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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的意見。 秦連虎開口之際,屋里頭已然落針可聞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秦老爹,秦老爹卻是沒做任何遲疑,只問秦連虎:“你們有把握捕擄哨探嗎?” 秦連虎就點頭:“陳師傅已經(jīng)拿出方案了,有八成的把握?!?/br> 秦老爹就跟著一頷首,當(dāng)機(jī)立斷道:“那就捕擄哨探?!闭f著站了起來:“我跟你一起去?!庇洲D(zhuǎn)身看了眼秦老娘,交代她:“按我們之前說好的辦!” 秦老娘緩緩點頭,深深吸了一口氣,聲音是說不出的平靜:“我知道了?!?/br> 目送著秦老爹離開,姚氏上前攙了秦老娘的胳膊,秦老娘拍了拍她的手背,低聲道:“咱們趕緊吧,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 姚氏默默頷首。 要做的事情確實不少,所有人都動了起來,花椒跟著羅氏回了自家。連口氣都沒喘,就忙著收拾細(xì)軟,往地窖里運(yùn)送。 家里頭之前老房子的辰光就建有地窖,翻新宅院的辰光,自然不會忘了地窖。 沒有叫外人知道,這座地窖是秦老爹領(lǐng)著秦家兄弟陸續(xù)完工的。 入口就在秦老爹秦老娘的正房西次間之中,用雜物掩蓋的角落里并沒有用糯米汁鋪地,連續(xù)撬開五層青磚,才會露出一個洞口,是按著家里頭最為魁梧的秦連熊的身形大致定做的,也正好容得下一口袋糧食順利進(jìn)出。 方才秦老爹已經(jīng)過來搬開了上頭的雜物,打開了洞口,將地窖內(nèi)的些許濁氣放盡,也已經(jīng)下去檢查過有無塌陷隱患,有沒有不該有的東西了。 花椒三下五除二地收拾好自己同東廂房哥哥們屋子里的細(xì)軟,就過來地窖,就著燭光,順著青磚嚴(yán)密砌成的臺階,同丁香一道,螞蟻搬家似的往下運(yùn)送長輩們打點好,直接摞在了洞口臺階上的細(xì)軟。 不比自家之前的那間地窖,新建的這座地窖,雖然仍舊是上穹梁下四方的構(gòu)造,除臺階外,俱用糯米汁澆筑而成,嚴(yán)絲合縫,百年不壞。卻以地道相通,足有五間屋子之多。 這會子已有一間屋子立著二十來個氣籠了,就是用竹篾編成的圓筒形的竹籠,直徑約兩尺,高達(dá)一丈,基部稍大,以便豎立后可以不致傾倒,是專門用來儲存糧食的。 基本上可以做到藏米四五年不壞,藏谷**年無損。 而秦家這些年來積積攢攢下來的上百石糧食,基本上都在這里了。 而另一間屋子里也已經(jīng)擺有五個大箱子,花椒大概其知道這里頭裝著的都是甚,并不感到意外同好奇。 而這些天來,就沒怎的睡過安穩(wěn)覺的郭氏同左氏下來后卻是目瞪口呆的。 她們方才還在發(fā)憷,已經(jīng)到了收拾細(xì)軟的地步了嗎?整個人都是哆哆嗦嗦的,一個包袱都打不起來。可當(dāng)下到洞口,走下三十多階的臺階之后,望著眼前的地窖,驚愕過后,總算安下心來…… 收拾好細(xì)軟,家里頭各個房頭應(yīng)了秦老娘的話,陸續(xù)熄燈,過來正房默默守著。 隨著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丁香很快坐不住了,想往前頭去掠陣,可又不想已經(jīng)揪著一顆心的長輩們再替她擔(dān)心。 只能站在廊下來回徘徊,可直到公雞鳴過頭遍,前頭卻始終一片靜謐,沒有動靜傳來…… ☆、第四百六十六章 制敵 花椒揣度,或許走漏風(fēng)聲了。 雖然除開秦老爹外,自家這撥老少爺們,在實戰(zhàn)方面都可以說是所謂的生瓜蛋子。 但到底還有陳師傅同秦老爹壓陣,二人出謀劃策完善方案,又特地進(jìn)行了預(yù)演,很快兵分兩路,出其不意,悄無聲息就地將攏共兩個哨探堵住嘴巴綁了回來。 那會子花椒正同丁香一道窩在地窖里,吭哧吭哧的跑臺階。 是七堂哥興兜兜的過來報的信:“祖父同四叔已經(jīng)把那兩個哨探綁去了西跨院,正準(zhǔn)備分頭審訊呢!” 又比手畫腳的把秦老爹同陳師傅設(shè)計的甚的戰(zhàn)術(shù),陳師傅同秦連熊、秦連龍帶著小小子們又是怎的打的的配合,翻來覆去的告訴給她們聽。 還下巴朝天地道:“等撬開他們的嘴巴,我再來告訴大家!”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 雖然被臨時委任為傳令兵的七堂哥又前前后后跑了三四趟,卻始終沒有帶來甚的有價值的信息。 跑到后來,就連七堂哥自個兒都耷拉了腦袋了。 小八早已昏昏欲睡了,被郭氏抱去了秦老娘內(nèi)室歇息。 花椒姐妹也被秦老娘督促著去睡覺,老人家還像小辰光那樣摟著花椒,哄著她:“乖乖,聽話,跟jiejie們?nèi)ゴ采闲粫?,哪怕是闔闔眼也是好的?!?/br> 花椒就同jiejie們連攙帶扶的把秦老娘送去了內(nèi)室:“那祖母陪著我們躺一會兒好不好……” 只是除了早已呼哧呼哧,睡得跟小豬玀似的小八,這一夜,沒人能夠睡得著。 所有人都在默默等待著。 尤其杜氏同丁香,心里頭從緊張,到擔(dān)憂,再到急切,隨著時間的流逝,打心里已經(jīng)在盼望敵人早些出手了。 總好過這樣如坐針氈。 其實此時此刻,前頭堡墻上的一干老少爺們,亦是多多少少心急如焚的,卻還得告訴自己稍安勿躁。 捕俘并不十分困難,他們這么些人的武力同智慧還是能夠碾壓這兩個哨探的。 可想要獲得更加翔實的情報,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體。 兩個哨探,其中一人還則罷了,當(dāng)場就尿了褲子,又稍微給他一點顏色,就撬開了嘴巴,可另一個卻是打死不說的死硬分子。不管從來能言善辯的秦連龍怎的軟硬兼施,就是不開口,一看就是個老江湖。 而據(jù)那個愿意開口的哨探所說,他們是位于百里開外長塘湖上的一伙漁家,平日里靠著打漁為生,有時候也會劫個富濟(jì)個貧的,所以在長塘湖周遭的口碑還算不錯,周遭岸上有鄉(xiāng)鄰百姓遇著麻煩事兒,也會請他們幫著出個頭…… 至于領(lǐng)頭的瓢把子,有個在百里長塘湖上響當(dāng)當(dāng)?shù)拿枺凶觥靶“垺薄?/br> 這回是不知打哪來了一伙人,暗中找到他們瓢把子,說是有筆買賣要談,他們這才過來崇塘,打算夜襲秦家的…… 說著又苦苦哀求,說他只是個哨探,平日里也只負(fù)責(zé)探聽偵察長塘湖一帶的動向,就是水性好一些腿腳快一些,旁的沒甚的,并不是幫伙里的頭面人物,但凡知道的也都已經(jīng)交代清楚了,求審訊他的秦老爹大人不記小人過過,放他一條生路。壹看書看·1kanhu· 說著還給秦老爹使眼色,示意他隔壁那個同他一道被抓的才是正經(jīng)主謀。 可身為哨探,這樣容易就吐了口,把那點子底細(xì)交代了個底兒掉,說句實在話,秦老爹還真是不大敢相信的。 至于這話里頭到底有幾成的干貨,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