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擇純靠力量進行對撞?;煦绮皇遣幌脒€手,只是紀嬛一上來那一拳力道之大,幾乎打斷他的七經八脈,他根本無法調動神魂。 還是離朱實在看不下去,攔下了紀嬛,她的選擇性失聰才被治好。紀嬛停手之后,臉上全是迷茫,似乎剛才那個單方面摧殘混沌的人根本不是她。 不,事情不應該是這樣的... ... 紀嬛壓下心底的暴戾,對著混沌以盡量和緩的語氣說:“可有救治之法?” 此時在混沌的眼里,這姑娘的微笑再美,也是傳遞著死亡的氣息。他抖得篩糠一般,連聲說:“這是誤會,誤會?。 ?/br> 混沌撐著身子走到紀琯紓身邊扶起他:“老夫所下的咒術并不會讓戰(zhàn)神吐血,這事兒絕對是誤會... ...”撐開紀琯紓的牙關,混沌簡直要伏地大哭。 “姑娘,戰(zhàn)神只是咬到舌頭了?。 ?/br> 氣氛頓時有些尷尬,紀嬛上前接過琯紓,細細檢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他經脈確實沒有受損。 只是,琯琯的脈象時沉時弱,詭異的很?;煦缰徽f他的咒術不會讓琯紓吐血,可這咒究竟有何用處呢? 她正要回身質問混沌,便看到那老頭早已變作透明,似乎下一秒就會隱匿在空氣中。他呲了牙,笑得有恃無恐。 “小姑娘還是太年輕,這琯紓曾加在我身上的傷害,我自然都要還回去的,你們還是慢慢享受吧!” 說完,混沌便消失在了原地,紀嬛放出神魂搜索方圓百里,卻沒有他的一點氣息。 這混沌怕是留了保命的陣法,瞬間傳送到千里之外的某處了。紀嬛看著懷中昏迷不醒的紀琯紓,心里急怒交加,四周便騰起陣陣烈風,直把應龍和離朱看得心驚rou跳。 紀嬛周身的氣流裹挾著強大的神力,顯然是已經透支了神魂。離朱見事不好,只得悄悄從后面走近,一個手刀砍在她的頸間。 紀嬛失去意識的前一秒,感覺什么溫熱的液體從眼角滑落。自己真的是個禍害,如果不是她,琯琯絕對不會落到這樣的境地。 琯琯... ... 夜深人靜之時,仍有一盞燈燭燃著。 燈下人顏色傾城,姿態(tài)繾綣,執(zhí)著黑棋的手輕輕地敲在棋盤上,回音幾乎蕩漾在整片夜色中。 “執(zhí)棋人成了棋子,這棋局越發(fā)好玩了。” “可是陛下,這里面可是有... ...” 那人抬手止住了對面未出口的話:“進了棋局,這棋子就是心甘情愿地把命運交出去了。不論是何種身份,終究要聽執(zhí)棋人的話?!?/br> 燈光映在說話人的臉上,漸漸清晰了那劍眉星目,正是山海之主,帝江神君。 “你也莫擔心,暫且放這棋子自走上幾步,這棋局才能更加精彩不是?!彼炱痖L指,挑起面前人的下頜,“妙儀,你會是朕最聽話的棋子嗎?” 妙儀神女羞紅了面頰,簡直要溺斃在陛下的溫柔中,根本說不出一個不字。但她心下仍是擔憂,jiejie她... ...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钡劢瓕⒑谄鍞[在乾位,又捻起一粒白棋。桌上燈花“啪”地爆了一下,像是有什么喜事要發(fā)生,“權且寬心,淑儀是個有分寸的人?!?/br> 那面月色斑斕,這面卻是暗夜闌珊。 紀嬛撿回來的兔子向來都是應龍照料著,只是她好似對紀琯紓情有獨鐘,時不時就會擠到他身邊。紀琯紓的整一份心神卻早就被紀嬛栓得死緊,怎會有多余的功夫照料一只兔子。 現(xiàn)在紀琯紓昏迷在地,紀嬛和離朱應龍在洞外商議,洞中只剩下篝火燃得正旺。 明亮的火光將兔子的影子投在墻上,卻是漸漸拉長、延展,顯出一個女子的身形來。 月出見狀只是呲了呲牙,他早知道這兔子不一般,只是不知道它是女子所化罷了?,F(xiàn)在紀嬛不再,只剩下一個死人一樣的紀琯紓,他也就隨她去了。 那姑娘俯身在紀琯紓面前,像是十分眷戀地撫上了他的臉頰,卻又一觸就收回手來。 “你喜歡那個女孩是嗎?” 那個姑娘抬手設下了結界,轉身對月出說,“這兩個都不是傻的,咱們若不抓緊機會合作,只怕來日琯紓清醒之時,你我一點機會都沒有了?!?/br> “你自以為很了解我?”月出看著篝火良久,開口時卻滿是譏諷,“合作?要想利用我,你還嫩得很?!?/br> 火光驟地騰起,形似天狗,正向著那姑娘蓄勢待發(fā),“我警告你別打什么壞主意,若讓我看到你對讙兒有任何不利,小心你的腦袋。” “她有什么好的,你們一個一個都這樣護著她?!蹦枪媚镆膊粣溃皇且恢笨粗o琯紓的容顏,笑容溫柔,“千年前我就是不爭不搶,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若是讓人這樣下去,那丫頭會害死他,你以為我會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fā)生?!?/br> 看著月出要撲上來,那姑娘身形一晃,便變回了那只兔子:“你我暫且各憑本事吧,保護不好該保護的人,只能怨自己本事不濟?!?/br> 紀嬛進了山洞,卻感覺到氣氛有些奇怪,她看看溫順地臥在地上的兩小只,覺得八成是自己多心。 她跪在紀琯紓身邊,將他扶起來,攬進懷中。就是這個看起來冷冰冰的人,有著最柔軟的一顆心,自己還是只沒有自保之力的小貓的時候,他就護著自己。 這一路走來,他對自己都是無比溫柔,自己神魂尚缺的時候,已是有所觸動。近日神魂慢慢補回,這種感情就越發(fā)強烈。像是一顆種子得了雨露,一個勁地向上躥著,幾乎要撐裂自己的心房。 現(xiàn)在看著他躺在這里一動不動,紀嬛覺得心仿佛被人剜去一塊,鮮血淋漓。 這一切... ...僅僅是感激嗎? 紀琯紓眉頭一皺,似是有清醒的跡象。紀嬛連忙細聲詢問:“琯琯你醒了嗎,可是有什么不舒服?” 紀琯紓睜開眼睛,撐起身子環(huán)視周圍一圈:“這里是哪里”又將目光落在紀嬛的身上,帶著十足的疑惑。 “這位姑娘,你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 看起來要虐了哦 ☆、昨夜西風凋碧樹 “姑娘,你是誰?” 紀嬛一下子感覺全世界都模糊了,紀琯紓的面目在她面前漸漸變得迷迷蒙蒙,仿佛籠上了一層大雪,像回到了那年的雪地。 那時是那么美好,雪中長身玉立的他把她攏在懷里,仿若他們能一直那樣走下去。 不再是這樣了。 她抬起手來,撫上紀琯紓的眉目:“琯琯,我是你的... ....” 什么? 紀嬛突然覺得說不出話來,她是紀琯紓的什么? 寵物嗎?琯琯從來沒有把她當成寵物一樣呼來喝去。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