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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家中發(fā)生的事體,看了眼一躍而起,急急喚了聲“二哥”的秦連鳳,以及垂手而立,恭敬一如往常的秦連豹同秦連龍,快步上前給秦連虎行了禮,喚了聲“大哥”,又笑道:“大家這是怎的了?” 只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不過卻出乎了李巡檢這個(gè)金蘭兄弟,以及秦連豹這一干親兄弟的預(yù)料,卻是一句多話也沒有,只是嘴角微微抽搐,不過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就問秦連豹:“那用文兄怎的說?” 秦連豹就道:“親家說會替我們留意新安府那邊的消息,但我們也得做好最壞的心理準(zhǔn)備才成?!?/br> 秦連熊就低下頭去,沒有說話,半晌,又問秦老爹秦老娘:“二老知道了嗎?” 秦連豹搖了搖頭:“預(yù)備等二哥你回來了,再一道去同爹娘說的?!?/br> 秦連熊應(yīng)了一聲,吃過夜飯,兄弟五個(gè)才將這樁事兒緩緩地說給秦老爹同秦老娘聽。 可到底二老俱已是上了年紀(jì)了,哪里還經(jīng)得住這樣的事體。 秦老娘臉都白了,姚氏同杜氏齊齊扶了她,又是拍背又是輕掐虎口的,老人家半晌方才喃喃地道:“這孩子,到底還是走到了這一步。” 秦老爹卻是抬頭望向了北方,忽的道:“再過幾天就是中元了……” ☆、第四百四十五章 常例 又是一個(gè)入夜,上弦月高懸。 那廂秦老娘的上房中,家中一干長輩俱是默默,往往半晌才會壓低了聲音,相互談?wù)撋夏敲匆粌删鋬骸?/br> 氣氛說不出來的壓抑。 而這廂花椒居住的西廂房中,充作書房的堂屋里,花椒兄弟姐妹亦是一時(shí)愣怔的,心里頭有話兒,只說不出口。 認(rèn)真說來,花椒已是有些年不曾同自家兄弟姐妹這樣關(guān)起門來談天說地了。 扳著手指頭細(xì)算一回,上一次,或許還是還不曾收留石頭小和尚諸人,也沒有認(rèn)下羅冀文啟,更不曾留下方慶小麥的辰光。 那辰光,他們兄弟姐妹還都在家。 即便大姐蒔蘿后來就出閣了,真正相處的辰光并不十分多,可jiejie茴香還在家,大堂哥也沒有出門去…… 不像現(xiàn)在,只有他們寥寥九兄妹,說不出來的冷清。 而那樣的辰光,或許再不會有了。 自是有些唏噓的。 只不過除了花椒,這會子怕是再沒有哪個(gè)小小子小丫頭還有心思揣度這些有的沒的。 而想到他們兄弟姐妹這樣聚在一起的原因,花椒就不禁嘆了一口氣。 只一口氣還未嘆完,忽覺鼻中一陣癢意,直透鹵門。 花椒登覺不好。 下意識地瞇了眼睛,只掏帕子的手還懸在半空中,就開始打起噴嚏來。 花椒趕忙捂住了口鼻。 “阿嚏!阿——嚏!阿——嚏——” 一個(gè)緊接著一個(gè),花椒重重地點(diǎn)著小腦袋,就連腳趾頭都蜷縮了起來,一口氣打了五六個(gè)噴嚏,聲調(diào)起承個(gè)個(gè)不同,眼淚鼻涕口水一大把,將兩只rou嘟嘟的小手都給浸濕了。 精致的小眉頭也耷拉了下來,鼻子眼睛更是擠到了一塊,只覺得鼻子里一陣干疼,兩太陽都跟著抽痛了起來,說不出來的難受。 也打破了這一室的平靜。 一屋子或坐或站或蹲,俱都顯得心事重重的小丫頭小小子們在花椒噴嚏的驚嚇之下,齊齊回過神來,大多眼底還留有兩分茫然之色。 香葉瞪圓了眼睛,愣愣地看著身旁的花椒從鼻孔里噴出來的鼻涕泡泡倏地破裂,方才手忙腳亂地掏了自己的帕子給她擦臉擦手的。 丁香想都沒想,就直奔隔壁花椒的臥房,熟門熟路的取來一沓細(xì)紙,一張一張地抽出來給她擤鼻涕。 六哥更已是兩步過來,蹲在了花椒的面前,伸手貼著她的額頭試著體溫,又仔細(xì)打量著她的臉色,清澈的眸子里滿是擔(dān)憂:“椒椒怎的了,是不是傷風(fēng)了?” 自打茴香出門之后,雖然男女有別,可本就對花椒照顧有加的六哥,更是將生活上的泰半心思都放在了胞妹身上了。雖然相對而言,他的感情比之姐妹們是要來的更加含蓄一些的,有時(shí)候甚至細(xì)微得根本捕捉不到,卻如影隨形。 大堂哥不在家,已是自動承擔(dān)起照應(yīng)弟妹責(zé)任的二堂哥同三堂哥也湊了過來,看著花椒通紅的鼻子仍舊一抽一抽的,小眉頭蹙的緊緊的,二堂哥就問她:“還想不想打噴嚏?” 花椒搖頭,苦了一張臉,甕聲甕氣地道:“想打來著,只是打不出來了!” 三堂哥就端了一盅溫開水過來:“趕緊喝口水!”又朝二堂哥幾個(gè)道:“怕是真的傷風(fēng)了!” 四堂哥聽著拔腿就要往秦老娘那兒去拿李李太太特地送來的稀罕物兒,說是叫甚的鼻煙的,還道:“那玩意兒管用,只要挑些許抽進(jìn)鼻子里,就能打出噴嚏來!” “不用了,四哥!”花椒“咕嘟”兩聲,咽下一大口溫開水,趕忙喊住他:“我就是鼻子癢癢的,鼻煙不管用,我也不喜歡鼻煙?!?/br> 關(guān)鍵是,花椒大概知道自個(gè)兒是真的傷風(fēng)了。估計(jì)就是下半晌那一身冷汗壞的事兒,不過傷風(fēng)而已,不值得這樣大動乾坤的。尤其叫一干長輩知道了,大伙兒就別消停了,尤其秦老娘同羅氏,怕是夜里頭都要睡不安穩(wěn)了。 五堂哥沒想這么多,不過卻也應(yīng)和道:“不用就不用了,那玩意兒又酸又辣,我都不喜歡,椒椒哪里受得了那個(gè),我看還是吃上兩大碗熱姜茶吧!夜里頭再裹著被子捂一宿,保管明兒就又生龍活虎的了?!?/br> 早些年花椒身體不大好,闔家老少就成了驚弓之鳥。別說不敢叫她熱著也不敢叫她冷著了,饒是天黑后就不敢讓她出門,大熱天的也不敢叫她吃井水,甚至于說話聲音大一些,都怕唬著她。 花椒直到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的大耳垂就是生生被哥哥jiejie,尤其茴香、香葉捏大的。 直到這兩年上,花椒長大了,身子骨也壯實(shí)了起來,等閑連個(gè)噴嚏都沒打過,闔家對她也就不至于那么緊張了。 只等閑不打噴嚏的人今兒一連打了這么多個(gè)噴嚏,小丫頭小小子們一下子就警覺了起來,丁香就要去煮姜茶。 在坐在站的一眾小字輩們,雖然從來不曾宣之于口過,可饒是七堂哥,都對當(dāng)初那么丁點(diǎn)兒的小花椒無聲無息地躺在床上的印象非常深刻的。 花椒就拉了她的手:“不用了,三姐,待會兒我娘回來了,讓我娘給我煮,喝了就睡覺,這樣效果才好呢!” 六哥也攔她:“到時(shí)候我去煮,三姐就別忙活了?!?/br> 丁香見他們兄妹二人俱都這么說,也就沒有堅(jiān)持,只是同香葉一道,牽著糊的小花貓似的花椒去洗臉。 再回來時(shí),屋里的氣氛比之之前已是一松了。 就見四堂哥有些驚訝有些凜然,又有些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