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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快到了,一聲大喊,讓三輛馬車停了下來。 只見車夫沒敢動地方,下來了一老一少,這肖靖然他是認識,只是沒打過交道,也沒說過話,他和大丫一樣,不愛應(yīng)酬,所以肖靖然當(dāng)時來家里,他都裝不在。 裝做劫道也是為了嚇唬一下他們,肖靖然先下的車,眼前這個人七尺高,身材魁梧,滿臉的黑胡子查,不認識,敢攔小候爺?shù)牡?,找始?/br> 二話不說,兩人動手就打了起來,一來一往交戰(zhàn)了數(shù)十回合,肖靖然被郝清風(fēng)一巴掌拍落在地,受的傷不重,但是肖靖然臉上也不好看。 這時玉機子也走上前,把肖靖然扶起來,抬頭向前一看,這時郝清風(fēng)也看到了這個白胡子老頭,兩人同時“哎呀”一聲,激動的走上前相互握住對方的手,“哈哈,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啊,”玉機子哈哈大笑 “可不是,都怪咱老哥倆好多年不見,快快,看看這位小兄弟受傷了沒” “不要緊,我看剛才你下手都沒下重,他呀最多就是疼兩下,不礙事” “嘿嘿,還是老哥哥了解我啊” 原來玉機子和郝清風(fēng)同為掌門人時,兩人結(jié)下了忘年之交,后來倆人都因為門派繁忙,很少往來,又因為郝清風(fēng)被人陷害后一直隱姓瞞名,很少在江湖上走動,幾乎斷了與玉機子之間的聯(lián)系,導(dǎo)致今年的局面。 塵塵在車里一直偷偷看著,“我去,原來他們還認識,關(guān)系還相當(dāng)不錯,昨辦哦,這下可真完了” 肖靖然眼看著自己家?guī)煾父@個粗造的男人熱聊著,他茫然的在一邊站著,也不知道怎么辦,突然他回頭看著車里,“這個人會不會跟塵塵有關(guān)系,只聽說他有個師父,他在家里呆了快二個月,都沒見過,這塵塵剛一走,就有人來攔,還是在官道上,誰敢這么明目張膽?肯定是做做樣子,就是為了攔車” 肖靖然一聲不吭,上了塵塵那輛馬車里,看見緊張的塵塵,心里馬上就明白了,輸給塵塵的師父,不丟人,人家那是跟師父一個級別的。 不過看著塵塵,肖靖然有點幸災(zāi)樂禍“吳塵啊,外面那人跟你有關(guān)系對吧?”塵塵馬上低下頭“嗯,他是我?guī)熥妫俏夷镎垇斫涛椅涔Φ摹?/br> “哦,怪不得武功比我歷害,不過,你看我?guī)煾?,那形象多么仙兒!看你師祖怎么象個糙人” 塵塵一聽不樂意了“你才糙人,你全家都是糙人” “哎,哎,哪有這樣說肖叔叔的,” “哼,哪有你這樣說長輩的,你沒看你師父和我?guī)熥鎯扇岁P(guān)系是稱兄道弟嘛”這時塵塵也忘了害怕,兩人又斗起來,不過,斗嘴歸斗嘴,兩人的注意力有一多半都是看著外面的。 只見郝清風(fēng)扶著玉機子來到路邊,兩人一個熱情,一個恭敬,玉機子撫摸著胡子“清風(fēng)啊,你怎么在這兒出現(xiàn),居然變成劫道的?” 郝清風(fēng)苦笑一聲“老哥哥,你不知道,我哪是變成劫道,我是來劫人的,” “啊,劫人?。【褪悄丬嚴锬莻€小兔嵬子,對了,剛才被我打落地的那家伙是你什么人,就是那小子把我們家小混蛋拐走了,我沒打傷他,也是看在他和我家大姑娘關(guān)系不錯的份上” 這玉機子聽得有點糊涂,怎么成了他家的小混蛋,怎么又出來個大姑娘,這肖靖然不是最討厭女人的嘛,什么時候和有夫之婦認識,關(guān)系還這么好,好的把人家的兒子都拐跑的份上了? 兩人同時望望車上,只聽得郝清風(fēng)大聲吼了一下“小兔嵬,你給我滾下車來”玉機子一聽忙說“別發(fā)那么大的火,你年輕時也是這樣調(diào)皮,孩子嘛” “是的,老哥哥,讓您見笑了” 塵塵聽見師祖直接點他了,也不可能裝著不見,只好一咬牙,下了車,低著頭,來到玉機子和郝清風(fēng)的面前,“參見師祖,您老人家怎么追來了,我就是出去玩幾天,也沒有不哼聲,不是留信了嘛” 郝清風(fēng)崩著臉“留信了?你這留信就是先斬后奏,跟不哼聲有什么區(qū)別” “怎么沒區(qū)別,不留信你們能找到我?我留了信了,也報告了我的去向,有什么不行,再說我都這么大了,為什么不能出去見識見識“ “好呀,你個小兔嵬子,竟敢頂嘴了,你長大了,不用我管了是吧,也不用你娘管了是吧,好呀你,今天我就打折你的腿,我讓你拽”郝清風(fēng)說著就要跟塵塵動手。 嚇的塵塵急忙躲到玉機子的身后,玉機子可是了解郝清風(fēng),忙拿拂塵一攔“好啦,清風(fēng),你那急脾氣收收,他也沒范什么大錯誤,就是孩子心性貪玩” 郝清風(fēng)眼睛一瞪“老哥哥,你就寵著他吧,你脾氣好,看你把肖靖然寵得,能不哼聲把拐走人家的孩子,哼!”玉機子瞪了一眼肖靖然,這時肖靖然也下了車,在塵塵的身后護著。 玉機子尷尬的笑笑忙岔開話題“對了,清風(fēng)啊,有一件事,就是這五十年一次的武林大會,你不想去看看嘛?” “武林大會要開了啊,上次的武林大會就沒趕上,那時我還小,纏著我?guī)煾笌胰?,沒去成,這次的..?”郝清風(fēng)望了一眼塵塵,“也罷,我就和你們一起去看看,正好帶著塵塵,省得他玩野了,順便歷練他一下” 玉機子一拍郝清風(fēng)的肩膀,“這就對了,走,走,我相信這孩子娘知道你跟著,她會放心的,再說路上還有我和靖然呢,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個,肖靖然,我徒弟,我家老三,三徒弟” “靖然,快來拜見你師叔,清風(fēng)師叔”肖靖然忙恭敬的沖著郝清風(fēng)一禮,郝清風(fēng)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嗯”算是給了玉機子面子,沒有再追究這件事。 “上車吧,邊走邊說”玉機子笑咪咪的下了令,在這些人里,他最有資格說話,四個男人上了同一輛馬車,肖靖然和塵塵做一起,郝清風(fēng)和玉機子做一起。 一路上郝清風(fēng)把自己這些年的事都講給了玉機子聽,玉機子一邊聽一邊臉色不好看,“老弟這些年怎么不來找我,”我那兒怎么也會有老弟的一席之位啊 郝清風(fēng)一撇嘴“拉倒吧,老哥哥,你那道觀規(guī)矩太多,我可是野慣了,受不了”玉機子笑著搖搖頭,“你呀,你呀,那這么說,這十幾年你一直在塵塵家” “是的,塵塵的舅舅和小姨都是我的徒弟,資質(zhì)特別好,他們都大了,成家立業(yè)了,我閑著沒事,來教塵塵,塵塵可比他們的資質(zhì)還好,”說著橫了一眼塵塵,那意思是說,別看我夸你,你可別得意,哼! 塵塵難得孩子氣一回,朝郝清風(fēng)吐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 這次塵塵有了郝清風(fēng)做底,心里也不打鼓了,如果師祖跟著去,那娘親最后也說不出啥來,這心情一下就放開了,路上居然和肖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