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走路帶風(fēng)命中帶甜、棠下有良人、他若憐惜[快穿]、筆說你暗戀我[重生]、作為一個普通人生在你們家我也很絕望啊[綜]、風(fēng)和日麗的你、未來之親傳弟子、兔子的傲嬌先生、帶著紅包做妖后、王府童養(yǎng)媳
步離去。 長亭抿了抿嘴,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門外,暗想只能盡快養(yǎng)好傷再離開這里罷。 忽然想起師兄,上元那夜她見到的人就是他,只是可恨那時她失了憶,竟全然不記得師兄,眼睜睜竟讓師兄走了。 想到這里,她有些不安,師兄為什么不肯明言,莫非是他遇到了什么變故,或者,是因為他見到她與趙權(quán)在一起…… =============分割線================ 在太醫(yī)的精心照料下,長亭的傷好得很快,只是內(nèi)力卻并未如她所想般盡復(fù),自她醒后,真氣雖有恢復(fù),卻只十之一二而已,長亭從未遇到這種情形,任她如何打坐靜修,真氣卻總是滯澀,毫不見恢復(fù)。 她細(xì)想了一下,或許是因為萬毒手嚴(yán)坤用毒掌將她擊傷,她后又強自催發(fā)內(nèi)力,致使毒如五臟,心脈亦受損,再后又溺水甚久,傷及頭腦,諸多原因,以致她內(nèi)力大減,再難復(fù)原。 長亭為此頗為憂心過幾日,幸好她心胸向來豁達(dá),只想著等回到師門,師父定能找出法子,助她復(fù)原,如此她倒心安理得起來。 只是她如今還是住在趙權(quán)院中,趙權(quán)自那日離開后,便再也沒有回來,聽初夏說是近來朝上繁忙,圣上又派他出去辦了好幾日的差,回來后趙權(quán)索性搬到了前院書房中,夙興夜寐,是以長亭就再沒有見過趙權(quán)。 長亭亦說不清心中什么感覺,總歸還是松了口氣,又因她內(nèi)力大減之事,于這事上倒未特別留心。 她養(yǎng)傷期間,趙權(quán)雖是再未來過,可太醫(yī)卻日日來替長亭醫(yī)治,并未耽擱她的病情。 薛采薇也來探望過兩次,因著長亭恢復(fù)了記憶,兩人少不得又提了些舊事,薛采薇心思剔透,與長亭倒也相處得來。 只是她聽府中下人私下議論,殿下自這江姑娘醒后來過一次,便搬到了前院書房,連王府也甚少回來,更再未來看過江姑娘一次,府中上下誰心中不是暗暗納罕。 這江姑娘原是殿下的心頭rou,眼珠子似的寶貝,自殿下帶她回府,便將后院那些姬妾都遣散了,連文姬那般懂事溫柔的,也被送出京了,殿下還不準(zhǔn)下人在這江姑娘面前提起,何等的用心。 平日里殿下待她亦是溫柔小意,住也住在一個院里,恨不得時時刻刻看著她,何時有過半分冷落?前些日子受傷那會兒,殿下更是跟瘋魔了似的不吃不喝守著,還杖責(zé)死了個下人,如今人好了,怎么反倒失了寵,連瞧也不來瞧了。 下人們雖是私下偶有只言片語,卻哪里敢當(dāng)著長亭議論,薛采薇本是個客居在此的外人,身份低微,又兼她為人體恤和氣,下人們倒不怎么避她,風(fēng)言風(fēng)語聽多了,薛采薇倒是為長亭擔(dān)起了心。 只是長亭自恢復(fù)記憶后,與從前她識得那個人大為不同,哪里還是那個單純懵懂不通世務(wù)的長亭,如今的長亭倒讓薛采薇明白,為何當(dāng)初她會出手相救自己,亦似乎明白趙權(quán)對她為何這般用心。 第76章 長亭這兩日傷勢漸好, 趙權(quán)卻再未出現(xiàn),這倒讓她一時有些躊躇,只在心中盤算,等再過兩日傷勢大好了, 若再見不到趙權(quán),便只好去尋他。 不知為何, 她從未有過這種感覺, 像是欠了什么東西,總是有些理虧的心虛感, 雖知道總是要去見趙權(quán)的, 可她內(nèi)心總莫名有些抗拒, 拖過一日仿似輕松了些,可一沉靜下來,又仿似沉重許多。 午后,長亭喝過藥,再看額上的傷, 脫痂后只剩一條紅紅幼幼的傷疤, 長亭自小在山中長大,她師父又不是個細(xì)致的人,再加她每日習(xí)武, 身上磕磕碰碰的傷多了去了, 怎會在意這一點小傷。 她師叔又是個杏林高手, 常與她些淡疤祛痕的膏藥, 她用得雖少, 卻更不把受傷留疤當(dāng)回事了。 只是初夏幾個侍女卻如臨大敵,每日里給她小心敷藥,長亭但凡表現(xiàn)出不欲,初夏幾個便似泣非泣,惶恐至極的模樣,長亭心中自然明白這是趙權(quán)的意思,雖是不欲卻不想連累這幾個侍女受罰,便由著她們給自己涂涂抹抹。 那藥想來也非凡品,長亭不過抹了幾日,額上的紅痕的確漸漸消淡了不少,她梳妝時又不喜抹頭油,額發(fā)蓬松稍微一遮掩,不注意倒看不出來了。 初夏小心地為長亭抹上膏藥,那膏藥冰涼柔滑,抹在傷口上甚是舒服,初夏看了看漸漸消淡的傷痕,似是松了口氣,她從前就伺候過長亭,如今長亭恢復(fù)記憶后,伺候起來也并不難。 只是她們底下的人也知道,趙權(quán)以前嚴(yán)令她們不得在江姑娘面前提起她從前的事,可如今,她倒自己想了起來,殿下自那日來過一次后,竟再也未踏入過后院,也不知二人到底是怎么了,她們身為下人,自然不敢去胡亂勸解些什么,只能盡心依趙權(quán)吩咐好好照料著長亭罷了。 初夏對著長亭柔柔一笑,道:“姑娘,藥敷好了,你看這傷疤今日又淡了不少呢。” 長亭照著銅鏡看了看額上的傷疤,不甚在意的模樣,卻側(cè)頭對初夏笑了笑,道:“嗯,似乎看不太出來了。” 初夏柔聲勸慰道:“太醫(yī)說姑娘的疤痕不嚴(yán)重,將這一盒膏藥用完,必會完好如初?!?/br> 長亭笑了笑,卻聽門外響起女子嬌柔的聲音。 “江jiejie?!痹茄Σ赊眮砹?。 長亭并未有過閨中密友,山中歲月清冷,與她作伴的只有師父師叔師兄而已,況師兄常年病中,倒是她陪伴他的時間多些,及待她大些,師父雖常攜她一起下山游歷,可他師父的性子散漫不羈,哪里又想得到他的寶貝徒兒是個女娃,需要玩伴,盡帶著她吃酒散玩罷了。 是以長亭從未有過固定的玩伴,遇到薛采薇倒好,她不似一般養(yǎng)在深閨的大家小姐,規(guī)矩甚嚴(yán)。 也不似小門戶里的碧玉佳人含羞膽怯,見了長亭這樣有些江湖習(xí)氣的女子,也不覺異類,長亭早知她的身份,卻也不似一般閨秀那般敬而遠(yuǎn)之,二人坦坦蕩蕩,相處起來倒也投契。 長亭起身迎過她,分主賓坐下,侍女又奉好茶,二人閑話起來。 長亭想起一事,笑道:“采薇,我記得你的琴音甚好,不知何時能再聽佳音?” 薛采薇笑道:“難得jiejie有此雅興,采薇不無從命,但憑jiejie吩咐便是。” 長亭眉宇間似是有些躊躇,正要說話,卻聽院外響起人聲。 初夏忙出去一看,回身卻滿臉喜氣,笑著道:“姑娘,是宮中派人來了?!?/br> 長亭臉色一變,疑道:“宮中派人來了?” 初夏似是松了口氣,這些日子殿下再未踏足后院,本以為二人之間恐怕是生了嫌隙,殿下又是那樣的性子,從前多少女子就這般失寵,誰知今日忽然宮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