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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鄭重拱手道:“今次姑娘也看到了,王爺出行隱蔽,自然不能帶上親衛(wèi)隊,這一隊親衛(wèi)雖是誓死效命王爺,可今后山長水遠,路途兇險難料,親衛(wèi)總有護衛(wèi)不周之時,若王爺有任何差池,我等萬死也難辭其咎……” 張勉語氣沉重,竟是發(fā)自肺腑,長亭不知他主仆感情如何,卻知道趙權極是信任他,當下說道:“張總管言重了,你想讓長亭做什么就直說吧?!?/br> 張勉點點頭,道:“姑娘武功高強,這我等是知道的,還請姑娘扮作小廝在王爺身邊,以防萬一,焦校尉不在,此等重任也只能托付給姑娘了。” 長亭聽張勉言辭懇切,當下點頭道:“張總管放心,我本就答應了做王爺的侍衛(wèi),定會盡力護他周全。” 張勉似是放下心中大石,欣慰道:“如此,張勉感激不盡!”說完像長亭行了一禮,長亭抱拳回禮,張勉抬頭笑道:“在下便不打擾姑娘了,車駕已經在外面?zhèn)浜?,姑娘換好衣服出來便是?!闭f完拱了拱手,轉身離開了。 長亭看了看自己手中衣服,關上房門換衣不提。 第27章 長亭打散頭發(fā), 全部束起挽成了一個文士髻,怕別人等急了,匆匆忙忙戴上小帽,提了劍打開房門便往外走去。剛出房門就聽隔壁房門也開了, 只見趙權不慌不忙地從里面出來。 張勉候在他身后,趙權也換了衣物, 扮成個商人公子的模樣, 戴了頂北方胡人常戴的帽子,臉色也被涂黑了些, 嘴上還粘了兩撇胡子, 掩蓋了他原本出眾的外貌。只是這通身的氣派, 哪里掩藏得住? 長亭心中暗嘆多此一舉又或是畫蛇添足,卻還是忍不住“噗嗤”一笑,抬眼瞥見趙權眼神如刀地飛過來,忙掩了嘴,收斂神色。 趙權神色泠泠, 朝長亭走過來, 見她穿著小廝的衣服,戴著一頂不倫不類的小帽,水靈靈的雙眼滴溜溜地轉著, 倒真是個機靈的小子模樣, 只是一雙眼睛生得太好, 倒又像是時下王公貴族流行在府中豢養(yǎng)解悶男侍, 趙權眼角含笑, 打量著長亭,笑得有些曖昧。 長亭見他眼神怪異,不禁皺眉,暗想自己是不是哪里不對,這小店也沒個鏡子,難道是帽子沒帶好?不禁伸手理了理帽子,拱手行禮道:“王爺?!?/br> 趙權昂首悠然道:“今后要叫我公子?!?/br> 長亭從善如流地點點頭,端了小廝的架子,喚道:“是,公子?!弊约簠s覺得十分怪異。 趙權倒是甚為滿意,道:“走罷!” 張勉在身后拿著趙權的披風,體貼道:“公子,如今已經快到冬天了,秋寒刺骨,公子還是披上吧?!?/br> 趙權點點頭,張勉熟練地為趙權披上披風,系上帶子,退到一側,見長亭看著他,溫和笑道:“江姑娘,今后這些事可要勞煩你了。” 長亭詭異地看了看趙權,擺手道:“張總管,這種細致的活我怕是做不好,沒得惹王……惹你家公子生氣?!?/br> 張勉還未開口,趙權已冷聲哼道:“你也只好做些粗活!”說完拂袖走了,張勉和長亭對看了一眼,不敢怠慢,忙跟了上去。 ============================分割線============================ 北方大燕國向來野心勃勃,十多年前統(tǒng)一后,便聯(lián)合其他部族組了聯(lián)軍大舉進犯中原,幸得當時的六皇子,當今的圣上與燕將軍艱苦抗敵數年,又用了分化籠絡之計,方才將聯(lián)軍擊潰。 燕國自此之后便實力大損,退而求和,向中原王朝稱了臣,圣上仁慈兼愛,恩開互市,北方各族感念圣上之恩,輕易不動刀戈,這才太平了許多年。 自此之后,中原與北方各族之間便大開貿易,茶、藥材、鹽、鐵鍋等都是北方需要的東西,而北方草原上又盛產馬匹、羊皮等物,中原的商人常常從南方販了茶、藥材等物運往北方邊境處,以物易物換取馬匹、羊皮等物,回中原后往往獲利甚是豐厚,因此南北互市方興未艾,愈見繁華。 趙權一行人便化作去北方販賣藥材的商人,混在大批的行腳商人中,并不顯眼,又行了幾日,路上倒也風平浪靜,并無什么不妥地方。 長亭每日與趙權呆在一個馬車中,甚是煎熬,趙權每日不是看人送來的密折便是看些北地風物志,難得說上一句話,偶爾與長亭說上一句,也是吩咐她做這做那,長亭這個侍衛(wèi)兼小廝做得甚是窩囊。 傍晚,本就昏暗的天色在這暮色降臨時分越發(fā)晦暗不明起來,這一路荒郊野嶺,并無鎮(zhèn)甸,趙權見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便命人找一處地方停下,準備露宿。眾人找了一塊背風處,匆匆忙忙搭起營帳來。 長亭掀開車帳,跳下了車,伸了伸手和腰,活動活動筋骨,每日行車數十里,并不曾停歇,長亭倒不覺難受,只是在里面有些悶得慌,讓她有些驚訝的是,趙權這樣的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人,竟能一坐就一日,從未抱怨,倒也是令人刮目相看。 長亭活動了一下手腳,忽然一陣風吹來,忍不住打了個寒戰(zhàn),如今已是初冬,越往北走,天氣越冷,風沙越大,常常吹得人眼睛都睜不開,長亭按著帽子,生怕被吹走。 車帳被掀開,趙權緩步下來,看著被冷得縮手縮腳的長亭,伸手將披風解下,拋在她身上,長亭忙接住,披風觸手溫暖,還帶著趙權的體溫,長亭拿在手里,正不知該不該推拒,卻聽趙權冷聲道:“還不快披上,縮手縮腳的成何體統(tǒng)!” 長亭聽他語氣嫌惡,反倒放了心,將披風裹在了身上,登時暖和了不少。 侍衛(wèi)們手腳麻利,沒用多久便搭好了幾個營帳,張勉吩咐幾個侍衛(wèi)去獵些活物來,其余侍衛(wèi)便去四周查看地勢,這邊水草還算豐美,馬兒自己悠閑地吃著草,不時甩一甩尾巴,甚是愜意。 天色已快黑盡,眾人生起火,又去河邊打了些水,架好鍋燒起了水。 打獵的侍衛(wèi)沒多久便扛著些野雞野兔,甚至還有一只鹿回來,去河邊扒皮去毛,開膛破肚收拾干凈,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沒多時便rou香撲鼻,甚是勾人心思,侍衛(wèi)們想是十分習慣,將準備好的鹽,香料等物灑在烤rou上,烤得油滋焦香便離了火,放在鐵盤里,奉與趙權,長亭這幾日已經習慣,忙接了過來,捧到趙權面前,用干凈的手帕裹著手,扯了一只雞腿下來遞給趙權,笑嘻嘻地說道:“王爺請用!” 趙權“嗯”了一聲,接過雞腿,長亭早已饞了,扯了另一只雞腿喜滋滋地開始吃起來,張勉捧來銀制酒壺,躬身道:“王爺,山間夜寒,還是飲些酒去去寒吧?!?/br> 趙權見侍衛(wèi)們都就著自己的酒壺喝著酒,對張勉道:“吩咐他們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