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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道:“王爺未免也太小看人了,難道我連‘金角銀邊草肚子’這點入門道理也不懂么?”說完以指點了點石桌,催促道:“第一粒子而已,王爺未免也忒慢了……” 趙權(quán)見她這般耐不住性子,只笑了笑,拂了衣袖,不急不緩地放了下去,長亭早捏了一粒黑子在手上,待趙權(quán)方一落子,便已將自己的黑子落了下去。 趙權(quán)想起那件她做了一半便壓箱底的衣衫,還有那把撥斷琴弦的浮罄古琴,不禁失笑,暗暗想到:她這般性子也不知是如何在寂寂深山里呆了這么些年的。 趙權(quán)并未多言,與長亭你來我往起來,長亭棋力甚弱,少不得拉著薛采薇與她參詳,薛采薇見趙權(quán)嘴角含笑,似是默許的模樣,也不敢掃他興致,全力與趙權(quán)對弈了起來。 只是幾番交手,她便知自己棋力雖不錯,卻絕非趙權(quán)對手,幸而趙權(quán)只是想戲耍長亭,幾次相逼卻總留了余地,薛采薇這才勉力相抗,不致立時落敗。 趙權(quán)氣定神閑地落下一子,長亭皺眉一看,心中大急,趙權(quán)這一顆棋子簡直要將她逼入絕路,不由得拈起一粒子,皺眉尋脧了片刻,又與薛采薇商量了一下,微抿著嘴唇猶豫了許久,一時想落在這里,方要落下,卻聽趙權(quán)輕輕一笑,抬眼沒好氣地看去,趙權(quán)卻悠閑地端起了茶,慢悠悠地吃了一口。 長亭見他這副模樣,心中來氣,忍不住輕輕地“哼”了一聲,手上卻縮了回來,又思慮了半日,忽然看到一地,忍不住喜上心頭,側(cè)頭湊向薛采薇耳邊,小聲說了兩句,面上卻甚為得意,薛采薇掩口一笑,只輕輕地點了點頭。 趙權(quán)亦忍不住朝她看去,長亭卻得意地?fù)P了揚眉,輕快地放下一子,立時棋面便有了變化,趙權(quán)臉上似乎也有些意外,長亭忍不住笑道:“怎么樣,王爺?” 趙權(quán)慢慢放下茶杯,點頭贊道:“這招倒是出乎本王的意料,難得你有這般壯士斷腕的決心,本王差點小看了你,只是落子無悔,江姑娘可想清楚了?” 長亭聽他戲謔地叫自己,沒好氣道:“王爺這般年輕,怎么就跟智源老和尚一樣婆婆mama的,我既落子,自然不悔!” 趙權(quán)見她這副模樣,心中禁不得有些微癢,只目光灼灼看了她一眼,嘴角卻勾起一抹壞笑,拈起一粒棋子,慢慢地便要放下,此時薛采薇似乎知道趙權(quán)要落子何處,忙湊近長亭低聲說了一句。 長亭聽了自然大急,想也未想便捉住了趙權(quán)的手,口中只急道:“且慢!你不能落這里!” 趙權(quán)被長亭抓著手,心中不禁“砰砰”兩下,面上卻絲毫未顯,只故作疑問道:“怎么了?” 長亭瞪圓了雙眼,急道:“你不能放這里,我剛才想錯了,我得再想想……” 趙權(quán)怎想到長亭竟真耍賴,這般小女兒的模樣他亦是首次見到,不禁逗她道:“江姑娘方才不是說既已落子,自是無悔嗎?怎的又反悔了?” 長亭心中焦躁,哪里顧得上方才之言,氣鼓鼓地說道:“王爺故意設(shè)了陷阱給我跳,太不公平啦!”再想到這人平日里的為人亦是這般狡詐詭譎,由不得橫了趙權(quán)一眼,忙撿回了自己方才落下的棋子。 只是這般更是心焦,似乎處處都是趙權(quán)設(shè)的陷阱,更不知該落在何處。 趙權(quán)見她咬著個唇,眉頭緊皺,腦門上不知是天熱的緣故還是著急的緣故,甚至還出一絲薄汗,模樣煞是可憐可愛,心中不禁一柔,從懷中摸出一方錦帕,伸手替長亭擦了擦額上的汗,低聲笑道:“怎么下個棋倒出了一腦門的汗。” 長亭一心落在棋局上,倒也未想及其他,只用手擋開錦帕,急道:“王爺別擾了我思緒……” 趙權(quán)心底盡是滿足,若真有那日,與嬌妻相伴想來就該如此。 薛采薇抬眼看向棋局,不期然卻被趙權(quán)引住目光,只見那人眉眼似是蓄了春風(fēng),一片柔情地望著面前的長亭,便是山巒峰岳,清月朗朗也不及形容其風(fēng)姿萬一。 長亭正舉棋不定,正咬牙要放下棋子,卻被趙權(quán)一下捉住了手,長亭正要抽出來,趙權(quán)卻只引著她的手將棋子放在了一處,立時局面劇變,黑子活了一片,長亭滿眼驚喜,卻又瞬間轉(zhuǎn)為了疑問,一臉疑慮地看著趙權(quán)。 趙權(quán)卻像是做了件極尋常之事,含笑道:“放這里如何?” 長亭看了看棋局,自然覺得是好的,卻覺得莫名,忍不住皺眉問道:“王爺這是何意?” 趙權(quán)并未答話,捻起一粒白子,輕輕巧巧地放在了一處,竟是自斷了后路,長亭這下當(dāng)然明白趙權(quán)的意思,卻有些惱道:“王爺這是無事尋我開心么?” 薛采薇看了看棋局,這局自是黑子贏了,只是這贏得有些窩囊,忍不住也低眉一笑,趙權(quán)推開棋盤,長身而起,長亭自然朝他望去,趙權(quán)與她注目而視,笑道:“本王不過想讓你贏罷了,你竟還不領(lǐng)情,看來,你并不想出府?!?/br> 長亭暗道這人就是這般,什么都要自己掌控,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她且暫咽下這口氣。 只道:“王爺何出此言,王爺既是輸了,那可不能食言,我什么時候可以出府去走走?” 趙權(quán)又笑了,悠然道:“待本王改日休沐罷!” 長亭皺眉道:“我想自己出去走走?!?/br> 趙權(quán)想也未想,便已拒道:“不行!” 長亭早料到如此,倒也并不意外,只是心中仍有些不自在,便轉(zhuǎn)了眼神,也不再說話。 趙權(quán)見她別扭,想了想,便放軟了語氣,笑道:“如今春末夏初,正是游南山寺的好時節(jié),南山寺種種景致不提,有一項好處你定是喜歡的……”說完便含笑看著長亭,竟是賣起了關(guān)子。 長亭本是個好熱鬧又萬事均好奇的性子,此刻聽趙權(quán)這般說來,自是被引住了,不由得好奇道:“什么好處?” 趙權(quán)見長亭一雙青翠濃密的長眉微微皺起,卻越顯得美目盈盈,禁不住笑道:“南山寺中的齋菜乃天下一絕,你竟不知?” 長亭似是被噎了一下,只悻悻道:“我從未聽過……” 趙權(quán)喜她這副模樣,悠然向往道:“是了,南山寺常侍京中貴族,尋常百姓自是難以得知,聽聞那南山寺的庖廚,等閑不會輕易出手,不過他做的齋菜,連宮中的御廚也自嘆弗如……” 長亭疑道:“真有那么好?連御廚也不上?” 趙權(quán)一攤手,笑道:“本王也只是聽聞而已,雖去過南山寺,卻從未嘗過它的素齋?!?/br> 長亭心念一轉(zhuǎn),暗想如此盛名必要去試一試,亦不枉費她來京城一遭,若回山也好跟師父吹噓一番,當(dāng)下笑道:“那王爺何時休沐?” 趙權(quán)見她入彀,不由得笑道:“過兩日罷!” 又奇道:“本王找的那幾個名廚不好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