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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站在他們這一邊,從天而降個(gè)白芹來,讓他們八仙居有了起死回生的機(jī)會(huì)。 他們這些人甚至于子孫的命運(yùn),也就兩樣了。 忍不住心頭的激動(dòng),郭掌柜又拍了拍秦老爹的胳膊,發(fā)自肺腑地道:“秦老弟,這還得多謝你啊!” 秦老爹這才反應(yīng)過來,卻顧不得郭掌柜的這聲謝,而是道:“郭老哥,您剛才說什么,秦白芹?” 花椒也傻了,愣愣地站在當(dāng)?shù)?,仰著頭直盯著郭掌柜看。 “是??!”郭掌柜笑聲爽朗:“秦白芹,就是府上尊姓。這還是老夫人金口玉言定的名兒,說是壅白芹你家這是頭一份,也得叫世人知道知道這白芹到底姓什么才是!” 回過神來的花椒一拍腦門,這些日子以來她苦思冥想想了那么多的轍兒,卻從來沒往這上頭想過。 那些個(gè)雜七雜八的名頭寓意再好又怎樣,哪有一個(gè)“秦”字來的敞亮的! 恨不得撒丫子在院子里跑上幾圈,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秦老爹眼眶微紅,忙伸出小手握了他的大手搖了搖。 若只說白芹揚(yáng)名京城,秦老爹并不在意。畢竟之前方良就抑制不住歡喜地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他,方家年前送出去的白芹在整個(gè)兒蓮溪已是成了首屈一指的稀世珍品了,整個(gè)春節(jié)都是談資。 這也是他下定決心買下東頭那二十畝地修整筑墻成園的緣由。 可他卻萬萬沒想到,方家老夫人竟會(huì)給白芹安了這樣一個(gè)名。 小心翼翼地捏著花椒的小手,看著面前含笑看著自己的郭掌柜,秦老爹呵呵笑道:“我這是沒想到啊,想我秦氏這么些多年再為世人所知,竟是因著白芹的緣故,老天到底待我不薄?。 ?/br> 郭掌柜和秦老爹打了數(shù)次交道,不用打聽就知道秦老爹必不是尋常莊戶人家的出身,聽得他這樣說,也不意外,更不探究,只是呵呵地笑:“俗語有云‘一命二運(yùn)三風(fēng)水,四積陰功五讀書’,果然命運(yùn)風(fēng)水一時(shí)湊合到了一處,卻是擋都擋不住的?!?/br> 秦老爹因著自身的經(jīng)歷雖不大相信這些,卻也一笑而過,請(qǐng)郭掌柜入座吃茶詳談。 郭掌柜也不瞞他,呷了一口茶就把大掌柜在京城將白芹白送給諸多老客的事兒絮絮兒的告訴給秦老爹聽:“……說起來用的還是您家的法子,系上紅繩,拿那簇新的籃子裝了,又披上紅布?!庇值溃骸按笳乒裨谛爬镞€同我說要多謝你,這樣一裝扮,果然精致。” 站在秦老爹身邊的花椒眨了眨眼睛,對(duì)于包裝這則,花椒是并不以為意的。八仙居本就做的精細(xì)貴貨生意,哪里會(huì)不懂包裝,就是崇塘的錢德隆都知道根據(jù)茶食的檔次分了蒲包、紙包、匣子好幾色的包裝的。 叫她萬萬沒想到的是白送這一手。 可不得不說,卻是在心底松了一口氣的。 有格局有手腕,可以打交道。至于心機(jī),做買賣的人還能缺這個(gè)? 而秦老爹也是心驚那大掌柜的手段,耗費(fèi)如此財(cái)力人力,竟然說白送就白送。心思一動(dòng),或許這八仙居,并不如方良所說的那般煊赫。 可不得不說,如此一來,京城一段時(shí)間之內(nèi)再是忘不掉八仙居這塊南菜招牌了,實(shí)在是佩服:“大掌柜客氣了,他老人家殺伐決斷,是我輩遠(yuǎn)不及的。” 這話郭掌柜自是贊同的,微微頷首,二人又說了兩句秦白芹在京城的火爆程度,才回歸正題,郭掌柜把之前的問題又拎了出來:“秦老弟,你東頭那二十畝地可是打算用來壅白芹的?” 秦老爹頷首:“不瞞郭老哥,我正是有這樣的打算的。” 這卻是秦老爹深思熟慮后的打算。 雖然家里有田有地,可白芹卻不比其他,還是暫且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較放心的。何況東頭的那片地他也是細(xì)細(xì)看過的,不論是地形坡度、土壤成色、耕層質(zhì)地、日照情況等等都非常適宜白芹的壅制。孩子們也沒有異議,自是一舉數(shù)得的。 “二十畝卻是不夠。”哪知郭掌柜卻是搖了搖頭,又道:“別說二十畝了,就是兩百畝的,這大江南北的怕也是不夠賣的呀!秦老爹,你可得替老哥想想辦法??!” 兩百畝! 饒是花椒一早就知道白芹市場前景無量,真正聽到這個(gè)數(shù)字,還是忍不住心頭一跳,咽了口唾沫。 秦老爹的注意力卻放在了郭掌柜的那句“大江南北”之上,沒想到他們竟有這樣的志氣,也沒想到他們會(huì)有這樣的決斷……卻是深吸了一口氣,向他道:“老哥,這白芹的壅制不比其他,我家的情況你也知道,就算闔家上陣,二十畝白芹怕也壅制不過來的。不過,不光我家,還有一些個(gè)姻親故舊,今年也會(huì)開始壅制白芹。再不濟(jì),還有方良莊子上。兩百畝不敢說,可六十畝八十畝的,想來卻是湊得起來的?!?/br> 只這話一出,郭掌柜面上已是閃過驚駭之色,半晌平靜下來,卻是正色道:“秦老弟,你這壅白芹的手藝,果真打算傳授出去嗎?你聽老哥一句勸,這事兒,你可得想好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前景 若說郭掌柜在此之前確實(shí)不大厚道的覬覦過秦家白芹壅制的手藝,可自打老夫人給出自秦家的白芹定下了這樣的一個(gè)名號(hào)后,他便已是斷絕了這番心思了。 老夫人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他又是老夫人身邊辦老了事兒的老人了,自然知道事有可為有不可為。 若非得說還有什么,不過是他的一點(diǎn)不甘心罷了。 他這輩子,還不會(huì)走路就在地里滾,就是憑著這一身過硬的莊稼本事,才一里一里做到了如今八仙居二掌柜的位置上。否則憑他田莊上長工的出身,就算老夫人再知人善任再開明,也不可能有今天的造化。 可話說這頭,說起來,他活了這樣大歲數(shù),還自來沒有在這些個(gè)農(nóng)桑稼穡之事上栽過這樣大的跟頭。親手壅下的一分地白芹竟會(huì)死個(gè)精光,這心里怎么可能甘心的。 可不甘心歸不甘心,要與秦家長長久久的合作下去已是必然,他自然知道輕重,不可能自毀長城。 卻萬萬沒有想到秦家人,尤其是秦老爺子竟然渾不似旁人,也不似自己想的那般會(huì)將這壅制白芹的手藝藏著掖著,竟然并不介意這樣足以傳家的手藝流傳出去。 說不驚詫自是不可能的,說不心動(dòng)也是不可能的。 腦子里瞬間閃過諸多念頭,可到底,還是守住了本心。 所以這話一出,別說秦老爹了,就是花椒亦是頗為驚詫的。 探著小腦袋,不動(dòng)聲色地偷摸打量著郭掌柜。 這老爺子,之前還忒不地道的想要偷師來著呢!這才幾天工夫啊,怎的,又吃齋念佛成了阿彌陀佛,一心為他們著想的大善人了? 這轉(zhuǎn)變未免也太快了吧! 卻是叫她不大能接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