fēng),不知你這些時日在那冥界過得可還順心?” 離鳶笑笑,答道:“說來東陵你或許不信,那冥界其實并非原本想象中那樣不堪,反倒是有趣得緊?!彼龎旱土寺曇?,又道:“我看那冥王可比咱們這位陛下要平易近人得多?!?/br> 東陵笑她少見多怪,答道:“冥界向來勢弱,怎敢怠慢你這位天界的上神而得罪藍(lán)止。枉我整日里為你牽腸掛肚的,因擔(dān)心你都清減了許多,你卻原來過得滋潤得很。說來為何藍(lán)止要這樣急著娶你,莫非你二人業(yè)已生米煮成了熟飯?你之前那個女鬼的樣子,藍(lán)止他怎下得去手?” 離鳶啐道:“東陵眼中除去姜離仙子,別的女子自然都只是蒲柳之姿,東施之貌,如何看得上眼,不知過了這許久,姜離仙子她還是拒你于千里之外的么?” 東陵長嘆一聲,頹然往椅背上一靠,答道:“本仙君這一輩子,大約只能眼睜睜看著你與藍(lán)止恩愛甜蜜,獨自一人酌苦酒一杯了。” 離鳶聞言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對東陵提議道:“你也就只敢在我面前乍乍呼呼的,見了那姜離就似老鼠見了貓一般拘謹(jǐn)。若當(dāng)真放不下,那就試一試霸王硬上弓如何?” 東陵斜斜瞅她一眼,怒道:“姜離仙子才華絕艷,高不可攀,怎可隨意輕慢!” “嘖嘖嘖,她在你心中是陽春白雪,我就是下里巴人不成?你且等著孤獨終老吧,反正這天庭的孤家寡人多的是,也不差你一個,你與太上老君他們倒恰好可湊做一堆?!?/br> 外間日頭正好,許久不曾呼吸到這仙界的空氣,離鳶便邀東陵同去靜園坐坐。兩個白菜仙子見了她這副模樣也已見怪不怪了。得知這女身才是她家上神的真容,除了驚艷不已,還有些許的失望,其實她之前那個仙君的樣子,瞧著也甚好,至少曾讓二位小仙子春心萌動了許久。 小翠小綠各自拎了茶水點心跟在離鳶與東陵身后,一同來到了靜園。離鳶與東陵于湖心亭中剛一落座,身旁就又憑空冒出個人來,正是一身玄衣的太子殿下。 東陵顯然被他突然出現(xiàn)嚇了一跳,奇道:“殿下有何急事,要用這瞬移之法來此,好像這樣突然闖進別人的后花園,有些失禮罷?”離鳶心中暗贊東陵難得默契一回,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卻見鳳歌面帶寒霜,眼神如刀,好似要將她千刀萬剮一般,不由有些心慌意亂。 但好歹她也活了幾萬歲,別的不說,那張厚臉皮是跟著東陵練出來了,怎肯在他人面前丟了份,便強撐著笑臉打圓場:“殿下可是聽聞本仙子回來了,特意趕來祝賀的?其實不用這樣著急,我也是將將醒過來,瞬移之法很是耗費修為,殿下還需留著緊急時刻再用才是?!?/br> 其實她很想炫耀一番,我不用再做仙君了,殿下覺得驚不驚喜,意不意外,又怕鳳歌忍不住揮劍斬了她,只得堪堪忍下。 鳳歌又何嘗不是強壓著滔天怒火,轉(zhuǎn)身對東陵道:“我與離鳶上神有話要說,煩請仙君暫時回避一下?!睎|陵倒是貼心,不僅自己回避了,還順道領(lǐng)走了兩位小仙子,一時間這靜園中只剩鳳歌與離鳶二人,倒真是名符其實地靜了下來。 鳳歌自袖中取出一支鳳釵,冷冷質(zhì)問道:“你不是說這釵弄丟了么,原是給了藍(lán)止,你若當(dāng)真不想要自己還我便是,為何偏偏要他來還,是為了羞辱我么?” 怎么辦?原以為不小心丟了,竟是被藍(lán)止撿了去又還給鳳歌,怪不得他這樣生氣,現(xiàn)在怕是有十張嘴也解釋不清了,離鳶干脆裝傻道:“殿下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明白,這鳳釵是怎么一回事?其實我剛一醒來就發(fā)現(xiàn),前段時間在冥府做過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