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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將花月盈從天堂揣入地獄 。 身體在地上,橫移了一段距離,花月盈扭曲了面容,憤恨抬頭,究竟誰干的? 胤禛面無表情收回腳,從一旁走過。然而,這一切只是開始,每個從此不經(jīng)意‘路過’的阿哥,都會給花月盈來上一腳,就連表面溫文爾雅的八阿哥胤禩,也不例外。 一眾大臣們看的是目瞪口呆,阿哥們的做法,真是徹底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一腳又一腳踹在身上,怎么都躲不過,對花月盈來說,這就是場噩夢!她口中滿是血腥(被踢出來的血),咬緊牙關(guān)。極力保持清醒,她想知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身份尊貴的阿哥,會如此對她? 花月盈眼睜睜的看著,一位位從她身旁‘路過’的阿哥,走到假扮她的女子身邊,對其關(guān)懷備至,終于一口氣上不來,暈了過去。 然而,身體上的疼痛,很快再讓她活生生痛醒,不得不睜著眼睛看著。 四阿哥胤禛疾步走到傾雪身邊,一撩莽服下擺,屈膝半蹲,冰冷的聲音帶著擔心,“怎么樣?” “太醫(yī)呢?”這是五阿哥胤祺,平逸的面孔帶著幾分焦急。 “哪傷著了?”八阿哥胤禩聲音溫和,同樣半蹲下來,查看傾雪的傷勢。 幾位身份尊貴的阿哥過來,傾雪的親大哥索綽羅.多羅,反倒被擠到了一邊。 65、關(guān)進地牢 ... “沒事。”傾雪恍然回過神, 看著周圍圍了一圈的阿哥們,搖了搖頭,右手按在地面上,想借力站起。 “嘶!”不使力還好, 一使力,猛然從膝蓋傳來的痛處,讓傾雪倒吸一口涼氣,一個不穩(wěn), 便又要摔倒。周圍幾位阿哥同時伸出手,欲扶。 四阿哥胤禛像是想到什么, 冰寒著張臉,伸到半空中的手,硬生生收回,負在身后。 五阿哥胤祺在半空中頓了頓, 最后還是無奈收回。 八阿哥胤禩面露苦澀,也收回了手。 就這樣,諸位阿哥們因著各樣理由, 不約而同的收回了手。 看見阿哥們的動作, 傾雪勾起嘴角, 嘲諷一笑,她自然知道, 這些阿哥們?yōu)楹螘帐?,無非因為她現(xiàn)在是他們皇阿瑪?shù)呐?,不好有過多接觸! 閉上眼睛, 傾雪等待疼痛的來臨,這時腰間驀然一緊,整個人被帶進了,一個淡淡龍涎香的懷抱,她睜開眼睛,不出意外地看到了康熙。 “傾兒,哪傷著了?”康熙低頭詢問。 看到人群外大哥驚異的視線,在康熙懷里,傾雪不自然的抿了抿唇,“小傷而已?!?/br> 隨著南巡的太醫(yī)接到命令,拎著藥箱,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快看和碩格格有沒有事?”康熙揮手赦免了太醫(yī)的請安。 “奴才遵命?!碧t(yī)連額頭的汗,都沒來得及擦,慌忙給傾雪診脈。 良久,太醫(yī)松了一口氣,“啟稟皇上,和碩格格只是皮外傷,身體沒什么大礙?!?/br> 一個綠衣身影,莽撞沖進院中,手指著傾雪,你了半天說不出話。 “欣兒,見了皇上還不跪下?”眼見康熙面色不悅,心頭一驚,曹寅站出來厲聲喝道。 名叫欣兒的綠衣女子,在家中一直頗受寵愛,哪受過父親呵斥,頓時滿目委屈,“爹爹,她不是花月盈!” “大膽!你知道她是誰嗎?敢這樣說話!”太子胤礽長相俊美不凡,從旁邊踱步走出,緩緩道。 “她是索綽羅.傾雪,八旗貴族,皇阿瑪御封的和碩格格!位同公主!” “和碩格格肯屈尊降貴,用一個名伶的身份玩,她應該深感榮幸!” 太子胤扔一席話落下,阿哥和大臣們紛紛點頭,全都一副本該如此的樣子。 “曹家曹欣兒出言不遜,責令打二十大板!”康熙淡淡開口,直接將其罪名定下。 曹欣兒臉都嚇白了,她不明白為什么說出實話,還要被挨打。 傾雪輕皺眉,伸手拽了拽康熙的袖子,“皇上,曹欣兒也是無心之失?!?/br> 康熙看了傾雪一眼,沉吟片刻,“念在和碩格格為你求情,責罰減半。” 話落,兩名御前侍衛(wèi)上前,將臉色蒼白的曹欣兒帶了下去。 傾雪不經(jīng)意間回頭,正好對上了曹寅感激的眼神,她面色不禁滯了滯。 大庭廣眾之下,被康熙這樣抱著有些不妥,傾雪掙扎了下,想要脫離康熙的懷抱。 用力將傾雪纖腰錮緊,康熙低頭警告的看了傾雪一眼,示意別亂動。 收到康熙警告,這么多人在,傾雪也不好再繼續(xù)掙扎,只好僵著身子,呆在康熙懷里。 一直被眾人忽視,倒在地上的花月盈,忽然大笑出聲,“什么和碩格格?我看應該是皇上的嬪妃才對!” 傾雪面色變了,變得很難看,嬪妃這兩個字,是她心中無法治愈的傷疤,代表著她接下來的余生,都將在皇宮那個牢籠度過。 嬪妃,無數(shù)女子向而往之,但對傾雪來說,是恥辱的代名詞。這些日子,過得太悠閑,她為了保護自己,刻意將其忽略了,這下猛然被人提起,痛!痛入骨髓! 傾雪臉色蒼白,伸手捂住心口,大口大口喘息。 康熙一把擁住傾雪癱軟的身子,目光冷冷的掃過花月盈,“來人,將其帶下去,嚴加看管。” 是個人這個時候,都看得出來,康熙正處在盛怒之中,無數(shù)大臣們惶恐跪了下去。太醫(yī)哆哆嗦嗦上前,再次給傾雪搭上脈,心里一遍遍祈禱,這位主子千萬別有事。 傾雪捂住胸口,臉色蒼白,揮手打掉太醫(yī)搭脈的手,康熙神色越發(fā)深沉,大掌抓住傾雪手腕,命令太醫(yī)道,“繼續(xù)” 身子一顫,太醫(yī)忙不迭的把脈,過了一會兒,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中,拿出一枚清心藥丸,給傾雪服下。 藥丸下肚,漸漸地,傾雪感覺心口不那么痛了,康熙接過李德全遞過來的手帕,給傾雪擦了擦汗。 “感覺可好些了?”康熙低頭關(guān)懷問道。 傾雪轉(zhuǎn)頭,她現(xiàn)在不想看見康熙,怕會隱藏不住心中的恨意,做出什么沖動之舉。 于兩人位置最近的李德全,恰好將這一幕收進眼底,頭顱深深低下,不敢亂看。主子們的事情,不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可以過問的。 傾雪的排斥意味很明顯,康熙目光深了一瞬,直接當著阿哥、大臣的面,將傾雪打橫抱起。 雙腳離地的感覺,讓傾雪驚了下,隨后平靜下來,已經(jīng)失身了,事情再糟,還能糟糕到哪里。只是,人群中大哥震驚、擔憂的目光,讓傾雪有些羞愧。 “恭送皇上!” “恭送皇阿瑪!” 皇上抱著和碩格格離去良久,朝中大臣們從地上站起,每個人的臉色都略顯奇怪。 皇上寵溺和碩格格,朝廷上下皆知,但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