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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雅,客棧門口黑金色的三個大字,牌匾前方垂著幾盞紅色的燈籠。來客棧住宿的多是文人墨客,就喜歡這個調(diào)調(diào),當(dāng)然,價錢也是整條街最貴的,客棧內(nèi)沒有喝酒說笑聲,幾乎所有的房間都滅了燈。 二人從后門而上,到樓上,莫大丫犯了難,客棧一層少說有十幾間房,總不能一間一間的找。 “你在這等著,別亂走,我先上去一趟?!?/br> 徐鐵頭把莫大丫推入轉(zhuǎn)角的昏暗角落,那里正好有一根紅色的廊柱,足以遮擋一個人的身形。 “你能行嗎?” 莫大丫眨眨眼,說好的一起行動,她沒經(jīng)驗,有點緊張,關(guān)鍵時刻,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冒出來了,她真怕走錯房間,目睹男女親熱的畫面,據(jù)說壞了人家好事,男子緊張,容易不舉。 以前生長在鄉(xiāng)野,村里的嬸子大娘們在河邊洗衣服,時常開葷段子,其中有人說過這個事,言之鑿鑿,她印象深刻。 “我行不行,你不是知道嗎?” 徐鐵頭面色怪異,有心想要調(diào)侃幾句,又不是時候,他笑道,“不然晚點,我證明下我自己?!?/br> 莫大丫正在腦補中,反應(yīng)過來之后,啐了一口,“趕緊的,我在這里等你,快去快回!” 第一次上門干壞事,莫大丫自詡是正義的一面,仍舊免不了緊張,她怕拖后腿,主動躲在柱子后面,沖著徐鐵頭招手,他先去找人,然后二人再一起行動。 約莫等了小半個時辰,莫大丫蹲在地上抓耳撓腮,有些后悔,報復(fù)之前最好做個計劃,而不是如此草率,徐鐵頭這么久沒回來,不會出什么事吧? 對于他的身手,莫大丫見識過,因此有幾分把握,就算被抓包,跑路還是沒問題的。這么久了,徐鐵頭還沒回來,莫不是看春宮上癮了?左等右等,就是不見人回來,莫大丫腦門見汗,琢磨再等一刻鐘,如果徐鐵頭還不來,她就去找找,怕的是,她找人的時候,他回來了,兩個人走岔。 就在莫大丫要找人的時候,徐鐵頭匆忙而來,他腳步凌亂,拉著莫大丫,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莫大丫不明所以,但是能感覺到似乎是出了事,徐鐵頭面色嚴(yán)肅,而且,她眼尖的看到他的袖口有暗紅色的血跡。 兩個人拉著手,幾乎是跑步前行,回到下榻的客棧,進房以后,徐鐵頭一連喝了三大碗茶水。 “到底咋了?你不說話,我感覺心里沒底。” 莫大丫掏出帕子,抹了一把汗。他們是去報仇的,結(jié)果是還沒見到人,就灰溜溜地跑回來,弄得她一頭霧水,搞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徐鐵頭沉默,的確出現(xiàn)變故。 他和莫大丫分開以后,爬上客棧的頂層,挨個房間卸下瓦片找人,還真被莫大丫猜著了,的確有男女上演春宮圖,那姿勢,絕對是空中飛人,他有心學(xué)習(xí)一下,看得入迷。 只可惜男的是銀槍蠟頭,不到一刻鐘就如死狗一般趴在床上,女的還踹了他屁股一腳,似乎很不滿意。 二人吹了燈,不打算繼續(xù),徐鐵頭轉(zhuǎn)移陣地,繼續(xù)找人,客棧整個樓層找了個遍,也沒見到香兒,他很懷疑是不是自己的推斷出現(xiàn)問題。 離清雅居不遠,還有一家祥龍客棧,客棧的規(guī)格和清雅居相同,不過那邊接待的多是走南闖北的商戶,子時之前,樓下的小酒館開著,鬧哄哄的。 如果香兒想要勾引漢子,肯定不會選擇清雅居,那邊的祥龍客棧,對比起來更適合。 徐鐵頭想先去祥龍客??匆蝗Γ诤笤?,他發(fā)現(xiàn)兩三個獨立的小院,也是清雅居的客房。 獨立的小院,滿院子的夜來香,環(huán)境清幽。徐鐵頭不知道為什么,沒有直奔祥龍客棧,鬼使神差地進了靠里面的一所小院子。 然后…… 他發(fā)現(xiàn),香兒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身上多處傷口,面目猙獰,他用手探了探香兒的鼻息,人早已經(jīng)死了。 怎么辦?一時間,徐鐵頭犯難。 報官吧,怎么解釋他為何出現(xiàn)在這里?夜半三更,解釋不清楚,若是不報官,人突然死了,可白日他們剛剛發(fā)生過沖突,萬一懷疑是他們下的手…… 徐鐵頭思來想去,還是得趕緊離開是非之地,不然被人發(fā)現(xiàn),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你是說,死了?”莫大丫用手捂住嘴,眼神呈現(xiàn)驚恐之色??礃幼舆€是被人謀殺,可香兒才來蒲城不久,滿打滿算沒有十天,她是外鄉(xiāng)人,在本地能有什么仇家? 就算是自己,也只是想小小教訓(xùn)下,打香兒個鼻青臉腫,出氣就好,怎么說,也不會置人于死地。 “恩?!?/br> 死狀太過凄慘,簡直不能入目,兇手一定和香兒有深仇大恨。徐鐵頭是見過大風(fēng)浪的人,看到那慘狀,還免不了心驚rou跳,因為她的下體,插著一根拳頭粗細的木棍,胸也被割下去,全身上下,至少被刺了幾十刀。“怎么會這樣?” 莫大丫脊背發(fā)寒,打了個哆嗦,很慶幸當(dāng)時沒有和徐鐵頭一起找人,光是聽他形容,她就腿腳發(fā)軟,嚇得冒冷汗。 “你說,會不會是妹夫那個恩人做的?” 按理說,最有動機的,應(yīng)該是香兒那個瘸腿夫君,也就是妹夫顧崢的恩人。被人戴綠帽子,一氣之下,沒忍受住,所以弄死了香兒,這樣說得通。 “那人和香兒不是分道揚鑣了嗎?” 徐鐵頭不認(rèn)為,既然是顧崢的恩人,心胸不會狹隘到那等地步,再說如果想弄死香兒,辦法有很多,沒必要在分開以后下手,用這么殘忍的手段,官府不會不介入,定然當(dāng)做惡性案件,而恩人也是嫌疑人之一。二人沒了計較,沉默不語。 隔壁,顧崢和莫小荷剛洗漱過,聽見隔壁關(guān)門聲,夫妻倆以為這二人去散步剛回來,莫小荷調(diào)皮地用手敲墻,然后小聲在自家夫君耳邊道,“是不是他們聽見了什么,所以出去了?” “應(yīng)該不會,若是那樣,他們不會這么早回來。” 顧崢一臉篤定,眸子深處閃爍著笑意。莫小荷捂臉,是不是太內(nèi)涵了?這意思是他時間長,那二人得在外面游蕩到午夜?自己現(xiàn)在有身孕,不能折騰太長時間,所以,夫君這方面很體貼。 咚咚! 兩聲敲墻的響聲,讓莫大丫回過神,她推開門,直接敲響隔壁的房門,聲音急促。 “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