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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盤山小徑,笑道:“王爺可是擔心我爬不上去?王爺可別忘了我自小在山中長大,師父為了讓我練腳力,這山路我自會走路以來,一日總要走個來回罷!”說罷轉(zhuǎn)身往那小徑走去,竟是自顧自地循著小徑快步往上了去。 趙權(quán)見她腳步輕快,真像個剛出籠的鳥雀,不由得一笑,抬腳跟上她往山上走去。 長亭自小便居于山林中,走在南山蜿蜒的小徑上,心情自然分外輕快愉悅,耳邊傳來清脆悠揚的鳥鳴聲,此起彼伏,傳進耳朵里便是再熟悉不過的奏樂。 長亭心情好,嘴里忍不住輕輕地哼了幾句師父常哼的揚州小曲兒,忽然發(fā)覺身后沒有腳步聲,這才想到自己一直悶頭往上爬,卻忘了招呼趙權(quán)。 忙回頭望去,卻見趙權(quán)離自己還遠著,正不緊不慢地往上走,不時停下腳步,似是在聆聽林中的野趣,十分怡然自得的模樣,卻仿佛也將她忘了似的。 長亭望了望天色,此時已近晌午,兩人卻連南山寺的影子都還沒見到,若按趙權(quán)這慢吞吞的腳程,哪里還趕得上南山寺的午齋。 長亭“哎”了一聲,聲音雖不大,在這寂靜無人語的山林里,卻分外清晰,只聽她催促道:“王爺,您能不能快一點,天色可不早了?!?/br> 趙權(quán)看了她一眼,卻并未說話,仍舊循著自己方才的步調(diào)緩慢上行,長亭見他這副模樣,分明是記恨方才自己不招呼他,不禁跺了跺腳,卻知再催他也無用,只氣得不理趙權(quán),轉(zhuǎn)身往山上走去。 又行了一刻,這一段路兩邊林木微稀,日頭曬了進來,長亭腳下微酸,不禁停下腳步,舉起衣袖拭了拭額角的汗,想緩口氣再走,耳邊冷不防一個聲音響起:“怎的停了?” 長亭被嚇了一跳,她一直爬得很快,哪里想到趙權(quán)竟已行到自己身后,想是故意挑這時候嚇唬自己,便沒好氣地回頭道:“王爺可真是好興致……” 話未說完,卻盯著面前極近的臉,一時竟說不下去。 那人眼角含笑,眉目皆是溫柔,眸子里幽深似海,此刻卻只印著她一人,仿佛他只將她一人看進了眼里似的。 原來趙權(quán)為嚇唬她,只站在了她身后的一個臺階,此刻她忽然轉(zhuǎn)身,二人皆是不防,一時間幾乎湊在了一處。 長亭的心“咚咚”跳了兩下,臉上禁不住也發(fā)起了燒,心下卻覺趙權(quán)忒地可惡,竟這般孟浪戲耍于她,想也未想便伸手將趙權(quán)往后一推。 趙權(quán)眼里心里只有那雙含羞帶惱的眸子,此時長亭將他一推,他身量高大,只不過向下退了兩步便止住了腳步,可心底卻跳得厲害,仿佛被情箭射中一般,全無反抗力。 此時日頭正盛,曬得人臉上燙燙的,趙權(quán)只目光灼灼地看著長亭,長亭似是感受到了他的目光,卻不欲看他,回身過去,像是和他賭氣一般,腳步不停地往上跑去。 趙權(quán)望著前方的人,忍不住笑了笑,心里千般柔情,只邁開腳步追了上去。 兩人一路無話,竟很快便已到了山寺門外,長亭望著古樸巍峨的建筑,暗想南山寺果然名不虛傳。 趙權(quán)自她身后走過,只淡淡問道:“可要去拜佛?” 長亭看了他一眼,點頭道:“自然是要去的?!?/br> 趙權(quán)語氣溫和,道:“大殿就在前面,要本……要我?guī)闳???/br> 趙權(quán)話音剛落,卻有一慈眉善目的老僧人迎了過來,宣了聲佛號,垂目道:“貴人遠道而來,老衲迎接來遲?!?/br> 長亭心道這人出來時不是還掩人耳目只坐了青布馬車,怎的這里又提前著人來安排了?忍不住看了趙權(quán)一眼。 趙權(quán)卻朝她微微搖了搖頭,朝那老僧人禮道:“大師有禮,叨擾大師清修了?!?/br> 那老僧人十分慈和,笑道:“公子多禮,二位這邊請?!闭f罷轉(zhuǎn)身緩步往寺里走去。 長亭皺眉看向趙權(quán),趙權(quán)卻好似知道她想問什么,低頭笑道:“今日本王乃微服出游,這位老僧人是南山寺方丈的師兄,與新任翰林王從之乃莫逆之交,若非王從之的面子,你今日可請不動那庖廚與你做齋菜?!?/br> 第93章 長亭聽他語帶戲謔, 好似自己大老遠來倒是專門來吃齋菜似的,不禁忿然道:“王爺,這可是在菩薩跟前,怎能胡說, 若菩薩不信我誠心怎么辦?”說完還小聲念了句“阿彌陀佛?!?/br> 趙權(quán)見她甚是緊張的模樣,禁不住一笑, 低聲道:“你自己誠心不夠, 怎的還賴在本王身上。” 趙權(quán)向來不訥于言語,于朝堂上更是詞鋒銳利, 此刻既有心調(diào)笑于長亭, 怎到她占上風, 又兼他語調(diào)低沉,音色溫柔,長亭本欲反唇相譏,可一來一往間,仿佛倒遂了他的愿, 不禁輕哼一聲, 快步離他遠了些。 那老僧人將兩人引至大殿,低聲宣了聲佛號,和聲道:“二位施主請。” 趙權(quán)一笑, 卻只負手慢慢步出了大殿, 只留長亭在殿中。 長亭伏跪, 雙手合十, 誠心乞告一番, 這才虔誠叩拜。 拜完之后,長亭走出大殿,只見趙權(quán)立在大殿外石階上,眼神悠遠,面色卻有些淡漠,不知在想些什么,不過這神情卻是長亭極少見到的。 他余光注意到長亭出來,便轉(zhuǎn)頭看向長亭,眼神卻十分清淡,看不出喜怒,長亭近前幾步問道:“王爺怎的不去拜佛?” 趙權(quán)面色清冷,只淡淡道:“本王并無所求……” 說完卻看了長亭一眼,只是目光清冷,并不似平常,長亭以為他要開口問她所求的是什么,可趙權(quán)卻未發(fā)一言,只默然以待,長亭暗想這倒是免了兩人的尷尬。 老僧人方才出殿后,與趙權(quán)說了幾句,便自去交代事情,此刻回轉(zhuǎn)過來,單手問訊之后,和聲道:“二位施主這邊請?!?/br> 趙權(quán)仍舊還禮,道:“有勞大師?!闭f罷也未招呼長亭,便轉(zhuǎn)身隨老僧人去了。 長亭未及揣摩趙權(quán)為何此刻對她情狀有些冷淡,只想著這南山寺天下聞名的素齋,心底雀躍,忙大步跟了上去。 那老僧人邊行邊與趙權(quán)介紹著南山寺四處建筑的由來與歷史,不時趙權(quán)還向老僧人請教各類佛法經(jīng)義,老僧人甚感欣慰,便細細與趙權(quán)講說了一番。 長亭跟在趙權(quán)身后,開始還少不得有些興致,略略聽了些,可二人越說越投契,竟像是要將佛家經(jīng)義都拿出來辯一辯似的。 長亭心中暗暗叫苦,暗想從前在山上,智源那個老和尚雖是討厭,卻甚少與她講經(jīng)論道,她師父就是個不羈的,教出來的徒弟怎會有耐性聽這些。 又兼此刻已是天色過午,眼看著該是用午膳的時候了,可那老僧人正興致盎然,這南山寺諸多建筑皆是歷代名家所建,向來為香客必游之地,更何況老僧人對此知之甚祥,解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