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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慘不忍睹。她臉皮厚厚地暗道:今天的尷尬次數(shù)多到完全不尷尬的境地了,什么不好意思和尷尬都是浮云! “篤篤篤……”扣門的聲音響起。 屠曉應(yīng)了聲:“前輩?” 秦瞻低低的聲音從外面?zhèn)鱽恚骸澳悴挥媒橐猓梢院唵蜗匆幌?。我給你拿的衣服都是新的處理過的很干凈,里面毛巾什么的隨意就行。” 她看了眼洗漱用品齊全的洗手臺,撐著不適感越發(fā)強烈的身體平靜開口:“好的,謝謝前輩?!?/br> 等她處理完拉開移門,就見到大魔王單手插兜斜倚在門外,一副打盹似睡非睡的模樣。他另一只手上端著一個熱氣氤氳的杯子,見她出來,他將手中杯子遞了過去。 居然是紅糖姜水。 屠曉今天從大魔王身上感受到的驚詫和意外屢屢刷新著她的認知。誰再說大魔王兇殘無情,她第一個不認同!接過杯子道了聲謝,她小口小口飲下整杯紅糖姜水,回味甚好,并不是甜膩到無法入口的感覺,似乎還有種淡淡的清香……好像是益母草的味道? 她強撐著發(fā)虛的身體笑道:“謝謝前輩,今天麻煩太多了?!彪S后,指了指洗手臺上的外套,禮貌道:“前輩的外套被我弄臟了,下次我買件新的送過來?!?/br> 秦瞻捏了捏眉心,氣壓微低:“外套不著急,”垂著眼望著身前面色發(fā)白,幾乎搖搖欲墜的小姑娘,他只覺得心里既無奈又心疼,“賭約的事情之后再說,你先在這里休息一會,等你好點我就送你回去,嗯?” 屠曉抬眼驚愕:“前輩——”眼中拒絕意味濃重。 秦瞻瞇了瞇黑眸,音色沉沉:“卿松齋和RNB俱樂部大樓不過一街之隔,在這里休息一下不耽誤,”見她還是定定不語,他挑眉:“怎么,要我塞你到床上?” 屠曉妥協(xié)地轉(zhuǎn)開視線,正要一步步挪向床上,頭頂傳來大魔王輕噓的一聲,還未反應(yīng)過來,她再次被打橫抱起,抱著她的人長腿一邁就往羅漢床走去。 她視線凝在前方那張曾匆匆瞟了眼的大床上,床上大紅敖紋織錦被猶如一團火焰,燃得她耳尖發(fā)燙。 秦瞻掃了眼懷中小姑娘,瞥見她臉側(cè)露出的一尖嫣紅,從剛才就蹙攏的眉峰不由自主一松,好心情地調(diào)侃道:“屠號狂魔什么時候這么糾結(jié)了?”懶洋洋的語調(diào)挑釁十足。 作者有話要說: QAQ我屠都這么痛了!你們還忍心要看船戲??大魔王簡直人稱婦女之友啊…… ☆、第65章 撲倒 屠號狂魔嘴炮技能點亮:“大魔王御賜的龍榻, 小人怎敢不睡?”拋開她那虛弱的語氣,嘲諷力度Max。 秦瞻嘴角一翹, 笑意在黑眸中轉(zhuǎn)瞬即逝, 而后沒好氣道:“一杯紅糖姜水下肚, 舒服了?”還有力氣嘲諷了……他瞄了眼懷中小姑娘,小臉蒼白,唇色淺淡。那烏黑清亮的黑眸中墨色深深淺淺如旋渦, 仿佛一不留神就會被吸引進去。周身沉穩(wěn)強勢的氣勢削去了幾分, 摻雜了些許隨意柔和,連向來禮貌生疏的客套都淡了幾分,多了幾許熟稔和親近。 見狀, 大魔王嘴角愈發(fā)上揚, 只覺得被寥老夫人強塞的大紅織錦被也不那么礙眼了。 屠曉一副債多不壓身,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失禮了那么多次, 也不在乎這一次了。她恢復(fù)慣常的泰然自若道:“紅糖姜茶的功效哪里比得上大魔王的氣場,大姨媽都被鎮(zhèn)住不敢放肆了?!?/br> 秦瞻抱著輕飄飄的小姑娘一把塞進了溫軟的被窩:“既然如此,本王就在這鎮(zhèn)著, 你閉眼罷?!?/br> 說話太快的屠號狂魔:“……”覆水難收。被人盯著要求強|睡怎么辦,在線等, 挺急的! “還不閉眼, 嗯?”大魔王低啞的尾音上挑,蘇魅入骨。 屠曉只覺得耳道一陣蘇癢,隨即對方線條分明的下頷線在眼前一晃而逝, 俯身的人正動作輕柔的掖著被子。 她有些不自然得伸了伸腿,腳尖碰到了一個暖暖的熱水袋。腳尖傳來的暖暖熱度令她微微一恍惚,秦瞻在她腦海中前世那個不可一世的天之驕子形象漸漸遠去,留下了一個看似事事不上心懶散無狀卻又事事上心細致柔情的印象。 柔情百轉(zhuǎn)與清冷狷介之間的“度”,他把握得恰如其分,不會過猶不及,更不會盈滿則虧,令你只得心下嘆服。 不知道是大魔王的發(fā)話連睡意都不敢違背了,還是舒適的壞境令她有些過于放松,她真的有點想睡覺了…… 秦瞻坐在床邊,低頭看了看一臉倦色的小姑娘笑道:“剛才的紅糖姜茶中加了點麥冬,你稍微睡會兒,醒了帶你回去……” 后面說了什么話,屠曉沒聽清楚,連日來賽后復(fù)盤的疲憊感被生理期全數(shù)激發(fā)了出來,頭一偏,她抱著暖洋洋的小肚子,踩著熱乎乎的熱水袋睡了過去。 * “沙沙沙……”書頁翻動的聲音。 兩只紫檀四方香幾其中一只孤零零地被留在原地,一只緊挨著羅漢床而放。 大魔王盡職地坐在床邊看書……鎮(zhèn)姨媽。 他翻頁的間隙側(cè)頭看了眼手邊的小姑娘,小姑娘蜷縮成一團,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劍眉微蹙,立即伸手探進了被子末端,輕輕摸索了片刻……熱水袋是熱的。隨后,猶豫地頓了頓,還是小心地探到小姑娘肚子上,更加輕柔地探了探……沒有找到本該貼著的暖寶寶貼。 他收回手,視線落在矮幾上的暖寶寶盒子,拿起一片不太熟練的撕開,放在掌心直至發(fā)燙后探入被子給小姑娘貼了回去。 大魔王再次收回手的時候,似乎被打擾的小姑娘呢喃地哼哼了幾聲,身子往被窩中縮了縮。她尖尖的下巴埋在松軟的被面上,露出微抿的唇邊一角,猶如冬眠的小松鼠,乖巧安靜。 他斜覷了眼小姑娘不老實的睡相和虛弱的樣子,從被窩中收回的手不由自主落到了她頭側(cè)。小姑娘頭側(cè)一襲半長不短的黑發(fā)落于枕面,如一汪墨水,清雋秀麗。他屈指繞了幾縷在指尖,發(fā)絲柔軟涼滑的觸感一如想象中的……“咔擦”一聲,打斷了他的動作。 大魔王飛快抽出了手,悄無聲息地快速起身,臉上恢復(fù)了慣常的漫不經(jīng)心之色。 走到房間門口,他沉了沉眼中暗色,“刷”一下打開了房門。 門外聚精會神正側(cè)耳傾聽的老者一不小心踉蹌了一下,踉蹌中鶴發(fā)童顏的老者,手下動作不慢,桑木拐杖迅如閃電般靈活點地,支撐住了傾斜的身體。 秦瞻雙手環(huán)胸,半垂著眼眸,面無表情地看著門口老者。 “嗯哼……我就是路過,剛才你外婆叫我去前院鑒定個寶貝,順路路過你這邊?!崩险吖首麈?zhèn)定地干咳一聲,面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 秦瞻毫不留情的戳穿道:“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