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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緣份,這一切都是你給我的,謝謝你,我,等著他,一起!” 說完阿婆又慢慢閉上眼,陷入了暈睡當中。 大丫轉過身去,讓眾人都出去,不要在這里了,吩咐宮女好好照顧阿婆,時不時的補充一些水,盡量讓阿婆多撐些時候。 吳塵是不能離開帝都,馨兒和凡兒和上河村的也不熟悉,只能她去了,這樣來回也快一些。 “你們都在帝都準備阿婆的后事,我去一趟上河村,去接吳阿公” “靖然,你,這次就在帝都吧,我一個人去” “嗯,那你,快去快回” 人影一閃,不見了,大丫在空中利用神通之術,縮短著飛行的距離,很快,上河村就到了,大丫飄落了下來,阿公的墳,她以前和石頭去過。 她沒有直接去墳上,而是在以前曾經住的那座莊子前,在這里她呆了二年,在這里她懷上了塵兒,這里有說不上來有什么美好,要說美好的事情,也只有塵兒了。 看了一眼,然后不再留戀,也沒什么可留戀的,直奔阿公的墓地,幾十年過去,村里的人都不認識她了,一些老人也都漸漸走了,墓地里又添了好多新墳。 找到了阿公的墓,如果不是前面有石碑,這里多的墳,還真不好找。 站在阿公的墓前,大丫沖著石碑笑笑“阿公,我來接你了,接你和阿婆團聚,她在那里等著你” 說完雙手合在一起,挽了一個手式,直點墳上,只見墳頭中間的土不斷向兩邊擴散,好象地下有什么冒了出來 一具棺材,冒了出來,都多少年了,還好這塊墓地地勢高,地下都是干燥的不然棺材不會保材到現(xiàn)在,不過還是有腐料的跡象。 大丫一揮手,一個結界布在了棺材的上面,再一揮,棺材不見了,進入到了空間,召出坐騎,坐在上面,連頭也沒回,直奔帝都。 寢殿的床上,阿婆微弱的呼吸,輕輕起伏的胸膛,已經堅持了整整一天,大丫下了坐騎,飛一般的沖了進去,“阿婆,我?guī)О⒐珌砹?,?/br> 阿婆微微睜開眼睛,“在哪兒?”這時也顧了屋里有沒有人了,大丫一揮手,一具棺材出現(xiàn)在床邊,“阿婆,你快看,我把阿公帶回來了” 阿婆扭頭臉,望著那具棺材,眼中出現(xiàn)了神彩,“你,來了,來接我了,我終于等到你了!”她的眼神一直望著棺材蓋上那一朵梅花,那是她親手雕刻上去的 因為阿婆的名字里面帶著一個梅字,阿婆笑了,眼睛慢慢的閉上了。 23 ☆、第二百四十一章 合葬 阿婆帶著心滿意足,走了,離開了這個世界,大丫沒有哭,她慢慢站起來,一項一項的吩咐下去,靈堂布起,兩具嶄新的靈棺被抬了過來。 吳阿公的尸骨被重新移到新棺里,阿婆穿上壽衣,裝斂入棺,吳塵,吳凡,吳馨,三人,為阿婆阿公披麻戴孝,守陵送行, 在接受了所有朝臣的祭拜后,靈車帶著阿公阿婆,駛向玉華山。 大丫和肖靖然,親自騎著馬,穿著孝,一路護送。 華夏帝國律法,皇親貴族入葬,不得有金銀財寶陪葬,所以阿公阿婆的墓xue只有一些祭品,除此之外再無其它。 做這些也是不想有盜墓者惦記,長眠而不被打擾,尤其是居心叵測之人。 因為這不是普通人的入葬,靈車一路上浩浩蕩蕩,足有十里,去往玉華,路上如果不擔誤的話,也得十天,瑜兒也是必須得去的,她和大丫一個坐騎。 一路上所有的人心情都是低沉的,尤其是肖靖然的,他的心懷不是因為阿婆走了,而是因為通過這件事映射出他的擔心,他的害怕。 現(xiàn)在沒時間顧及肖靖然的心情,等把這件事解決完之后,再說他。 日夜兼程,比預計時間早到了兩天,玉華山下,所有人跪接靈車,瑜兒早早就上了山,到了墓xue看一下棺的擺放位置,然后定了入墓的時辰。 時辰一到,阿公阿婆入了墓xue,抬棺的人在里面按照瑜兒的要求,擺好位置,棺口進行了密封,這時大丫走了進去,叫人都下去了,只留下瑜兒,然后圍著棺材繞了一圈。 然后在整個房間布置了一套陣法,瑜兒功力還淺,所以這事她要親自辦,瑜兒在一邊觀學。 陣法布好,然后又檢查了一遍里面,沒有什么疏漏之后,才出來,把機關一轉,然后石頭慢慢的降落下來,一絲縫隙都看不見,那個機關被大丫一手拍碎,以后誰也不會進到這里來。 完成了,都完成了,下了玉華山,所有的人把身上的孝布都扯了下來,然后放到一堆點然,這個喪事就算全部結束了,以后按照習俗按時燒紙上香就好了。 帝都的帝宮,都有祠堂,那里供奉著牌位,那里的牌位擺設分成了三個部分,中間是帝位,兩邊是肖家和吳家牌位,很復雜。 這個年看來誰也過不好了,因為回到帝都,已經是大年三十了,今年帝都不準燃放鞭炮,不準掛紅燈籠,這是吳塵下的圣旨。 瑜兒過年的時候也不放過學習,天天都抽時間讀會兒書,然后演習布陣,晚上觀看星象,肖靖然和大丫也不打擾她,別家也不想去。 為了讓肖靖然的心情好一點,大丫帶著他去了城外,城外有一處梅林,很美,他們是坐著馬車去的。 大丫和他并排坐在前面 “靖然,心情這么低落能和我說說嘛?” “哎,也沒什么,看到身邊的人馬上就要一個一個眼看著離開,難受” “你想得太多,埋到里面的都是一具**而已,其實里面的靈魂早就離開了” “話是這樣說,可是心里就是難受,” “你總是這樣患得患失的,有這那功夫,不如多想些現(xiàn)實存在的” “我也總是自己寬慰自己,可是心里就是難受,想想老人,想想親人,想想朋友,再想到你,心就痛” “你呀就該當女人,我呀就該當男人,咱倆正好相反” “哎,我這心呀現(xiàn)在不能想,一想就疼” “我說你象個大老爺們嘛,這上有老的,要養(yǎng)老送終,下有小的,還有一個瑜兒沒有婚配,這還啥也沒啥呢,你就老這樣,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讓你失望了吧” “你這樣,在我們修仙界就是產生心魔了,” “心魔?以前我在尋道宗看過書里提起過,好象我這個跟那個不一樣吧” “差不多,只要你不能修仙,你一但修仙,這心魔,就會毀掉你前進的路” 說著說著,梅林就到了,兩人下了車,把車放路邊,手牽著手,走在林子里,因為前幾天的雪,空氣很清新,梅花開在枝頭,也很養(yǎng)眼,兩人都是一身白色衣衫,象一對神仙。 “我們摘一些回去,插在花瓶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