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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的交集,萌生情愫,成就一段良緣。 所以到了請?zhí)纤鶎懙倪@一日,何繁和何涴坐著一輛馬車到了羅府。不管有沒有擇偶的心思,這種大型社交場合,哪家姑娘都不會愿意錯過的,畢竟沒人愿意常年悶在屋子里。何涴重來一回,也不想變成同齡人中的異類,被排擠在圈子之外。 可真是病全好了,這一路上何繁顯得特別有精神,就沒老實過。不是掀簾子興致勃勃地往外面的街道看,就是湊到何涴身邊和她咬耳朵。何涴皺著眉,想不出自己和何繁兩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親近了。被她動得心煩意亂,低聲呵斥了一句:“坐好!”何繁才乖乖挨著她老實一小陣子。她這樣不假辭色,何繁側過頭看她的眼神里都是控訴,好像全是她的錯一樣。 忍了又忍,何繁小聲說:“我以為那日我都算是與你交心了。原來……還不算和好嗎?” 何涴忍不住在心里冷笑:她想得倒是輕松。然后閉目養(yǎng)神不再理會她。 何繁被無視了,就百無聊賴地繼續(xù)撩簾子看風景。心里卻想著,今日男主就要出場了。 馬車被拖著向前,發(fā)出吱呀吱呀有節(jié)奏的響聲。馬蹄一顛一落,震得何繁也有些想閉上眼睛睡覺。離融洽的姐妹關系還早著呢,不過她并不著急。 —— 留花宴的名頭大,皇子也會在受邀之列,且一般不會推辭。 二皇子劉縝不欲和幾個兄弟攀比,他所乘坐的馬車上除了可辨識的皇家標識,就外觀來看其實并不扎眼。他雖貴為二皇子,卻是出了名的不重身外之物,都知道他這個人最喜歡的是詩書經(jīng)傳,最愛做的是賞花作畫。 劉縝也刻意避開皇兄弟們?nèi)敫臅r間,馬車落在最后頭,一直等著他們很大排場地被簇擁進了大門才到。下車以后沒有再往里走,反而停在門口像是在等著什么人。 沒多久何府的馬車伴著車檐清脆的鈴聲,一直到了羅府的大門口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赝O聛?。劉縝的表情一直淡漠克制,但看到下車的何涴,還是在心底猛地一驚艷。 他一身青藍色,恰和何涴那一身白底青花的長裙相襯。不過這時候可不會時興什么情侶裝,倒沒多少人留心,而他卻莫名覺得很有緣。心里有一個人的時候,再小的聯(lián)系也仿佛能扯出千絲萬縷的網(wǎng)來,處處都是緣分使然。 不過等到何繁和何涴都向他看過來時,他的眼里就好像只能看到何繁一個人一樣,剛剛眼睛里透露出的,那些對何涴的情意,瞬間就看不見蹤影了。 何涴才是讓他動了心的那一個,此刻就在一旁,劉縝卻依舊能當著她的面對何繁笑得情真意切??桃鈳Я斯慈艘馕兜男Γ瑴厝嵊肿屓顺聊?。 何涴看到這樣的劉縝甚至有些恍惚。她變成鬼魂飄蕩的那段時間,深宮夜里思念自己的人真的是面前的劉縝嗎?她那時以為,她死后也就只有他還對自己念念不忘。所以重生歸來,再見到他難免心有漣漪。 她沉默無言,何繁卻沖著劉縝笑得嬌俏極了,心想誰還不會假裝呢!她自然也能笑得要多真心就有多真心。劉縝柔聲對何繁說:“難得見一回,就想著在你進羅府前拿給你?!鳖D住,聲音低沉動聽:“聽說你最喜歡玉石,我就派人去安州買了這個?!彼麑⒑凶虞p輕放在她手里,安州盛產(chǎn)玉石,上好的玉石制品也大都是安州制造。 早在何繁進入這個世界前,原主已經(jīng)和面前的二皇子劉縝有了往來。郎有虛情妾卻是真意,何繁當真是整顆心都投在劉縝身上了,卻也沒能看出他是在故意引誘她動心,心里對她其實一丁點好感都沒有。劉縝之所以對何繁另眼相待,還不是因為看中了何家在軍中的勢力,才千方百計地來暗示何家擁護他坐上皇位。 劉縝曾在前陣領過一個清閑軍職,隨軍上了戰(zhàn)場。那時何將軍為主帥,得圣上旨意看顧這位尊貴的二皇子。而那一次他所率的軍隊與外族騎兵交戰(zhàn)時,因為困于氣候,死傷慘重。正一籌莫展之際,還是劉縝獻計,才能重挫外族,免了不少軍士的死傷。 而后來劉縝又主動向何將軍提出請求,在他上報情況時謊稱想出計策的另有其人,相當于把軍功拱手相讓。那時何將軍以為他是與世無爭,淡泊名利。也正是因為那一次才發(fā)覺,面前的這位皇子并不是平日里所表現(xiàn)出的那么平庸。 如今圣上病重,劉縝終于不再甘心忍耐,也要出手與其他幾位皇子爭鋒了。他母族式微,唯一能仰仗的,就是拐著彎才能扯上些親緣關系的何家。 何涴在外祖趙家一住多年,不知內(nèi)情的都覺得她并不受寵。反觀二小姐何繁,被將軍和夫人捧在手心一般養(yǎng)著,受寵程度必然是才回家不久的何涴所不能比的。而且趙家早已站隊,雖然明面上保持中立,但暗地里卻另有傾向。劉縝心知娶到何繁,得到的要遠多于娶何涴,所以在何繁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原故事里何繁之所以傾心于他,不肯嫁給紀侯爺,也是因為在他的刻意接近之下被撩動了芳心,非君不嫁。哪里知道自己喜歡上了渣渣呢! 何繁歡歡喜喜地把盒子接到手里,迫不及待地打開來看,就看到盒子里面,用紅色棉綢盛放的是一枚小小的玉環(huán),色剔透,流動著溫潤的光澤。她捏著拿出來,仰著頭對著日光欣賞。 把劉縝晾在那里,只顧著打量手中漂亮的小東西。但即使不看他,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視線。 一邊在心里想:死變態(tài),我今年才十三歲啊。 也正是因為何繁還小,劉縝才敢光明正大地送些東西給她。必要時,和何家的那么一點點關系也能當作障眼法。 腦海中熟悉的聲音終于響起。滴滴的聲音悠長又美妙,何繁聽在耳朵里忍不住瞇起眼睛。 好感度—— 厭惡度20/100 劉縝看著何繁開心的樣子,余光掃到一旁的何涴,見她亭亭地站著,全然不同于何繁此刻的不矜持。不多看,也不多說。提劍時女子英姿不輸男兒,換上裙裝卻也如水一樣溫柔撩人。 何繁放下手,認真看著劉縝帶笑的俊臉。他心里分明已經(jīng)生出厭惡來,臉上竟還能掛著和剛才一樣的表情,其實何繁覺得自己是有些明白他的想法的。 劉縝心儀何涴,卻不得不和自己作戲,假意喜歡著自己,但又一邊追求一邊覺得惡心。他同何涴相識于幼年,那時候何繁還是個流口水的小豆丁,何涴卻已經(jīng)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