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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沙把兩側(cè)的車窗糊了個嚴實,夏涼幾乎有種自己已經(jīng)被沙丘埋起來了的錯覺。 “我日!盛風你丫太狠了!”電臺里又傳來耿讓的聲音,激動的變了調(diào),聽起來有點好笑。 夏涼忍不住就笑了起來。 隨即,伴隨著少女清脆的笑聲,盛風駕駛的黑色野獸凌空飛了起來。 夏涼不恐高,跳傘過山車跳樓機她都玩兒過,但從來沒有哪一種刺激比的上這一刻。 隨著車子從沙丘上飛起,夏涼的笑聲在半空中變了調(diào),過了拋物線的最高點,下落的時候徹底變成了驚叫。 盛風聽著耳邊女孩子怪異的叫聲,忍不住笑出了聲。 車子伴隨著夏涼的叫聲和盛風的笑聲落了地,原地突突的顛了兩下才重新穩(wěn)穩(wěn)的向前行駛。 “盛風!我日你??!” 耿讓的聲音又一次從對講機里傳來,夏涼回頭,后車窗糊了泥沙,但耿讓sao紅色的車頭還是很難忽略的。 過了上一個大沙丘,后面的路全都很窄,兩邊全是松軟的矮沙丘,車開偏一點兒就得陷進去。 耿讓的sao紅越野被盛風的黑色怪獸卡在后面,一點兒超車的余地也沒有了。 對講機里不時傳來耿讓罵罵咧咧的絮叨,盛風恍若未聞,車速降到四十碼,遛狗似的朝終點磨。 耿讓罵人的功力可以說非常牛逼了,夏涼長這么大都沒聽過這么多新奇的臟話。 不由猜測他可能從小就背了什么臟話大全,罵的那叫一個慷慨激昂抑揚頓挫,并且除了“盛風”和“日”之外,沒有別的詞出現(xiàn)的頻率超過兩次。 夏涼聽的津津有味,忍不住咯咯的笑出聲。 盛風側(cè)頭瞥她一眼,抬手啪的關(guān)掉了電臺。 耿讓啞火了。 夏涼嘖一聲,有點不滿:“你關(guān)了干嘛呀,他多逗啊。” 盛風猛地踩了一腳油門,突如其來的推背感晃得夏涼險些咬了舌頭。 夏涼瞪眼,再一次確定,這人,永遠都是那么討厭! 盛風毫無懸念的率先開過終點線,耿讓緊隨其后,車子還沒停穩(wěn)他就迫不及待的打開車窗探頭出來罵:“盛風你個雞賊貨!有本事去公路賽道再來一局!” 盛風理都沒理他,一腳油又把車開出去了。 他徑直把車開出了賽車場,耿讓不依不饒的打了電話過來,盛風從口袋里掏出響個不停的手機,丟給夏涼。 “給他說我們回酒店了?!?/br> “欸?”夏涼抓著電話有點兒愣。 我們,回酒店。這話本身沒什么問題,放在她和盛風身上也沒什么問題。 他們的確是得回酒店——拿鑰匙。 但這話由夏涼拿著盛風的電話,跟他朋友說,尤其還是耿讓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朋友,就有點兒,怪怪的了。 夏涼捏著手機像捏著□□,皺著眉猶豫。 盛風目不斜視的看著路,悠悠的說:“你不接,他一會兒跟上來,你今天就別想回家了?!?/br> “你自己怎么不接?!”夏涼瞪眼。 “我開車?!彼卮鸬睦碇睔鈮?。 夏涼無語,認命的按下接聽鍵。 毫不意外的,聽筒里撲面?zhèn)鞒鲆淮蟛ㄅK話,好不容易逮住耿讓喘氣的功夫,夏涼干笑著說:“那什么,我們倆,先回酒店了。你們好好玩兒哈~” 夏涼說完就準備掛電話,電話那邊的耿讓長長的“哦~”了一聲,語氣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彎,完全沒了方才罵街的恐怖氣勢:“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好好休息喲~” 那個“喲”字讓他說的拐了七八個彎兒,比剛剛的賽道還要崎嶇,夏涼雞皮掉了一地,干笑一聲慌忙掛了電話,連解釋都懶得解釋了。 盛風本就話不多,夏涼被耿讓調(diào)侃之后也有點尷尬,兩人一路沉默,回到了酒店。 房間依然沒人,但酒店服務生告訴夏涼,邵宇宸他們正在包廂吃晚飯。 找到了包廂,盛風沒有進去,靠在門口等她。 夏涼進去之后,愣在了門口。還是那群孩子,今天也一樣喝的爛醉。 但又跟昨天不太一樣,昨天他們只是喝酒,并沒抽煙。 今天人手一支煙,就連那幾個小女孩兒也是一樣。模樣老練,吞吐嫻熟,老煙槍似的神態(tài)跟他們稚嫩的臉形成一種詭異的反差。 讓人看了莫名的渾身不自在。 邵宇宸坐在正中,唇角叼著一支煙,一手搭在昨天對夏涼臭臉的女生肩上,女孩兒對著他的耳朵低聲說了什么,他笑的煙灰都抖了下來。 正對著門口的趙幸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夏涼,他一邊站起來跟夏涼打招呼,一邊推了推身邊的邵宇宸。 邵宇宸順著趙幸的目光抬起頭,看見夏涼站在門口。 她穿了一身新衣服,但看起來有些灰頭土臉的,像是在沙窩子里滾了一圈。 邵宇宸的視線落定在她的嘴唇上,一點淡淡的紅色血跡,像是被咬的。 他漂亮的大眼睛閃了閃,抬手把煙拿下來摁滅,起身朝夏涼走過去:“學姐,你去哪兒了呀?怎么……弄成這樣了?” 他說著,已經(jīng)走到了夏涼面前,抬起手,指腹在夏涼的唇瓣上輕撫了一下。 動作自然隨意的夏涼一時都沒來及反應,仿佛他們之間就應該這么熟了似的。 邵宇宸今天喝的應該比昨天多,眼角的皮膚發(fā)紅,眼白也有些充血。 但他沖夏涼笑的時候還是那副單純無害的樣子,微蹙的眉心帶著真誠的擔心和心疼。 夏涼是跟他一起來的這里,昨天晚上喝了酒卻不告而別,覺得有點兒對不住他,干笑了一下,解釋道:“我沒事,我跟盛風……我同學,一起去賽車場玩兒了一天?!?/br> 她避開昨晚的事不提,邵宇宸也沒有追問。 他拉起夏涼的手腕:“吃完飯了嗎?我再給你點兩個菜。” 說著自然的拉著她就往他剛才的座位上走。 方才坐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兒憤恨的瞪了夏涼一眼,不情不愿的起身挪到一邊,讓了個位置出來。 屋里太多人抽煙,空氣質(zhì)量比灌滿了沙子的越野車也好不了多少了。夏涼的肺受了一天的折磨,有點兒扛不住,捂著嘴咳嗽了兩聲。 邵宇宸腳步一頓,眼神掃過桌上還在抽煙的人,那些孩子很怕他似的,忙都摁滅了煙。 夏涼愣了一下,看著邵宇宸清秀稚嫩的側(cè)臉,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哪里很怪異。 他身上的所有特質(zhì),都既自然又違和,就像漂亮的小姑娘化了成熟的妝,美是美的,天真是天真的,但總是哪里不太對。 夏涼思緒亂飄,不知不覺就被他拉到了座位上,邵宇宸體貼的把椅子給她拖好,微笑著問:“學姐,想吃點什么?” 夏涼這才回過神兒,忙擺手:“我不吃了,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