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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皺了皺眉:“跑的還挺快!” 柔伽說著,趕到被救下來的人面前,關(guān)切道:“姑娘,你怎么樣了?” 話音剛落,目光觸及到她捂著的地方,瞳孔猛地一縮。 她的手顫抖地覆著面,鮮血從指縫中泊泊滲出,染紅了已經(jīng)擦破多處的手背。 . . . 好不容易挨到月末,思過的時日總算是快過去了,江涵派來看著侯府的守衛(wèi)才走,后腳便有人進了府門,一路到戚覃的書房,給他遞了一個消息。 戚覃臉色頓變,猛地站起身來:“你說什么!張承允被佐樞的人帶走了?” 傳信的手下低頭應(yīng)是,戚覃攥緊了拳,聲音繃的緊緊的:“什么時候的事?” 手下不無為難的道:“應(yīng)是……約摸在前兩日,屬下也是才得到消息,便趕緊來通知侯……”“廢物!”戚覃大怒,一把拂落了案上杯盞,哐啷一聲響,“現(xiàn)在再來告訴本侯有什么用?” 前兩天就被帶了走,憑佐樞的手段,該交代出去的只怕早兜不住了! 戚覃負手,在案后來回走了幾遭。 不,也許不會,畢竟張承允若真的承認了集稿上所注是他親筆,他自己也是死罪難逃,他不敢。 何況張承允的家人還握在自己手里。 他先前就跟他說的很清楚,能給他一家榮華富貴,便也能讓他們墮入地獄,只要他自己包攬了罪名,佐樞沒有切實的證據(jù),便不會牽連到自己。 戚覃停了下來。 “給本侯去查,不管費多大力氣,都得給我找出來他到底被帶到哪里去了!” 手下當即應(yīng)是,走了出去。 戚覃閉眼,吐出了壓在胸口的一口悶氣。風聲如何,明日上朝便知道了,不過在此之前,他也得提早做好準備。 . . . “明日便是初一了,封叔今天會來接我們么?”蘇閬攪著面前的粟米粥問成斐,邊抬眼去瞧他。 成斐點頭,邊給她夾了一筷子菜邊道:“應(yīng)當就快了,用飯吧?!?/br> 蘇閬唔了一聲,不無寂寞的道:“好快啊,一眨眼就該回去了?!?/br> 成斐含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你若喜歡這里,以后得了空我們常來便是了?!?/br> 蘇閬揾著腮搖頭:“是喜歡你時時陪著我?!?/br> 成斐微頓,伸手把她攬入懷中:“不會再有意外了,以后每天我都會陪在你身邊。” 蘇閬一笑,額角去蹭他的肩窩:“說話算數(shù)啊?!?/br> 成斐俯身親了親她的額:“回府后我便來接你過門。” 蘇閬一頓,睜開了眼。 她這次出來,江涵應(yīng)當已經(jīng)知會父親了。 可偷偷成親的事,實在是她自己任性妄為,雖則兩家已經(jīng)心照不宣,到底未過三媒六聘,她倒沒什么,可若被兩邊家長知道了…… 蘇閬不自覺地咬了下唇。 成斐看出她心中所想,溫聲道:“過幾日我和你一起回將軍府,給岳父請罪?!?/br> 蘇閬把臉埋進了他懷里,想了片刻,含含糊糊道:“你要把我倆在外頭成禮的事告訴他啊?!?/br> 不待成斐回答,她便搖起了頭:“不行不行,當面講太羞恥了,反正咱這幾日也不能回家,干脆寫封信讓封叔給父親送過去吧,等回了府我再給他叩頭去?!?/br> 成斐被她慫的可愛的模樣弄的微微一愣,旋即笑了:“這算什么,你不必管了,到時候我去和岳父說?!?/br> 蘇閬抬眼,又把臉埋了回去。 兩人吃完早飯沒多久,封策便帶了佐樞的人來,讓兩人上了馬車。 馬車速度不比縱馬疾馳,從衍州行至京中已是明月高懸的晚上,封策帶著他們直接前往甘露殿復(fù)命,侯在殿門前的中官見他們來了,道:“大人等等,柔伽公主在里頭呢,容奴去通報一聲?!?/br> 封策點頭,不多時,殿門打開,不待兩人進去,一道粉嫩的身影便迎了出來,直接跑到成斐跟前,驚喜道:“成哥哥!你回來啦!” 銀鈴似的聲音聽的蘇閬心神一顫。 成斐也很是意外,拉著蘇閬往后退了一步:“公主?” 柔伽兩只眼睛晶亮晶亮的:“皇上說今天你會回來,我都在這里等一天了!”她振奮地擦了擦微濕的眼角,往前一湊,“我半個月前就從到了你們京中來尋你,你們皇帝說你有事外出了,我一直等一直等,花都要謝了,你可算回來啦?!?/br> 成斐看了眼蘇閬,握緊了捉著她的手,道:“不知公主來尋在下,有何貴干?” 柔伽注意到他的動作,眼睛落到了蘇閬身上,不悅的嘟了嘟嘴巴:“她是誰呀?” 蘇閬早就瞧明白了這小姑娘的花癡模樣,無言望了一回天,這句話難道不該是她來問嗎? 這么想著,被成斐握住的手指一個沒控制住,使勁兒掐了一下他的掌心。 成斐沒防備,疼的輕輕嘶了一聲,旋即將她拉的更近了些,朝柔伽客氣地笑了笑:“這是在下的內(nèi)人,蘇閬。” 柔伽的神情僵在臉上。 江涵的聲音在身后響起:“怎么還不進來?” 成斐應(yīng)聲,朝柔伽微微欠身:“在下還要進殿稟事,恕不奉陪了?!闭f著便要繞過她,和蘇閬一同進去,柔伽好大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追上去便擋在了門前:“你騙人!旁人都說你還沒有娶妻,又哪里多出來一個內(nèi)人!” 成斐被她擋的停住,淡聲道:“娶妻是在下自己的事,同旁人并無干系,公主何必聽信旁人?” 柔伽被他無比客氣而不容置喙的口吻說的噎住,眼圈騰地紅了,看了兩人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江涵:“你知不知道他倆的事?” 江涵看向她的眼睛,竟然有些心虛,上前道:“我……” 柔伽的眼淚啪嗒一下就掉了下來,甩袖掩面跑了。 江涵一怔,朝面前的人拋下一句:“在里頭等朕”,便追了上去。 中官眼睛霎時瞪得溜圓,蘇閬和成斐兩個人站在廊下,看著那兩道身影消失在拐角,半晌,蘇閬才碰了一下成斐挨著她的手肘:“哭了?你……弄的?” 成斐默然道:“這種事,必須要說清楚的。” 蘇閬唔了一聲,成斐方才是冷了點兒,可是確鑿沒什么錯處,若剛才留了余地估計現(xiàn)在憤而出走的就是她了,可……“你把人家姑娘弄哭了,怎么是皇兄給收拾爛攤子?” 成斐茫然搖頭,他怎么知道自己說了幾句實話就把柔伽和江涵兩個人整成這樣。 蘇閬微一聳肩:“咱們還是進去吧,外頭風挺大的?!?/br> . . . 柔伽又羞又惱,也不管自己是往哪里去的,只想盡快離開那,逮著有路的地方就跑,氣喘吁吁時,被江涵一把拉住,柔伽氣哼哼的要掙開他,甩了兩下都沒甩開,帶著哭腔道:“你放開,我還沒出閣呢,你是我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