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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賣的啊,你就容我再放段時間吧。不過酒飲料倒是可以拿出來大家喝喝?!庇迫贿€真的沒打算要給大家喝酒,那酒性子太烈,喝多了真的傷身。 “你個小摳門,好吧好吧,飲料就飲料,也多少能解饞,對了那水果酒也弄一些出來。”老爺子也沒有再和悠然糾纏著要那個杜康酒。悠然本來就不是個小氣的,她說要留著賣是假,估計是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老爺子明白了這一層也沒有再要杜康酒,不過她只說讓喝飲料有點不過癮,那個水果酒也不錯,再來點那個吧。 “嗯,不過,您得少喝,不然我就把藥酒沒收回來?!庇迫恍χ鴳?yīng)了老爺子的要求,但是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知道了,我的小神醫(yī),我知道自己的身體,我還要等著看我們悠悠以后長成大姑娘呢?!崩蠣斪用靼鬃约荷砩系膿?dān)子,若不是為了這些子孫們,早在當(dāng)年老伴去世。他也就隨著去了,可是這若大個歐陽家,他只要在一天,就沒人敢對他的孩子們動手,現(xiàn)在他們羽翼未豐,萬一自己有一天沒了,歐陽家就怕遭人暗算,老爺子拖著自己的身子一定要堅持到歐陽云他們這一代成長起來才能甩手的,所以老爺子也是明白輕重的,不會為了口舌之欲而傷了身子的。 “嗯。您知道就好,我這后天就走了,我不在的時候。您可要乖一點哦?!庇迫幌翊笕伺男『⒆右粯优牧伺睦蠣斪拥谋痴f道。 悠然的這個動作一下子把一眾人等都逗笑了,這孩子。 不過既然應(yīng)該了要給老爺子拿飲料和水果酒,悠然當(dāng)然不食言了,她將手伸向:“紅衣,我的包包。”她懶得上樓去取了。反正也是障眼法,她直接讓紅衣給她就好了,反正依照紅衣的法力,從樓上取個包很容易的,也趁著這個機(jī)會讓紅衣展示一下自己的法力。 紅衣看著懶得不想動的悠然笑了笑:“好。”一伸手,眾人眼前一晃。悠然平時背的那個背包就出現(xiàn)在紅衣手上了,然后就轉(zhuǎn)交到悠然手上了。 “紅衣你最好了?!庇迫荒弥嘲?,也不管其他人是怎么樣的目瞪口呆。她從里面拿出了兩個竹筒。頓時飯廳里就香飄四溢了。 “剛才不是我眼花了吧?”馮劭聞到香味才回過神來,剛才自己看到了什么? “沒有啊,我懶得去取了,我現(xiàn)在的法力還不到能讓所有東西憑空而來的程度,紅衣就不同了。不過有些我能做到的,他也不行。”悠然很自然的回答著馮劭的問題。 “天哪……你們這兩個妖孽?!瘪T劭再次感慨道。 “切。羨慕嫉妒恨吧?羨慕也沒有用的,我說你比不上紅衣吧?”悠然的意的說道。 “是是,你的紅衣最好了行了吧?!瘪T劭無奈的應(yīng)和著悠然的話。 “其實也你也很好的,真的?!庇迫豢粗行瀽灢粯返鸟T劭,心里有些不忍,認(rèn)真的說道。 馮劭突然被悠然這么一句話弄得一愣,隨機(jī)他抬起頭看著悠然的眼睛,悠然的眼睛里充滿了真誠,沒有一絲敷衍,她認(rèn)真的這句話,她是真的覺得他也很好的,那一刻,馮劭記住了那雙眼睛,那樣的一句話,這一生再也無法忘記。 悠然說完這句話,她倒是沒事了,馮劭有些別扭的看著她,悠然沖他笑了笑,開始給大家倒酒。 杯里都倒?jié)M飲料之后,老爺子舉起杯,說今天大家齊聚再此是為了給悠然的師兄紅衣接風(fēng)洗塵,大家滿飲此酒! 大家舉杯高呼,‘干杯’!喝了這一杯之后,老爺子就拿起筷子品嘗了悠然做的飯菜,“嗯,不錯,沒想到小丫頭不止醫(yī)術(shù)了得,法術(shù)超凡,就連做這飯菜都是相當(dāng)有水平啊?!崩蠣斪右贿叧?,一邊夸贊這悠然。 眾人聽了老爺子的話都拿起筷子朝著悠然做的那兩道菜夾去,每個人品嘗之后,都點點頭,確實是不錯啊,就連成日在于家混飯的李明幾人也覺得悠然這菜完全是得到了姥姥沈蘭的真?zhèn)髁恕?/br> 接著,在一邊吃飯,一邊喝酒的過程中,悠然將打算買下仁親王府的事情和老爺子他們說了。 “那個地方我好像有點印象,當(dāng)年華夏剛建國的時候,那里收歸了政府,我也去過一次,依稀界的那里的環(huán)境不錯,不過后來聽說那里的房子破破爛爛的,再不復(fù)當(dāng)年的繁盛,悠悠你怎么相中了那里?”老爺子納悶,要說悠然要是省錢也不用這樣吧,那破房子估計連自己都看不上,這孩子怎么想買那里。 “因為便宜啊,就是破才便宜嘛,那么大的房子我打算最多花個五十萬買下,說不定還能再少點呢。那么破的房子他們好意思和我多要么?”悠然笑了笑放下手里的杯子解釋。 “就為這個?太爺爺給你貼點咱買個好的,咱不要那個破房子。”老爺子搖了搖頭部同意。 “那里今天還破著,明天等我買下來就不一定了?!庇迫恍Φ蒙衩刭赓獾摹?/br> “為什么?”歐陽淳也好奇了,怎么明天就不一定了? “嘿嘿,紅衣,你在哪里給我種棵牡丹樹吧?!庇迫皇忠恢冈诳蛷d的地上扔出一道靈力,立刻那里就被一個光圈罩住了。 “嗯?!边€是沒有多余的話,紅衣應(yīng)了一聲,這次他站起身來,右手捏起一個抉嘴里輕輕地不知道念了個什么,然后也不知道講什么東西扔進(jìn)了那個光圈。 大家眼前被一道白光一晃,剛才還空空的地上,一下子就起來了一棵牡丹樹,足有一米高。 “嚇!”大家嚇了一跳,這也太驚人了,這又讓所有人想到了那天見到悠然的法術(shù),眾人才明白這是用了法術(shù)了。 “我?guī)熜值姆Ω邚?qiáng)吧?那仁親王府在他手里算不得事的?!庇迫幌肫鹆丝臻g里那一大片都是紅衣一個人種起來的,那仁親王府對紅衣來說還真是小菜一碟分分鐘就解決的事。 “難怪你買下那破房爛院的地方呢,我總算是知道了,你開始就打算推給你師兄?”馮劭突然開始有點同情紅衣了,原本覺得悠然對待紅衣那么親密,他是有些嫉妒的,不過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紅衣來就是來給她當(dāng)苦力的。 “是啊,我開始就是這么打算的,反正他這幾天就要來了啊。”悠然一臉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不知道馮劭為什么一臉同情的看著紅衣。 “那我就平衡了?!瘪T劭小聲嘀咕了一句,萬幸他還沒有被當(dāng)作是苦力,如果他對于悠然來說的意義也是苦力,他也是很想哭的。 “你說什么?”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