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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怎可私闖后院,若是嚇到這府中女眷該如何是好?” 鳳歌伸手撥開飛雪,問離鳶:“敢問女眷何在?難不成是上神你?” 離鳶答:“本仙君不與你逞口舌之快,殿下有事便說,無事請回?!?/br> 鳳歌何曾受過這般冷遇,好端端的這個人忽然之間判若兩人,不知何故躲他如同躲著洪水猛獸一般。鳳歌深知與她也辯不出個子丑寅卯,只得與她談及正事:“藍(lán)止上神去了幾日,可曾有消息傳來?” 離鳶搖頭嘆道:“聽聞凡間女子常言,這放出去的男人就是脫了韁的野馬,他哪次出征都不曾中途命人傳信,此次又是只身赴魔界,更不可能騰出空暇遞來只言片語,殿下若為此事而來,那可真是白跑一趟了。” 鳳歌道:“本太子非為打探消息而來,只是來問問上神,想不想同入魔界探探情況?” 離鳶聞言眼神一亮,然瞬間又自行平復(fù),答道:“我已答應(yīng)藍(lán)止與師父,老實呆在仙境中等他歸來,若偷跑出去,日后被藍(lán)止知曉,他定要惱我。再說萬一在魔界出了事,倒要他分心救我,還是不要去給他添麻煩的好。” 鳳歌面色不悅,問道:“看來上神不僅信不過自己,還信不過我,難道我還保護(hù)不了你不成?” 離鳶指指身旁飛雪,答道:“保護(hù)我的人此,何勞殿下費心。” 鳳歌略一思索,說道:“上神不去也便罷了,今夜亥時,本太子自行前去便是?!?/br> 離鳶擺出一副慢走不送的架勢,鳳歌笑笑,閃身沒了蹤影。 離鳶轉(zhuǎn)身問飛雪:“你說,本仙君去是不去?”少年輕聲回答:“上神心中不是早有定奪,何必多此一問?”離鳶訕笑:“飛雪真乃六界少見,絕頂聰明的仙獸,怨不得南斗星君舍不得將你送于本仙君,什么都瞞不過你的眼睛。不過你需謹(jǐn)記,此事萬不可讓他人知曉?!?/br> 是夜,亥時已至,鳳歌于長樂宮門前磨蹭了許久,直到那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他才了然一笑,道聲:“上神來了?” 離鳶見他似早知自己會來,有意在等她一般,奇道:“怎的一個兩個都猜得到本仙君要去?”鳳歌笑而不答,不愿讓離鳶知曉,自己其實憂心他久等藍(lán)止不歸,會偷溜到魔界尋夫,這才加緊安排好手頭事務(wù),抽出空閑與她同去,想著有自己從旁相護(hù),她應(yīng)不至于遇上危險。 鳳歌見她手中拎著個布兜,問道:“上神手中拿的何物?此去魔界還帶個行李不成?” 離鳶不好意思地回答:“這里面裝的可都是本仙君的護(hù)身法寶?!闭l叫自己仙法不濟(jì),得多帶些寶物防身。 鳳歌聽了無語:“好歹也曾是一界上神,竟然連個乾坤袋都沒有么”說罷隨手丟給離鳶一個金色小囊,離鳶接下一看,這可真是個好玩意,比她以前用過的那些乾坤袋都能裝,外表也如它那前主人一般,極盡奢侈,不過是個盛東西的玩意兒罷了,竟還是以金絲織成,果然太子就是太子,連人都是鑲了金邊兒的。 她當(dāng)下喜滋滋地將那一兜寶貝塞入乾坤袋中,而那小袋子瞧著仍是空癟癟的樣子,輕輕松松就可納入袖中,離鳶道:“我原先那些寶貝平日里也派不上用場,都丟在湘瀮府了,今日搜羅老半天方找齊這些,本打算將這些物事藏在袍袖之中,然走起路來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暮苁堑K事,本仙君這才隨手找了個袋子拎著,還是殿下的乾坤袋好,這怕是能裝得下這整個長樂宮了罷?” 鳳歌不愿瞧她那副窮酸樣兒,抬腳便走,離鳶緊隨其后,行至南天門,守衛(wèi)們見是太子殿下出行亦不敢阻攔,二人騰云而起,不多時就來到天魔兩界交接之處。 ☆、第二十六章 妖花 魔界入口藏于極荒之地的無量山下,現(xiàn)由惡魔虛妄把守。三界之間雖多有紛爭,但也不能全然阻斷不通往來,時有神仙下凡,凡人飛升成仙,亦會有妖魔出世擾亂天上人間,而無量山便是進(jìn)出魔界的唯一通道。 那道行高深的魔頭虛妄,就住在無量山山腳一處破敗不堪的茅草屋中,不曉得已有多少年的光陰。他雖有人身,卻從未有人看清過他的長相,只因他終日都戴著一頂黑色幃帽,以黑紗遮住了容顏。魔族向來相貌丑陋者眾,如他這般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者倒是不多,想來怕是連自己都曾被自己的臉嚇倒過方會如此。 欲入魔界,就得讓這魔頭得些好處才能放行,這是眾人皆知的規(guī)矩。早年虛妄也曾貪戀過女色,癡迷過斂財,如今年歲漸長,就只對那能夠延年增壽的靈丹仙草感興趣。雖有黑紗遮面,他那一雙眼倒是火眼金睛,且有腰間別著的那把鐵扇做武器,遇上有些拿著贗品妄圖蒙混過關(guān)的,他一把鐵扇能將人扇到九霄云外去。 鳳歌二人齊齊進(jìn)了那間茅草屋,卻不見屋內(nèi)有那魔頭的身影,唯能聽見風(fēng)吹動窗上破草簾發(fā)出的些許聲響。離鳶踢了一腳掉在地上一只豁了口的破水碗,骨碌骨碌的轉(zhuǎn)動聲響個不停。仿佛從地底下憑空長出來一般,一身黑衣黑帽的虛妄出現(xiàn)在鳳歌二人面前,說話聲恰如老翁般沙啞:“二位要入魔界,今日只怕要白走一遭了。” 離鳶與鳳歌出了天界就變化了模樣,此刻看起來就是沒多少修為的一對小妖,而離鳶特意化作女妖,這次倒不曾讓天雷劈回男身,想來是隱了仙氣又遠(yuǎn)離了九重天的緣故,心中很是竊喜,她開口問道:“大人為何有此一說?我二人來魔界是有些要緊事,不知大人能否通融通融?” 虛妄答道:“近日魔界只許出不讓進(jìn),不管多要緊的事,你們還是等些時日再來罷?!?/br> 離鳶自袖中金絲乾坤袋里摸索出一株仙草,遞給虛妄,懇求道:“大人能否行行好,我與那位小兄弟行了千里路,歷經(jīng)艱難險阻才尋到此處,如何還等得了幾日?求大人開恩放我們進(jìn)去罷。”鳳歌乍聞“小兄弟“三字,深覺受辱,只是現(xiàn)下情況特殊,暫且記著秋后再算。 那仙草算是個稀罕的,虛妄似沒想到這小妖能拿出如此寶物,然又不愿這樣輕易就放這兩個小妖通行,只接了那株仙草拿在手中細(xì)細(xì)查看,卻不言語。虧得離鳶與東陵仙君?;燠E于凡間市井之中,曉得此時虛妄這行為就是jian商之舉,多訛一點是一點兒。離鳶又在那乾坤袋中一陣摸索,這回掏出的,卻是極其少見的一株白若,這仙草據(jù)說只生長在靈氣充沛的仙山福地,食之大補(bǔ)。 虛妄見了,卻一把抽出腰間鐵扇,對著離鳶喝問道:“你這小妖何處得來這仙草,只怕身份并非尋常,入我魔界是否別有用心?” 鳳歌在離鳶身后暗自警戒,決計不能讓這魔頭有機(jī)會傷了她,離鳶忙道:“大人誤會,這些仙草乃是我們拼了性命自天界仙山偷來的,仙草雖好,對我等修為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