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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攔著,昨天都沒鬧肚子,看來他還是很適應的。 “楊,我回去以后,一定還會懷念這個味道的?!狈评张吭谲嚧翱纯催@越來越遠的國營飯店砸吧嘴,后悔沒再多吃一碗。 要不是擔心著懷孕的芭芭拉,為了豆腐腦他也要多留兩天。 亞當雙手交叉,閉上眼睛,決定不理會這個傻瓜,為了一頓吃的都能念叨幾天,沒出息。那種白花花的像腦子一樣的東西有什么好吃的啊,一開始他都沒吃,他可不是怕。后來看著菲利普他們吃了,才勉為其難地嘗一口,恩,味道過的去,也就這樣吧。 楊曉卉開車帶著他們來到了歌劇團,正事辦完了,也要放松一下嘛,看看年輕小姑娘唱歌跳舞是最好的放松活動,她早就跟葉秀秀打好招呼了。 三人下車朝里走,楊曉卉看著之前破舊雜亂的小院子打掃地干干凈凈,一點落葉泥巴都沒有,看的出來費了一番心思,她滿意地點點頭。 聽到動靜的老團長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利索迎出來了,從背影一點也看不出這是個六十的老頭兒,也沒有之前楊曉卉看到時那種老態(tài)。 “你好,你好,我是江州市歌劇團的團長,歡迎你們大駕光臨來看演出……”老團長伸出皺巴巴的手熱情地跟菲利普握手。 菲利普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慣了江州人民的熱情了,握著手也沒有一開始那么反感了,還笑瞇瞇地對老團長說了一句現(xiàn)學現(xiàn)賣的“你好?!?/br> 這語音怪里怪氣的話,讓老團長原先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就放下了,雖然模樣不一樣,可人家外賓還是很和氣,很好相處的嘛。 老團長跟菲利普握完手,想跟亞當也握個手,被楊曉卉攔住了,“老團長,這個外賓跟剛才那個不一樣,他不喜歡跟人接觸,有潔癖?!?/br> 老團長聽了,連忙點頭,可不敢惹外賓生氣呢?!靶畎?,里面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們進去吧?!?/br> “好,老團長?!睏顣曰茏哌^去跟菲利普,亞當說了一句演出快開始了,就帶著他們進去了。 一進到里面楊曉卉才發(fā)現(xiàn)說外面破舊是不對的,明顯里面更加破舊,人踩在木樓梯上,會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好像下一刻樓梯會被踩斷。 特別是她被夾在菲利普和亞當中間走著,就怕前后倆人因為他們的體重踩斷木板,走地是心驚膽戰(zhàn)的,老團長走慣了沒反應不稀奇,可菲利普倆人沒有反應,心可真大啊,他們倆還能隔著一個她聊天呢。 老團長帶著三人來到第三層左邊的一個房間,推開門,五六十平方的房間里面布置了一個小舞臺,可以容納十幾個人演出,下面還擺放了十張椅子。 “小楊啊,你帶著外賓先坐著,我去后面看看。”老團長說著就背著手出去了。 “菲利普,亞當,我們先到那里坐好,演出就快開始了?!睏顣曰苤钢笖[放好的椅子。 菲利普對著亞當聳聳肩,一起過去坐下。他對這場演出可有可無,并不覺得江州會有什么精彩的演出,只是礙于楊曉卉的面子,看她極力勸說了,反正也沒別的娛樂活動就過來看看唄。 結果啪啪打臉了,這場演出他看得是津津有味,這些小女孩們的舞蹈動作怎么會這樣統(tǒng)一整齊,就像尺子量好了似的。恩,唱歌也這么好聽,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天籟之音呢,這是葉秀秀和另一個團員合唱。 連一向冷靜自持的亞當也看地目不轉(zhuǎn)睛,總的來說這是一場非常精彩的演出。 離開前,楊曉卉把菲利普捐贈的三千美元交給老團長,這個白發(fā)蒼蒼的老團長顫抖著手接過錢,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小楊,這是外賓給我們歌劇團的……” 楊曉卉笑瞇瞇地說:“是啊,老團長,是菲利普先生個人捐贈的,他說這些錢讓你們改善一下條件?!?/br> “小楊,代我謝謝他啊……沒想到啊,咱們自己人不重視,反倒是外賓給了支持……”老團長重重嘆了一口氣,他接待外賓是為了能向市里申請經(jīng)費,根本沒想到還沒從市里要來錢,反而外賓看他們劇團困難伸出了援助之手,這心里又感激又復雜。 車出去一段距離后,楊曉卉隨意暼了一眼后視鏡,發(fā)現(xiàn)老團長沒進去,站在門口朝他們揮手。 第63章 送走菲利普他們沒多久, 時間進入六月,高考月如期將至, 這次高考楊建兵和楊曉芹都會參加,在家里緊張地復習中, 楊曉芹瞞著葛紅花辭了臨時工的工作,葛紅花為了不影響她復習把擔憂都吞進了肚子里,她怕到時候沒考上,工作又沒了, 以后該怎么辦啊。 她愁得整晚睡不著覺, 總是跟楊一山念叨三女兒太莽撞了, 高考前請一個月的假不就行了,到時候真沒考上,還能回去上班。 楊一山聽得都煩了,每天念叨有什么用, 辭都辭了,壓低聲音說:“建設他媽,曉芹有自己的打算, 這些事情你就別說了,讓她聽見了,影響復習呢?!?/br> 葛紅華扭頭看了看里面房間的門關著, 小聲跟楊一山嘀咕著, “我這心七上八下的, 就怕她沒考好……這份工作我厚著臉皮托了多少人, 還送了份大禮才把她安排進去, 這丫頭怎么一點也不知道心疼東西……” 房間里的楊曉芹有聽到葛紅花的說話聲,她就當沒聽見,她怎么能不辭職呢,火柴廠的工作不是很辛苦,可是時間久,每天晚上回到家開始復習時間都已經(jīng)要八點多了,有時候看著課本,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凌晨,第二天大早上還要去上班。 這么下來她的身體吃不消,最近累得流了好幾次鼻血了,所以才下定決心辭職,要不然沒到高考,她人就要倒了。 葛紅花背地里念叨歸念叨,還是一心撲在背水一戰(zhàn)的兩個兒女身上,就連楊建設家的快兩個月的兒子都沒讓她分心多看幾眼。 楊曉卉聽楊建國提起過家里的緊張氛圍,這段時間就沒回去,還是避開點好,免得惹火燒身,去年葛紅華的神經(jīng)質(zhì)還歷歷在目呢,何況今天家里有倆人備考,緊張程度應該會更加厲害,在這里她給身處在水深火熱的楊建國默哀一秒鐘。 再說她工作別提多忙了,簡直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專注著工作,連小周偶爾來串門看到她這種工作態(tài)度都佩服得五體投地,就差人睡在設計科辦公室了。 這也沒有辦法,再過三個月她就要去省城美院進修了,最少要等到寒假才能回江州,平時沒什么重要事情,她一定不回來,火車上來回要兩天多,太累人了,所以趁現(xiàn)在先把圖紙趕出來,以后就能輕松了。 楊曉卉有時候畫得迷迷糊糊就瘋狂地想念傳真機,她空間里倒是有幾臺,可是不敢拿出來用,只能苦逼地繼續(xù)畫圖。 半年量的圖紙讓她畫得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