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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容姑娘是…… 她搖搖頭,輕聲道:“罷了,你不明白,將軍更加不會明白?!?/br> 容嫣要的,從來不只是一個娶她的承諾。 他們兩人的相遇,本就是一個意外,如果不是在那種情況下,容嫣也不會用那種方法接近他。 她知道,袁烈并不信任她。 就算是后來一直留她在府上,她也覺得,袁烈只是因為那個晚上對她心有愧疚,才會照顧她。 就像她一直以為,袁烈喜歡的是公主,只是迫于無奈,才會娶她。 “袁烈這個笨蛋,難道就不會跟容嫣說一句,他喜歡她嗎?”黎笙語氣里滿是恨鐵不成鋼的難過。 葉曦淡淡道:“他要是說了,他就不是袁烈了?!?/br> 沒過多久,袁烈就接到消息,容姑娘走了,走的悄無聲息。 他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沉默了很久。 有將士去跟他商量事情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將軍的眼角是紅的。 他沒有讓難過的情緒持續(xù)太久,因為這種時刻,他的心不能亂。 他亂了,他的軍隊也會潰不成軍。 敵軍這次來勢兇猛,且對方的戰(zhàn)術(shù)非常邪門,他們對戰(zhàn)的很是艱難。 這一天晚上,袁烈疲憊不堪的躺下。 一閉上眼睛,他的腦海里,浮現(xiàn)的就是容嫣的音容相貌。 也不知她現(xiàn)在在哪里,過的如何。 其實他已經(jīng)后悔了。 如果他當(dāng)時趕回去見她一面,親自求她留下,說不定她就不會走。 當(dāng)時情況緊急是一方面,還有一方面,是他自己在逃避。 可是再怎么后悔,也已經(jīng)晚了。 她最終還是像那只他心愛的小狐貍一樣離開了。 袁烈深深嘆了口氣,如果說小狐貍的離開,讓他難受之余,還可以忍受,畢竟回歸自由,對它來說也許比待在他身邊要好,可是她的離開,相當(dāng)于生生挖去了他心尖兒上一塊rou,痛的心血淋漓,卻不能表現(xiàn)出一點難過。 他閉著眼睛,恍惚中仿佛聽到小狐貍輕輕朝他走來的腳步聲。 是太過思念,出現(xiàn)幻覺了嗎? 不……不是錯覺! 它分明就在他的身邊,像以前一樣靠在他身上睡覺。 袁烈猛地睜開眼睛。 天已經(jīng)亮了,他的身邊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果然是夢嗎? 袁烈嘆了口氣,起身穿衣。 他還沒走出去,就聽見外面一陣喧嘩。 “發(fā)生什么事了?” “將軍,有只小狐貍把您的早飯給吃了,我們正在抓它呢?!?/br> 袁烈一愣。 那些不認(rèn)識小狐貍的人還以為是來偷吃東西的,蕭鴻卻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連忙大喝一聲住手。 袁烈一把推開擋在眼前的人。 小狐貍看見他,吐了口中的饅頭,一路飛奔到他面前,縱身一躍跳到了他懷里。 不光是別人,袁烈自己都愣住了。 他抱起小狐貍,看著它濕漉漉的眼睛,鐵一般的心臟頓時軟成了一灘水。 “小東西,你還知道來找我?!彼_口時聲音都是沙啞著,摸著它的腦袋把它抱在了懷里。 小狐貍留了下來,與以往一樣,與袁烈同吃同住。 有人懷疑將軍這樣帶著一個寵物,會不會擾亂他的心智。 那畢竟是只狐貍,不是忠誠的狗,在一般人眼里,狐貍都是狡猾的動物。 可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 那只狐貍,比任何人見過的任何動物都要乖巧,忠誠。 之前一戰(zhàn),他們雖然勝了,但也損失慘重,每個人的心都是沉重的。 “將軍,那個戎放實在邪門,怎么殺都?xì)⒉凰?!我分明看到他被刺了一刀,可還是像沒事人似的!” “難道真的如傳言一半,他母親不是人,而是妖?” “傳言而已,做不得真,不過這個人,的確是邪門?!?/br> 戎放是敵國王子,也是這次攻打邊境的其中一個主帥,不光他邪門,敵方的軍師也很奇怪。 身為一國王子,在戰(zhàn)場上卻沖在最前方,而且怎么殺都?xì)⒉凰?,實在太過古怪。 就在袁烈與軍師和眾將士商議的時候,突然有人來報,戎放死了。 袁烈難以置信道:“死了?!” 這個人他已經(jīng)對戰(zhàn)過三次,每一次看似都是他占上風(fēng),也重傷過他,可這個人就是不死,就連袁烈都懷疑對方真的如傳言一般,是妖所生。 怎么就突然死了? ‘千真萬確,將軍,他的尸體就在外面!只是……” “只是什么?” “他死的很奇怪,不像是被人所殺……” 袁烈出去一看,果然是戎放的尸體。 他渾身是血,胸口上被開了一道口子,不像是被兵器所傷。 就連死都那么邪門。 戎放的尸體出現(xiàn)后,軍中立刻傳出謠言,說冥冥之中有神仙在幫助他們,戎放這個妖物,普通人是殺不死的。 為了不擾亂軍心,袁烈立刻命人把戎放的尸體燒了。 雖然事情奇怪,可這個人死了畢竟還是個好事。 當(dāng)晚,袁烈回到營中,發(fā)現(xiàn)小狐貍趴在他的床上已經(jīng)睡著了。 他走過去,剛想摸一摸它的腦袋,忽然聞見它身上有股血腥味。 袁烈皺了皺眉,湊近一看,它渾身都帶著一股水汽,像是洗過澡了,但是爪子上還是能看出血跡來。 受傷了?誰傷的? 袁烈小心翼翼的拿起它的爪子,它卻醒了過來,迅速把爪子縮了回去。 “讓我看看,乖?!?/br> 它瑟縮了一下,起身后退了一步。 袁烈命令道:“別動,讓我看看。” 它眨了眨眼睛,從他身邊跳下,拔腿就跑,袁烈一驚,“站??!回來!” 它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 “我不碰你了,別走?!痹铱粗劾镫[隱透出一絲哀求,“別再走了,行不行?”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