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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種好,就這數(shù)量也是不少了,不,對于一個今年才種的菜而言,這也太多了。 他剛剛聽到周易說起這院子里就想起,之前溪文好像跟他說過戰(zhàn)雷家院子里菜的事,不過那段時間他忙著做傘的事,就沒怎么理會他,這事不小,估計溪文一個人也不敢亂來,才拖到現(xiàn)在都還沒跟他再提。 現(xiàn)在看著這些菜,在想著溪文之前說的話,他覺得這溫夢寧的方法十有八九是有用的。 不過現(xiàn)在還是弄好紅糖再說,種菜的事等他回去問問溪文之后再從長計議。 接下來,大家又把注意力放到了紅糖上,誰也沒有在說話。 溪石還是拿著石棒在不停的攪拌著,直到粘稠之后,溫夢寧才還停,幾個人將石鍋里的糖倒進石碗里,然后在用石棒攪拌散熱,沒過多久,就慢慢的變硬了,成紅糖了。 溪石拿出石刀,小心翼翼的切了一小塊放進嘴里,果然跟之前戰(zhàn)雷給他嘗的味道一樣,直到這一刻,他才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心中的喜悅,隱隱約約的連眼眶都有些紅了。 因為這紅糖不僅可以自己人吃,還可以拿去和其他部落交換。這樣他們也不用總是那rou去和別人換東西了,打獵終究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啊。 梓飛和周易也先后嘗了,心里無不感動,只有每天都出去打獵的他們,才最清楚打獵是多么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丟掉性命,然而他們沒有特產,所以他們想要去和其他部落交換東西就的用大量的rou和獸皮去換,而這些東西,都是他們用命換來的啊。 將眼里的淚意逼下去,溪石臉上帶著真誠的笑容,對著溫夢寧說道:“阿寧啊,這次真的要好好感謝你。” “是啊是啊。有了這個我們就不用沒次都拿一大堆rou去和別人換東西了?!敝芤赘吲d的說道,就連梓飛也滿臉笑意的說道:“是的,謝謝你?!?/br> 溫夢寧有些羞赧,看了一眼戰(zhàn)雷,戰(zhàn)雷也是滿臉笑意的的看著她,眼里還有滿滿的鼓勵。溫見此溫夢寧深吸一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轉而對溪石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我也希望我們的部落能夠越來越好?!?/br> 紅糖練好了,溪石幾人也就告辭了,走的時候溫夢寧將家里之前做好的紅糖拿了出來,用樹葉包了三份。讓他們帶回家給家里的人嘗嘗,雖然說現(xiàn)在知道了辦法紅糖就很好做了,但這終究是一份心意,三人也沒有推辭,笑呵呵的就接下了。 周易更是拍著胸口對溫夢寧說以后有事就去找他,他保證幫忙。 而另一邊,部落里的人現(xiàn)在差不多都知道了甘蔗的事,每家人手里差不多都分得了一截甘蔗,這讓人們驚喜萬分的同時,對甘蔗也大感驚奇,時不時的就有人跑到河邊去看看,不過卻沒有人上前去砍,這不是森林里隨處可見的野菜,可以隨便挖的,該怎么處理還要等著族長做決定呢。 不過就算不能挖,但是看上一兩眼總是可以的吧。 于是啊,這去小河邊的人是一直絡繹不絕,到了晚上,除了出門打獵和巡邏的人沒時間去看,部落里的其他人差不多都去見過了。 這部落里的氣氛啊,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 第五十五章 本來原定在今晚的聚會,因為甘蔗的事也被推遲到了明天晚上,族長回去之后,又帶著族里的人去查看了甘蔗林,看看這片甘蔗林到底有多大,然后還吩咐今天在部落周圍巡邏的人也注意下,看其他地方還有沒有甘蔗。 忙了一下午,好消息是這片甘蔗林占地十分的廣,甘蔗也十分的多,壞消息是,除了已經發(fā)現(xiàn)的河邊的那個地方,部落的周圍都沒有發(fā)現(xiàn)甘蔗的身影。 雖然有些失望,但是溪石很快就收拾好了情緒,能發(fā)現(xiàn)河邊那么大片甘蔗已經是意外之喜了,他們應該感到知足了。 回來之后的溪石并沒有休息,在草草的吃完晚飯之后,就又和幾個族里德高望重的老人、族里新一代的支柱商量起如何處理這片甘蔗的問題。 這一商量就談到了半夜,商量好了之后,其他人便趁著月光離開了族長家,接下來只要等著在明天晚上的聚會上宣布就好了。 人只要一忙碌起來,時間就過的特別快。 第二天傍晚,天還沒黑,部落里除了巡邏的人,其他人都來到了廣場上,哪怕是還嗷嗷待哺的嬰兒也被他們的阿母小心翼翼的抱在懷里。 現(xiàn)在族長還沒有來,大家都在竊竊私語,所談的內容大多都是圍繞著雨傘和昨天才發(fā)現(xiàn)的甘蔗一事,而這兩件事的主人公戰(zhàn)雷和溫夢寧更是人們談論的中心。 戰(zhàn)雷怕溫夢寧到時候會不自在,所以并沒有直接去廣場等待,而是去了族長家里,決定等族長到了他們再去。 一到族長家里,溫夢寧就被同樣還沒去的紅言給拉走了。 被拉進屋的溫夢寧正坐在床上,紅言卻站在一旁,也不說話,就一直圍著她轉圈,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她,像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什么東西似的。 溫夢寧被她的眼神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的側了側身子,將耳邊的碎發(fā)攏到了耳后,不安的問道:“我..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紅言搖了搖頭,還是沒說話。 “那你一直這么看著我干嘛。”溫夢寧微微瞪著眼睛看著她,不管怎樣,在氣勢上咱不能輸啊。 不管溫夢寧不知道的,就她這么個小身板,臉也小小的,現(xiàn)在眼睛睜的圓圓的,腮幫子也不自覺的鼓了起來,就像是一只炸毛的貓,別說氣勢了,根本嚇唬不了誰。 不過紅言還是停了下來,一臉疑惑的說道:“和你從小玩到大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原來你這么厲害呢。”說完做出一副深思的樣子。 “呃...”難道紅言看出了什么嗎?溫夢寧現(xiàn)在緊張極了,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微微的張口,想說什么,卻一個音也沒有發(fā)出來。 還好紅言沒有折磨她多久,想了一會沒想出個所以然,就收起了疑惑,拉著溫夢寧的手臂,順勢坐在了她身邊,高興的說道:“管他為什么呢。反正你是阿寧就好啦?!?/br> 看著笑的一臉純真的紅言,眼里滿滿是對她的信任。心里突然有些難過,喉嚨里也有些發(fā)澀,最后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說道:“是...是啊?!?/br> 紅言有些不解的看向她,關心的問道:“阿寧你怎么啦,不舒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