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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不知,姑娘昏迷這段時間,王爺雖然政事繁忙,可每日都過來問姑娘的情況,前日姑娘高燒不退,王爺朝太醫(yī)發(fā)了好大的脾氣,還在這守了姑娘好一會兒呢!我們王爺何曾這樣過,姑娘真是好福氣……” 長亭聽得不自在,不想繼續(xù)她繼續(xù)說,問道:“我占了你家王爺?shù)奈葑?,那他怎么辦?” 侍女笑道:“王爺素來勤于政事,近來似是越發(fā)的忙了,姑娘住進來這幾日,王爺都歇在了前院書房?!?/br> 長亭心中松了口氣,口中歉然道:“倒是我給你家王爺帶來不便了?!?/br> 侍女體貼地笑道:“姑娘不必不安,王爺常常如此,忙起來時常不回這里,我們不是偷懶,倒是慣了,如今姑娘住近來,院里倒是熱鬧了起來?!?/br> 長亭聽她說話大方得體,又善解人意,看著她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侍女小心地喂著長亭,靦腆笑道:“婢子名叫初夏。” 長亭不禁一笑,“初夏,真是人如其名!”這侍女嬌媚妍麗,卻又清爽宜人,難得年紀雖小,性子卻貞和柔順,想不到趙權這樣的人,身邊的人性子竟如此和順,長亭心中有些納罕。 初夏笑著回長亭道:“婢子的名字是王爺取的,自然是極好的?!?/br> 長亭想起那天的爆炸的事,王府重地,竟能有人混進來安放炸藥,皺眉問道:“那日爆炸的事查得怎么樣了?可抓到放炸藥的人了?” 初夏臉色一變,似是有些驚惶,壓低聲音小心說道:“姑娘莫怪,這些事不是婢子該知道的……”長亭見她如驚弓之鳥,心中不忍,點點頭,不再說話。 初夏喂長亭喝完水,又悉心幫長亭擦了擦嘴和額上的汗,長亭謝道:“謝謝你如此細心。” 初夏美眸流轉,笑道:“姑娘客氣了,說起來,我們才是要謝謝姑娘大恩!” 長亭不解,疑問道:“這是為何?” 初夏似是有些沉重,輕言細語道:“若不是姑娘挺身相救,王爺若有不測,關聯(lián)甚大,恐怕闔府上下皆不得善終,更何況婢子們是王爺屋里伺候的人,更難逃牢獄,那虎狼之地,又有多少人能挺得過來呢,即便有幸活著,輕者或是發(fā)賣官媒,重者或是流徙,哪里還有活命的地方……” 長亭聽得心驚,卻聽初夏安慰道:“姑娘莫替我們擔心,姑娘大義,婢子們心中都感激得很呢!” 第15章 長亭吃過藥便閉目休息,侍女們不敢驚擾她,慢慢地退下去了,只是心中多少有些納罕,這姑娘送來時病勢兇險,幾乎救不回來了,醒了之后人也安靜,上藥從不聽她喊痛,倒是她們看她疼得滿頭的汗有些不忍。 太醫(yī)開的藥,一碗一碗的送過來,她也從未叫苦,總是端著碗一口就喝完了,哪里有半點女子的嬌柔,只是為人倒也和氣,從不為難她們這些下人,說話做事也是懂禮的,有時幫她擦身,右手還有薄薄的繭子,也不像是個大家閨秀的模樣。她們只知道府中王爺遇刺,是這位姑娘救了王爺,至于她的出身來歷卻一概不知。 長亭歇了一會兒,百無聊賴地睜開眼,嘆口氣,實在是憋悶的得慌。 她養(yǎng)傷多日,幸好她體質好,身體恢復起來很快,這兩日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偶爾去院子里坐坐,趙權住的院子很大,闊朗肅然,周邊種的都是些高大的樹,長亭心中暗自想:以趙權的精明,怎么會在院子里面和周圍種這些樹,他就不怕刺客隱身其中? 但是長亭倒是很喜歡那幾棵銀杏,因著是秋天,銀杏葉黃,飄飄灑灑落在院中,有時鋪滿一地,反射著秋日的陽光,讓人昏昏欲睡。 長亭早起試了試自己的內力,已經恢復了七八成,她粗通醫(yī)理,知道自己身上的上也已經好得七七八八,她自小練劍也是吃苦慣了的,受傷也是常有的事,養(yǎng)成這樣,在長亭看來,也就算是好了。 只是侍女精細,總不要她出院子,平日里伺候也是小心翼翼,真把她當瓷娃娃一般照料。 長亭坐起身,躺了這么久,渾身骨頭都發(fā)硬,長亭掀被下床,侍女忙過來蹲下,要伺候她穿鞋,長亭實在是不習慣別人幫她穿鞋,三兩下自己穿好了鞋,站起身來問道:“衣服呢?我想出去走走?!?/br> 侍女互相看了看,見長亭語氣斷然,不敢拂逆,忙回身取了件湖綠色的長裙過來,捧在長亭面前,躬身道:“讓婢子伺候姑娘更衣吧。” 長亭看了看她捧來的衣服,果然是趙權這些日子送過來的,皺眉道:“我自己的衣服呢?” 那侍女嘴角含笑,回道:“姑娘的衣服被刮破了,送去縫補了過兩日就送回來。” 長亭無奈,她在這兒養(yǎng)傷期間,趙權每日里總會差人送東西過來,有時是些市井好玩有趣之物,有時是些新奇吃食,再有就是女子喜歡的錦衣華服,或是些胭脂水粉,金銀首飾,長亭每每推辭,來人卻總說不敢違背王爺命令,放下就走,長亭無法,卻早覺得不自在,就從未用過這些東西,倒是侍女有時會挑揀兩樣有趣之物給長亭逗樂。 侍女見長亭似是不喜,忙又取了另一件緋色衣裙過來,恭維道:“姑娘膚白如玉,這顏色倒是十分襯姑娘。” 見長亭臉上并未露出喜色,忙道:“姑娘若不喜歡,婢子再去換過?” 長亭看了看她,也不想為難她,勉強笑了笑,道:“就這件吧?!?/br> 那侍女向另一侍女點了點頭,兩人過來服侍長亭更衣,這衣裙乃是宮裝,并不比尋常衣物,穿起來還有些繁復,長亭只得由著她們,這兩個侍女很快就為長亭穿穿戴好了。 長亭哪里穿過這樣的衣裙,雖然華美精致,可套在衣服里的人卻不像自己,裙尾曳地,本是凸顯女子裊娜之態(tài),長亭卻覺得行動不便,提著裙角,也沒招呼侍女,就快步出了房門。 秋日陽光正好,長亭站在門口,面朝著陽光,深深地吸了口氣,養(yǎng)病多日來的憋悶心情頓時散開了去。 長亭伸了伸腰,踱步走到銀杏樹下,仰著頭看了一會兒,侍女見她仰著頭呆望著上方,也不說話,小心上前體貼道:“姑娘,頭仰久了仔細頭暈,不若去那邊坐坐吧?!?/br> 長亭想想也是,回頭笑道:“你去幫我搬把椅子出來吧,頭仰久了是有點暈?!?/br> 侍女見她言笑晏晏,似乎心情很好,不禁也笑了,忙命人去庫房里找那把不常用的躺椅。 長亭不禁犯疑,問道:“你們王爺平日里不用嗎?這院子里夏天晚上躺著觀星是再好不過的了?!?/br> 侍女正色道:“王爺素來勤于政務,極少花心思于這些上的?!?/br> 長亭想起趙權的樣子,心想這人心智倒是堅定,難怪年紀輕輕就可位高權重。 下人把躺椅安放在了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