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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可能塌方,沒倒的那間屋子是危房,進去后會有危險。 莫小荷趕忙阻止幾個小娃,其中有一個是她奶奶家的鄰居狗蛋。 兩家離得近,中間只隔著籬笆墻。 “狗蛋,不能進去,房子說不定什么時候就塌陷了,你就被壓在下面。” 萬一缺胳膊斷腿,以后成了殘廢,找不到媳婦。 莫小荷嚇唬小娃,安全沒有任何心理壓力。 “小荷jiejie說的對?!?/br> 狗蛋很懂事地點點頭,告訴其余的小伙伴也不能進去。 “那要是先娶了媳婦,再殘廢了,應(yīng)該沒事吧?” 狗蛋的問題,難住了莫小荷,為啥這娃會這么問? 大吳可是男權(quán)社會,男主外女主內(nèi),男人殘廢了,還指望女人養(yǎng)活? 夫妻感情好的,或許能堅持,若只是一般,一拍兩散,就是這么現(xiàn)實。 “那我娘說村長爺爺都不是男人了,殘廢人,村長大娘也沒有離開他啊?!?/br> 狗蛋提了一個深刻的問題。 村長的確殘廢,碎了蛋,貌似以后不能人道。 母夜叉在漫長的歲月里,要守活寡。 但是這種事,她要怎么和一個五六歲的小娃解釋? “大年初一的早晨,我起來尿尿,還看到他們了?!?/br> 這邊時間快到了,狗蛋不能和莫小荷多說,就要找地方躲起來。 大年初一?記得家里著火的時候,村長家大門緊閉。 就是因為沒辦法去打水,才造成后來火勢蔓延。 “狗蛋,jiejie給你一包糖,好吃的很?!?/br> 莫小荷開始用糖衣炮彈誘惑狗蛋,裝作不在意地問,“大概是什么時辰???” 狗蛋家里的條件不好,孩子多,過年分糖,也只得了幾塊。 一聽說莫小荷給他整整一包,頓時顧不得捉迷藏,趕忙回答問題。 那時候天邊泛出魚肚白,天色灰蒙蒙的。 狗蛋形容了村長和母夜叉兩口子當(dāng)時的模樣,莫小荷當(dāng)即覺得很可疑。 守歲之后,大家都在睡覺,哪有人大早上出來閑逛? 狗蛋一個小娃,不會說謊,可關(guān)鍵問題,在于莫小荷沒證據(jù)。 村長和莫家積怨很深,但是也達(dá)不到要殺人滅口的地步。 難道說,被碎蛋的事兒,他賴上了莫家? 有些人,心里扭曲,從來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莫小荷出來身上沒帶糖,她就給了狗蛋幾個銅板,讓他自己到村頭的雜貨鋪買。 匆忙回家,她準(zhǔn)備把這個消息告訴家里人,也算是一條線索。 看看能不能順藤摸瓜,抓住這喪盡天良的一家。 “小荷,你咋才回來?你大伯剛走。” 李氏端著一碗雞蛋羹,招呼莫小荷。 “大伯來,是來看爺奶的嗎?” 房子燒了,總得拿出個章程,過年不能動土,最快也要出了正月。 “唉,你大伯送消息的,咱們村那張寡婦,昨天誤食了老鼠藥,人差點不行了!” 雖然救回來一命,但是這么一折騰,肚子里的娃掉了。 張寡婦大年出三才從鎮(zhèn)上回來,收拾東西準(zhǔn)備搬回娘家長住,結(jié)果不知道怎么的,稀里糊涂中毒。 現(xiàn)在衙門沒開堂,據(jù)說要告莫家人行兇殺人! 張寡婦就指望著肚子里的娃硬氣,結(jié)果中毒半死,做小妾是不成了。 這件事,最大的受益人只有莫大丫,她一口咬定,就是莫大丫干的! 莫小荷前后一思量,很快地明白過來,不用問,定是碎蛋村長干的好事。 那一家人在莫家村待不下去,正準(zhǔn)備遠(yuǎn)走他鄉(xiāng),臨走之前,下狠手,有仇的報仇,有冤的報冤。 她必須要控制這這一家人,不然連夜?jié)撎?,莫家更說不清楚了! 第050章 采草賊 大年初二李氏沒回娘家,家里事情太多,又是過年,暫時來不及給娘家捎個口信。 莫小爺?shù)耐夤馄诺攘藥滋欤判牟幌?,讓文氏帶著李秀來莫家探望?/br> “小妹,我們家李河年后定親,以后也是有家業(yè)的人了!” 文氏提著家里母雞下的一籃子雞蛋,還有幾樣自家產(chǎn)的菜蔬上門。 本以為莫家出了什么岔子,見一家人都在院中,松口氣。 小姑子李氏八成因為太忙,而沒時間回娘家。 “大舅娘,表姐。” 爹娘要出門到縣里探聽一下情況,族人過年之后也該差不多來了,他們留下縣里客棧的地址。 如果來人,找不到莫家村,怕是等急了。 另外也打探一下,張寡婦情況如何,被老鼠藥毒了就賴上莫大丫,自家都沒地方辯解去。 莫小荷打算支使大哥莫懷遠(yuǎn)照顧爺奶,她和顧崢單獨相處片刻,說一會兒話也好。 最近這幾天,娘李氏看得太緊,她在娘身邊,不能消失三秒。 否則,院子里就傳來李氏大嗓門的呼喊,“小荷?。 ?/br> 這下,李氏出門,有大舅娘和表姐看著,莫小荷抹淚,她又不能和顧大哥見面了! 以前他在大山里,好歹每天晚上有一會兒對視的機會,如今同在一個屋檐下,見一面都難。 “這是要出門?” 文氏還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見莫景山和李氏急匆匆地離開,只得把問題拋給莫小荷。 “大堂哥定親了?這么快?!?/br> 前幾個月,李河在處于受苦受難階段,瘦成皮包骨。 他師父回鄉(xiāng),把打鐵鋪子留下來。 莫小荷覺得,若是合伙,大堂哥肯定受壓榨,不如湊銀子買上鋪子,以后就是自家說的算。 有一天不想干了,鋪子賃出去,還能按月收銀子。 正好莫小荷在書畫鋪幫著制作贗品,積累一些錢財,就借給大舅一家二百兩,聲明以后有錢再還。 莫小荷也想過用銀子入股,和大堂哥李河分成,不過她對打鐵鋪子的生意沒什么大興趣。 “哎呀,你這丫頭,到底出啥事了?” 文氏沒進屋,幫莫小荷洗菜,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