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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你倆誰去說吧,我不行,我得哭?!?/br> 杜強(qiáng)想損劉文濤一句“沒出息”,話到嘴邊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聲音有些哽咽,他深吸一口氣,拍了拍劉文濤的肩,也擺了擺手,沖林山說:“你去吧,跟娘娘好好說,她要是著急,你安慰她一下。我跟猴子去喝一杯。” 林山看著眼眶紅紅的兄弟,輕嘆一口氣,點(diǎn)點(diǎn)頭:“我完事兒去找你們。” 少年人的友情,炙熱純粹。這種對兄弟的苦難感同身受的感覺,多年后再想起,將成為支撐他們獨(dú)自走過一個個坎坷的力量。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送上! 校園都市過渡情節(jié),可能會稍微有點(diǎn)沉重,但任何成長都有來時路,讓我們陪著兩個主角快快長大吧! 好在最近日萬,過渡起來會比較快,大家不用等的那么煎熬。 第67章 夏涼跟林山約在了家門口的咖啡館。 走進(jìn)咖啡館的門, 熟悉的咖啡香味撲面而來, 夏涼想起,盛風(fēng)也曾在這里等過她…… 靠窗的一桌,林山朝她招了招手,夏涼眼前一陣恍惚, 仿佛看見坐在那里的是盛風(fēng)。 他沒有走,像往常一樣,等著跟她一起去圖書館, 去看電影, 去吃好吃的…… 夏涼甩了甩頭,逼自己不要去想那些回憶,深吸一口氣,她帶著一如既往的微笑,坐在了林山對面。 “叫我出來, 有事嗎?” 捧著林山提前給她點(diǎn)好的咖啡, 夏涼故作輕松的問。 林山認(rèn)真的看著夏涼的表情,從她故作輕松的神情中看不出任何破綻。 他喝了一口咖啡,小心的說:“娘娘,你真的打算,跟風(fēng)哥分手嗎?” 夏涼喝咖啡的動作一頓, 舔了舔嘴唇,她放下咖啡杯,苦笑著說:“現(xiàn)在不說一句話就走的人,好像不是我?!?/br> 果然, 是因?yàn)檫@個生氣了。 林山呼出一口氣,既然是生氣,那就好解決了。 “風(fēng)哥他家里出事了……” “我知道。” “你知道?” 夏涼垂下頭,嘆口氣:“我去他家找過他,家里一個人也沒有。姥姥姥爺都不在家,應(yīng)該是全家都去美國了。姥爺帶著腿傷出國,一定是家里出了事?!?/br> “對對對!風(fēng)哥他……” “可是就算家里出了事,至于連一句解釋都不能跟我說嗎?如果他真的當(dāng)我是女朋友的話!至少我問他的時候,他多解釋一句呢?!”夏涼情緒終于有些失控,拔高了聲音。 周圍有人看過來,林山抱歉的沖旁邊的人笑笑。 夏涼尷尬的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調(diào)整情緒。 林山等夏涼平靜下來,才又開口:“他跟你聯(lián)系過嗎?” 想起那個電話,夏涼苦笑著點(diǎn)頭:“嗯。打過電話,但除了對不起,他什么也沒說?!?/br> “對不起?”林山疑惑,按理說,風(fēng)哥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給娘娘打電話,他應(yīng)該是需要安慰的吧,為什么還要道歉呢? 夏涼“呵”的冷笑一聲,“是啊,對不起。你說,男生給自己女朋友說對不起,除了要分手,還有什么別的意思嗎?” “分手?”林山更加疑惑了,從沒談過戀愛的他突然十分后悔主動請纓來跟夏涼溝通。 他就沒有過女朋友,這種事他怎么會知道??? 而且話題究竟是怎么扭轉(zhuǎn)成這樣的?不是來勸娘娘不要分手的嗎?為什么最后變成了風(fēng)哥要分手? 林山徹底亂了,他擺擺手,呼出一口氣,強(qiáng)行理了理思路,找回了重點(diǎn):“不是的,娘娘,你聽我說,風(fēng)哥家里,真的出了非常嚴(yán)重的事!” 夏涼憋了一個假期的悶氣終于發(fā)了出來,一時竟然有點(diǎn)收不住的意思。 她挑眉,問:“有多嚴(yán)重?嚴(yán)重到多說一句話就能累死他?” 林山完全不能理解女人的邏輯了,只好完全無視夏涼的話,自顧自的說:“風(fēng)哥的母親去世了?!?/br> “……” 夏涼終于沉默了,她眨了眨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盛風(fēng)的母親,按照正常的年齡,現(xiàn)在應(yīng)該才四十出頭。她還這么年輕,怎么會…… 生死無常,這句話她聽過無數(shù)次。 可真真切切的在身邊感受到,這還是頭一次。 都說人生兩大痛——少年喪母,中年喪子。 這是足以改變一個人性格和人生的兩件痛事,為什么這樣的事,會讓盛風(fēng)遇上…… 夏涼心口一陣鈍痛,想起自己除夕夜掛盛風(fēng)電話時的決絕,她后悔的恨不能給自己一耳光。 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打電話給她的呢? 又是帶著怎樣的掙扎,沒敢接她回過去的電話? 最后,當(dāng)她丟下一句狠話掛電話的時候,他又該有多難過?在失去了母親的同時,被自己悉心愛護(hù)的女朋友狠狠傷害。 夏涼一直以來,自認(rèn)不是一個愛作的女孩兒。然而人生中唯一一次的任性決絕,竟然就是在盛風(fēng)最痛苦的時候,往他傷口上灑了一把鹽。 想起盛風(fēng)那句輕輕的“對不起”,夏涼心口痛的一陣抽搐,眼淚大顆大顆的滾落下來。 林山手足無措,想起杜強(qiáng)交代的“安慰幾句”。 “你……你別哭……” 他絞盡腦汁,還是只能想到這一句。 然而夏涼的眼淚卻像是開了閘的洪水,怎么也停不下來,林山?jīng)]了辦法,只好打電話給孟繁榮,讓她來安慰夏涼。 孟繁榮趕到的時候,夏涼已經(jīng)完全哭成了一個淚人。孟繁榮嚇了一跳,埋怨林山:“你干嘛了?怎么把人欺負(fù)成這樣?” 林山一臉無辜,慌張的擺手:“我哪兒敢欺負(fù)她??!我就是告訴她風(fēng)哥母親去世了……” “……”孟繁榮一愣,反應(yīng)了過來。 再看向夏涼,她無奈又心疼的嘆口氣,沉默著一張一張的給夏涼遞紙巾。 “你不安慰她?。俊绷稚接行┲保骸罢f點(diǎn)兒啥啊……” 孟繁榮搖搖頭:“讓她哭一會兒吧,你先走吧,這里有我就行?!?/br> 林山看看夏涼,又看看孟繁榮,有些猶豫:“真沒事兒?” 孟繁榮頭一回不太想跟林山多待,她擺了擺手:“走吧走吧?!?/br> 林山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夏涼忽然止住眼淚,看著孟繁榮,說出了一句讓孟繁榮驚掉下巴的話:“我要去美國看他?!?/br> “啥?!” 孟繁榮蹭的站了起來,他們這一桌再次被整個咖啡廳的人行注目禮。孟繁榮訕訕一笑,灰溜溜的坐下,拉著夏涼的衣袖,低聲說:“我的祖宗!你瘋啦!你知道美國有多遠(yuǎn)嗎?!” 夏涼擦干眼淚,目光堅(jiān)定的說:“我知道,我初三暑假的時候去過?!?/br> “知道你還要去!來回光坐飛機(jī)都要坐兩天,還不說你能不能找到他!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