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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道秦連彪見到他們很驚訝,不過家里頭這回遭到進犯應(yīng)當(dāng)同他無關(guān),并不是他不承認,而是這一年多來,“單只手”方面并沒有人去探望過他,就算有消息也遞不出來的。 而他關(guān)在大獄里,第一時間就已經(jīng)得知“單只手”被抓的消息了,知道自己或許命不久矣,瘦的只剩一把骨頭了,雖還嘴硬,可實際上卻已有悔改之心了…… 其實就連花椒都聽得出來,這話兒里是有真有假的,只是還鬧不明白到底幾分真幾分假。 不過她相信秦老爹秦老娘也必是聽得出來的,只是秦連豹同秦連龍,甚至于闔家都愿意這樣費盡心思的哄著他們,兩位老人家也就順勢而為,只當(dāng)自己聽不懂,只當(dāng)秦連彪真有悔改之心了。 但花椒聯(lián)系前情后狀,卻是篤定家里頭這回遭到“單只手”幫伙的襲擊,是同秦連彪脫不開干系的。 到底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花椒雖然對秦連彪的了解并不多,但舊年秦連豹秦連龍去新安府大獄里看望他的辰光,他丟下的那兩句未盡之語,絕對不會是張聲造勢。 或許那時候,他就已經(jīng)存了同自家同歸于盡的念頭了。也或許,他根本不覺得他會就此喪命,但自家遭到進犯,這是必然的。 把這話兒說給兩個jiejie聽,哪里知道丁香同香葉亦是齊齊點頭:“我也是這樣想的。” 丁香更是道:“他的良心早就被狗吃掉了?!边€佐證道:“你們說說,連老婆孩子老娘都能不聞不問的人,還指望他把旁人當(dāng)人待嗎?” 香葉聽著點了點頭,卻又嘆了一口氣:“紅棗姐她們太可憐了。”說著頓了頓,又道:“還有石榴姐,也挺可憐的,咱們家祺姐兒都快會喊‘姨’了,石榴姐還沒嫁人呢!” 丁香卻皺了皺眉頭。 她從小就同石榴玩不到一塊兒,原先小辰光對石榴倒還有幾分親近的意思在,覺得她未免也太可憐了,可經(jīng)了幾樁事兒,由不得她不區(qū)別對待了,到如今,更是一見她那副怯生生,好似害怕踩死螞蟻的模樣,就心里膩歪。 所以香葉這話,她并不完全贊同的。 在她看來,石榴這個年紀還沒定下親事來,絕對是同她自個兒脫不開干系的。 即便秦連彪確實是個大拖累,等閑青白人家確實看不上她們姐妹的。 就譬如那個鵝湖秦氏,原本就行了通匪之事兒,家族名聲落了地兒,饒是姻親故舊都不敢登門了。你說正經(jīng)人家,誰敢跟一個“匪”字兒沾上邊兒的,還要不要命了。卻還要跑到自家來尋死覓活的,被大堂哥一狀告到縣衙里,縣令大人一層層申飭下去,把整族人的面皮又刮下了兩層來。 雖然在丁香看來,這個鵝湖秦氏根本從大到小都不要臉面,可禍及出嫁女,卻并不是她所愿。 可偏偏鵝湖秦氏已經(jīng)有好幾個出了門子的姑奶奶或是已經(jīng)被休棄回家,或是正在和離之中了。 女人被休了名聲固然不好聽,可和離貌似也好不到哪里去,也不過是一個地上,一個竹席上,相差這么一竹篾罷了。 不過四堂哥五堂哥還有方慶,卻有另一重看法的,說是僅看鵝湖秦氏大大小小的做派,就大概其能知道他們族里的那幾個姑奶奶必也不會是甚的安分的主兒,會被休棄,說不得就是從天而降的借口,跟家族清不清白無關(guān)。 而在大堂哥幾個看來,那些個會休妻的人家,想來也不是甚的講究家風(fēng)清譽,有容人之量的人家。 或許吧,丁香也不知道。 但同鵝湖秦氏的出嫁女相比,紅棗姐妹的際遇是絕對好了不只一竹篾的。 再不濟,她們還有自家做倚靠,她們的名字可也是明堂正道的寫進族譜之中的,自家怎的可能不管不問的。若是袁氏扶的起來,若是她們自個兒扶的起來,不敢說能嫁個多么殷實的好人家,可嫁進尋常人家,過些安穩(wěn)日子還是不難的。 可偏偏一個兩個的,俱是扶不起的阿斗。 石榴還則罷了,她好像天生就是這樣一個人??赡睦镏?,袁氏會變得這樣,真?zhèn)€應(yīng)了杜氏的話,面目全非。還有紅棗,原本也是那樣爽利的一個人,如今也學(xué)會自怨自艾,甚至自暴自棄了。 這些日子以來,她好話已經(jīng)不知道說了幾籮筐了,可俱是半點用處都沒有,紅棗就是不往心里去。恨得她好幾回都想給她兩下子,把她打醒了。 …… 這廂花椒姐妹越說越提不起勁兒來,可那廂羅氏卻是一驚之下,睡意全無。 撐起上半身望著秦連豹,驚詫道:“相公這是甚的意思?那個新安府知府大人,何大人,是想同咱們家結(jié)親嗎?” ☆、第四百七十四章 鄉(xiāng)賢 秦連豹同秦連龍這趟前往新安府,是按著之前秦老爹同新安知府門下幕僚的約定,直接請上回結(jié)識的那位門政代為通傳的。 而這位幕僚果然信守了之前的承諾,當(dāng)即迎了出來,親自帶著秦連豹秦連龍去見了,已經(jīng)從關(guān)押流刑以下輕犯的外監(jiān),挪到關(guān)押斬絞刑重犯的內(nèi)監(jiān)看守的秦連彪。 而正如丁香所說的那般,秦連豹同秦連龍確實只報喜沒報憂,甚至于這所謂的“喜”,亦是泰半虛構(gòu)出來的。 或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下個秋后說不得就要問斬的緣故。 原本還一心死地求生的秦連彪妄想破滅,徹底崩潰。 據(jù)說自打知道“單只手”被捕后,就日(日)在監(jiān)舍里大哭大鬧,就像瘋魔了一般,不知受了多少教訓(xùn)。 不過月余光景,就已經(jīng)把自己折騰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可當(dāng)看到秦連豹同秦連龍的辰光,與舊年相見時相比,秦連彪?yún)s是愈發(fā)的囂張了。 瞋目切齒,口口聲聲咒罵老天爺不開眼,張牙舞爪,恨不得生撕了他們……其實哪有半點悔改之意的。 卻也在秦連豹秦連龍,還有秦連虎兄弟幾個的意料之中。 秦連彪,早就已經(jīng)瘋魔了。 只是叫秦連豹秦連龍仍舊不敢置信的是,秦連彪想不起來老婆孩子還則罷了,可連老娘都半點想不起來,這就已經(jīng)不能算是人了。 只不過,待秦連龍半點不客氣的把他們的來意說了出來,還丟下一句:“……下回過來,就是替你收尸!” 狂為亂道的秦連彪竟倏地消停了下來,渾身上下都籠罩著無言的絕望。 秦連豹看在眼里,不免唏噓。 只盼著秦連彪下輩子、下下輩子,還清孽債后,能夠改過向善,重新做人。 從陰森冷厲的內(nèi)監(jiān)里出來,秦連豹同秦連龍齊齊抬頭望著當(dāng)空明媚的日頭,心頭忽的涌起了一種恍如隔世的錯覺來,俱是感慨萬千。 卻沒想到,熱心的幕僚又徑直領(lǐng)著他們?nèi)ヒ娏诵掳仓?/br> 而何大人不但撥冗見了他們,再次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