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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就是那日在擂臺上與她比試,故意輸?shù)舻哪俏幻矗克{(lán)止說他是九重天上的太子殿下,他這又是因何事竟入了冥界?神仙們可是向來都不愿踏入冥界這等地方的呀。 鳳歌不知面前的銀姬記憶全失,只是憑著她的氣息尋到此處。那日匆匆一見,他心有怨氣便拂袖而去,并不知曉她這些時日在冥界之種種。彼時她明明看著與離鳶無異,今日怎又變做這樣一副模樣?難道這才是她結(jié)魂重生后真正的樣子?真的是,丑了很多啊…… 銀姬被他盯得周身不自在,隨即問道:“天界的太子殿下怎會屈尊來我冥界,還藏于身后偷聽別人說話?” 鳳歌皺起眉頭,不解地問道:“你不知我為何而來?” 銀姬翻了個白眼,詰問道:“你是仙,我是鬼,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又怎知你為何而來?!莫非你同藍(lán)止上神一樣,也是來找離鳶上神的?”都過了這么久才來找她,肯定也不是曾經(jīng)特別交好的友人罷。 鳳歌聞言隱約猜到,她定是還魂時出了岔子,忘了前世自己就是離鳶了。他大步走到銀姬身前,伸出手輕撫上她前額,施法一探,是仙人的魂魄女鬼的身子無疑,這一身修為都是神仙的仙法。銀姬則驚得連連后退,斥責(zé)道:“你我很熟嗎?上來就動手動腳的,當(dāng)我好欺負(fù)不成?”她雖時常調(diào)戲男鬼,卻是只限于耍耍嘴皮子,這位倒好,上來就摸。 鳳歌卻好似沒聽見她的話,只悠悠開口問道:“你在這冥界過得可好?” 銀姬對自己在冥界混得風(fēng)生水起一事,頗有些得意,便答得十分干脆利落:“好,好得不能再好了!你隨便去抓個鬼問問,怕不怕冥府的銀姬,就知道我在冥界混得如何了?!?/br> 鳳歌道:“銀姬?原來不僅相貌變丑了,連名字都變得難聽了……”未等銀姬發(fā)作,他卻一把抓過銀姬的身子,雙手扶肩,將額頭輕抵在她的額頭上,閉上雙眼輕聲嘆道:“你過得很好,可知我過得一點也不好?” 二人猛地靠得這樣近,銀姬心中不禁慌亂,便被他那繞人的好與不好弄暈了頭,本應(yīng)抬手將他推開,卻呆立在原地,如同中了定身術(shù)一般動也不動。 有鬼差不小心經(jīng)過此處,見二人這般情形,忙繞道而行,卻在心中暗罵:“談情說愛的也不知避個人,呃,避個鬼,明日定要向尊使匯報一番,整治整治這歪風(fēng)邪氣才是。” ☆、第四十二章 同心 二人這般靜立了許久,銀姬忍無可忍地欲將鳳歌推開,雙手抵至他胸前未及用力,卻又被他牢牢鉗住了雙肩。她覺得這樣額頭相抵的姿勢實是過于曖昧,便抬起頭將身子向后仰去,方一睜開眼就又跌入那一雙深邃眼眸之中。 那雙鳳目狹長微挑卻不顯輕浮,淺色瞳仁中正映出銀姬此時無比窘迫的一張臉,他便勾起薄唇笑上一笑,眉眼瞬間舒展開來,如遠(yuǎn)山冰雪初融,如春風(fēng)拂過花開,令銀姬也不由得醉了一番。 鳳歌放下一只手?jǐn)堊∷难?,俯身上前,低頭又在她耳邊輕聲呢喃:“可知我過得很不好,早已念你成疾,你需得補償我才是。”耳畔撩人的呼吸和他這難得的軟語哀求,都令銀姬頓覺腿軟,而腰間那只手便扶得愈發(fā)用力。銀姬不知如何開口,因不曉得曾與他有過怎樣的過往,便在這迫人的氣勢下閉口不言,索性他也不為求自己一個回應(yīng)。 “閉上眼,嗯?”耳畔男子的聲音充滿了魅惑,尾字那上揚的聲調(diào),似在命令又像是祈求,如同一句難解的咒語,令銀姬不得不遵從。那微涼薄唇便壓了上來,初時小心翼翼,后來越吻越覺得靠得還不夠近,仍搭在肩上的那只手便也環(huán)在了伊人腰間,輕輕一帶就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他知自己不應(yīng)如此沉淪,只是心中情意如潮水般翻涌,難以壓制。于是就不停地騙自己,她不是離鳶,不是深愛著藍(lán)止的那個女子,只是一個像她的女鬼罷了,那就可以放手去愛一次了吧,此生怕也只會鐘情于她一人,那就在此刻放縱一回吧…… 原來越是故作清冷之人,越是不自知,總以為避得開世間癡纏,卻終因情字將自己牢牢困住。 一吻終了,回了神的銀姬羞澀萬分,不愿面對這位只將將見了兩次面的男子,就化作一縷煙塵欲逃之夭夭,鳳歌眼疾手快地在她消失前抓住了那一片飄飛的衣角,指尖輕彈又施法將她變了回來。 他瘦高的身影立于她身后,輕笑著問道:“你逃什么?我還會吃了你不成?”本是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因為方才那一幕溫柔繾綣,倒讓人心生無限遐想。 情急之下,銀姬又陸續(xù)變作飛鳥,變作彩蝶,變成兔子,卻總是未及逃走就被鳳歌抓了回來,最后她索性變作了一張惟妙惟肖的皮影人,輕飄飄地落于鳳歌掌心。 鳳歌輕捏住一角將她拎至面前,見這皮影人竟也羞澀地緊閉雙目,不禁笑道:“如此甚好,帶著倒是方便?!闭f罷將皮影人塞進(jìn)胸前衣襟之中,帶上她返回天庭去了。 逃,亦或是不逃?銀姬藏于這衣襟之中幾番思索,此時感受著男子溫暖的體溫,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最終還是決定不逃了。反正逃也逃不掉,又不愿以真面目去面對那人,那就暫且做個皮影人好了,便無需羞赧。 回時已近黃昏,長樂宮內(nèi),一身白衣的元璞仙侍趁著太子殿下未歸,正打算為他換上一爐新的檀香。鳳歌嘴角上揚腳步輕快地回到棲鳳閣,見元璞雙手捧著那香爐,忽而笑道:“將這檀香撤了,換一爐畫屏香來。” 元璞聞言不禁手抖,險些摔了那香爐,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殿下確定要換畫屏香?那……那可是天庭女仙們常用的……” 鳳歌坐于幾案前,自胸前掏出那張皮影人,勾唇一笑,反問道:“你又怎知這屋內(nèi)并無女仙?” 銀姬有離鳶數(shù)萬年的修為在身,化形后又刻意收斂了周身氣息,又豈會被元璞這等小仙侍勘破。聽罷鳳歌所言,元璞如同見了鬼一般匆匆奔出棲鳳閣,心下惴惴不安地想:“鳳歌殿下這是怎么了,好端端地居然要用女仙們的熏香,只能找青墨仙子要一些來。殿下今日無端笑得這樣曖昧,這趟出門難道是中了邪不成?” 前些日子還整天愁云密布的,今日卻忽然間就撥開云霧見月明,自打元璞跟隨殿以來,還從未見他這般蕩漾著一臉的笑意,瞧著實在是駭人。 鳳歌將銀姬化身的皮影人輕放于桌邊,便又開始忙起那未完的公事,因著心情甚好,平日里總嫌棄啰里八嗦的一沓子公文,看著竟也不覺得心煩了。有長平元君托詞身體不適想晚些時日再下凡歷劫,準(zhǔn)了;有南斗星君要求在天庭里建立一個仙獸教習(xí)所,準(zhǔn)了;有月下老人要求天律中添上一條,禁止仙家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