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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個人驚慌地點了下頭。 “快走!從二樓盡頭那個窗戶跳下去,這個高度沒什么的吧?!迸硕鞒槌鰳屍茐牡袅随i,將人從里面放了出來,見幾個人還是凄慘地捂著嘴哭泣,她又加了句,“不想死就快點離開。” 女人們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越過她,在看到門口的人后,哭出聲來,“先生,救救我!” 什么人!潘恩急速將手里的槍調(diào)轉(zhuǎn)方向,指向門口??吹介T口站著的男人后愣了一下,“你怎么來了,不是說要調(diào)查事情嗎?” R將手槍放下,貼著褲腿,皺著眉反問潘恩,“我還想問你呢,我給你的命令是原地待命,結(jié)果你倒是自說自話了,就那么想送死?!?/br> 潘恩沉默不語,倒是被他們忽略的幾個人朝R求救著,她無奈地看著,話說起來,比起她來,這些人怎么更相信R??! 等R指示這些人順著路線向外逃生就看到潘恩鼓起臉的樣子,以他的智商很快就明白了對方所想,勾著嘴角鬼畜地笑了笑。 總覺得什么都被R看穿的潘恩不甘心地問道:“你笑什么。” R一臉高深莫測地回答,“走吧,去三樓?!彼咴谂硕鞯那懊?,微微側(cè)臉的線條極其堅定,“如果到時候你還活著,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好不好?!?/br> 潘恩停了下來,靜靜盯著男人寬廣的后背,一直以來,她都覺得R堅不可摧,他有著強大的自尊以及支撐這一自尊的實力,游刃有余的背后到底是什么呢。忽然很想知道這個秘密的潘恩微笑著點了下頭,“那就做個約定吧,到時我也告訴你一個秘密。” “交換嗎,不錯呢?!彼@么說著,隨后朝著三樓走上去。到達三樓后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更加慘烈,許多具尸體被啃咬的七零八落,墻壁上,地板上到處都是拖行過的血跡斑斑。 “恩!”潘恩對這血腥的場景皺了下眉,胸口一陣翻騰,勉強用手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吐出來。 R走到一具尸體前面,檢查著傷口,“這個傷口,倒像是由大型的猛獸所咬出來的?!彼噶酥甘w血rou模糊的地方說道。 潘恩強忍著嘔吐的欲望靠近查看了下,傷口像是被尖利的牙齒咬住,生生地扯下一塊rou下來。她抬頭看著R的眼睛,兩人對視了一會,得出一個可怕的結(jié)論。 “他們將人魚毒運用到了動物上面,使它們變得更加兇猛?!迸硕髂樕林氐卣f道。 “不,恐怕他們不止物盡其用了,還創(chuàng)造出了更可怕的東西?!盧警覺地站了起來,拔出手槍對著走廊的盡頭。 在那里,燈光所照射的影子慢慢拉長,那個身影從陰影中踏著血跡慢慢走出,夾雜著猛獸對于侵犯自己領地時所發(fā)出的恐嚇聲以及怪異的滴水聲。 身影慢慢朝他們走來,露出了整個形狀。 那個是什么! 擁有著兩個頭的惡犬,簡直就像是地獄來的雙頭犬一樣!那尖利外露的牙齒兇惡地朝他們呲牙咧嘴,擁有著犬類的外形卻有著怪物的扎實肌rou,無論是速度還是攻擊力都會大大提升。 “退后?!盧深邃的黑眼直直地盯著面前的惡犬。 “別開玩笑了。”潘恩朝前走了一步,與R并肩站在一起,“我可不會退縮的?!?/br> R垂下黑眼,沉默地笑了下。突然對面的雙頭犬朝他們發(fā)動了攻擊,R眼疾手快地開槍,但是子彈只能擦過雙頭犬的身體,一個個子彈深深地嵌在地板上,發(fā)出巨大的響聲。 在一陣槍林彈雨中,雙頭犬急速向前奔跑著,兩個腦袋猙獰地朝他們嘶吼著。潘恩不斷扣動扳機想要阻止它的前進,R則調(diào)轉(zhuǎn)槍頭射中它的眼睛。 它們停下來了,一只眼睛被射中似乎加劇了雙頭犬的狂暴化,眼睛里流淌出來的鮮血讓它們更加瘋狂。 “不行,它們有兩個頭,射擊中一個沒有用?!迸硕鞒疪喊道,“而且要殺死它們,還可以用一個方法,就是用我身上的血!” R皺了下眉,如果真是這樣,即便如此也不可能用她的鮮血沾上每顆子彈啊。對面的雙頭犬直接撲向了R,它張開血盆大口直咬R的脖子。 “嘖?!盧煩躁地用手槍抵住它的一只腦袋,但它還有另一只腦袋準備好后也要攻擊過來??恐謽尩闹尾琶銖娮屢粋€腦袋沒有靠近,另一個根本沒有余力來對付。 “潘恩!” 潘恩聽到R的叫聲時才將血抹到匕首上,她大喊了一聲,“知道了!”就快速沖過去直刺雙頭犬的一個腦袋。 異端 雙頭犬似乎感應到了危險地逼近,跳下R的身上,往后退了幾步。潘恩的攻擊撲了過空,她狼狽地站起來,“該不會這家伙還有智慧吧。” “有可能,現(xiàn)在我來阻止它的前行,你要抓住時機刺穿它們的腦袋?!盧找出另一個彈匣,以極快的速度組裝完畢后,簡短地和她說了下計劃。 R又叮囑了一句,“別玩命?!敝琅硕饕幌蛴脷骋话?,自傷五十的方法,特地告誡了下。 “我知道了,開始吧?!迸硕髦匦抡酒鹕韥怼?/br> 他的臉色變得更加嚴肅,射出去的子彈已一種精準的軌跡直擊雙頭犬的四肢,它發(fā)出了痛苦的嗚咽,隨后又兇狠地怒視著他們兩人。 因為有著人魚毒的效果,雙頭犬的恢復速度非??欤谠刿橎橇艘粫?,四只腳又爬了起來。它那泛濫的口水幾乎已經(jīng)打濕地面,潘恩見狀強忍著惡心的感覺沖了過去。R射擊出的幾顆子彈成功地封鎖住了雙頭犬的行動,將匕首送進一個腦袋中的行動十分順利。 但是突然異變發(fā)生,另一個腦袋上的犬齒快速轉(zhuǎn)過來,鋒利的尖齒牢牢地刺入潘恩的手臂。潘恩吃痛慘叫了下,拔出匕首又刺向這頭,直到臉上都是鮮血才緩過神來。 手上的傷口十分慘烈,幾乎都到了見骨的地步,痛感一陣陣地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 “別動,很疼嗎?”R撕下襯衫的下擺,幾下就包扎完了她的傷口。盡管如此,大量的血跡還是在往外滲。 “還好,嘶——”潘恩疼的倒抽了一口氣。 看到R低頭給她查看傷口的側(cè)臉,不自覺地移開了視線,這種奇怪的心情像是沖淡了傷口所帶來的疼痛。 “希望不要得狂犬病啊,你本來就夠瘋了?!?/br> “才沒有!”聽到R的玩笑話,潘恩不爽地回道。 兩個人查看了下三樓的各個房間,有幾個房間里出現(xiàn)了很多動物的畸形尸體,一些是關(guān)在籠子里還沒有注射的。不管怎么說,這種動物實驗真是慘絕人寰,而人體實驗更是慘無人性,藐視道德和缺乏敬畏生命的做法。 潘恩跟著R走上了四樓,兩人的腳步聲在這幢看上去空無一人的大樓中顯得異常清晰詭異。來到四樓后,發(fā)現(xiàn)四樓走道中的白熾燈并沒有打開,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