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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你在送過去的路上出了岔,到時候他怪罪下來,你再一口否認(rèn),還不得我背黑鍋。既然事成了,那我回去了。” 余子欣說完轉(zhuǎn)身要走,被任憶文一把攔住,只見他賤兮兮地笑著說:“那么著急走干嘛?咱倆再聊一會兒?!?/br> “我和你沒什么好聊的?!庇嘧有览@過他的手臂,卻被他直接給摟進了懷里。 “怎么能說沒什么聊的呢?女朋友?我們現(xiàn)在可是在約會,約會懂不懂?”說完他低頭朝余子欣吻了過去。 余子欣掙扎,但是奈何力氣沒他大,最后她狠狠地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任憶文吃痛,這才放開了她。 “你tmd敢咬我,信不信我發(fā)起狠來,直接在這里辦了你。”惱羞成怒的任憶文吼到。 “啪?!彼捯魟偮?,臉上立馬挨了一巴掌。 余子欣瞪著眼珠子對他說:“我呸,誰tm是你女朋友,我們什么關(guān)系你自己心里要是不清楚的話,自己去問問頭上的那位。下次你再敢對我不敬,到時候我就把你做的好事都告訴他,看他怎么收拾你。” 任憶文嗤笑:“你不肯讓我碰,難不成是等著他碰你?嘖嘖嘖,沒看出來,你原來喜歡老男人?!?/br> “神經(jīng)病?!庇嘧有懒R了一句后便離開。 任憶文盯著她的背影:“什么東西,等你完全沒了價值,還不是我們身下的玩物?!?/br> 他現(xiàn)在的樣子,已經(jīng)沒了一點兒學(xué)生的模樣,完全就一地痞小流氓。 余子欣抬手擦拭了一遍又一遍的嘴唇,然后跑到水龍頭下面開著水洗了一次又一次,但仍然還是覺得膈應(yīng),眼里翻著淚光,她終究還是忍著沒有讓它們滴落下來。 想到任憶文剛才如狼一般的目光,她最終下定決心般地朝學(xué)校外面跑去。 自從自己的心思被家里發(fā)現(xiàn)后,溫景裕每次回溫家老房子,人人都防著他,讓他覺得很沒勁,于是趁著周末休息的時光,跟著幾個好友一起來學(xué)校打球。 一個跳躍,籃球碰撞上了籃球板,在籃框上滾動了一圈,并沒有如愿地落進去,反而從外圍掉了下來。 “景裕,你這也太差勁了吧?這么近的距離都沒中?!贝┲簧砬蛞碌墓蛱煸谝贿呁虏鄣?。 游星看了溫景裕一眼,然后出聲說:“天子,景裕明顯心情不好,你怎么還給他添堵呢?!?/br> “郭哥哥?!?/br> 這時,一道甜美的女聲從幾人身后傳來。 他們同時回頭看過去,只見一個穿著襯衫牛仔褲的短發(fā)妙齡少女站在不遠(yuǎn)處,眼睛貌似落在他們幾人身上,見他們轉(zhuǎn)身,她再一次甜甜地喊了一聲:“郭哥哥?!?/br> 他們這里就只有郭候天姓郭,所以大家很快就知道她叫的人是誰,游星看向郭候天打趣到:“哎呦,郭哥哥,有人叫你呢,你還愣在這里干嘛?” 郭候天把手里的籃球朝游星一扔,大步走向站在不遠(yuǎn)處的女孩:“子欣,你怎么來了?” ☆、第169章 玉佩不見了(二) 溫景裕盯著余子欣和郭候天看,女孩嘴巴一張一合地說著什么。臉上的表情顯得楚楚可憐之外,還帶著一絲乞求,她的兩只手抓著郭候天的一只手臂。 盯著她的臉看了一會兒,溫景裕才想起來,她貌似是燦燦和小瑤的那個好朋友。 兩年前她們帶她回過一次家,他當(dāng)時瞥了一眼,所以有些印象。 “那女孩子跟候天是什么關(guān)系?”溫景裕看向游星問。 “不知道,沒見過,可能是這小子在別的學(xué)校新泡的小妹子吧?!?/br> 這時候郭候天轉(zhuǎn)身朝兩人走來:“我先走了,有點事?!?/br> 兩人朝他點點頭,然后繼續(xù)打球,郭候天領(lǐng)著一旁嬌羞的余子欣往學(xué)校外面走去。 他低頭看向她問:“你緊張?” 余子欣輕輕咬了一下嘴唇,口袋里的手心開始冒汗,搖搖頭說:“沒,沒有。” 他輕笑著抬手在她后腦勺上摸了一下:“別怕,放輕松?!?/br> 余子欣點點頭應(yīng):“嗯” 過了一會兒,郭候天再次問:“你真的決定了?不后悔?” 余子欣以為他后悔,抬頭看向他的臉:“郭哥哥,你后悔了?” 郭候天失笑:“我怎么可能會后悔,只要你不后悔就成。” “嗯,我不后悔。” ...... 溫家,席瑾瑤把床翻了個遍,然后又去溫景燦的床上翻,結(jié)果還是沒找到她的玉佩后,她又去書桌前兩桌子的上下前后左右也找了一遍。 溫景燦端著一個水果盤走進來,看見她撅著屁股找東西,開口問到:“小瑤,你找什么呢?” “我找我脖子上掛著的玉佩,好端端地不見了?!毕帥]有轉(zhuǎn)身,依然在認(rèn)真地尋找著,聽到她問,她便開口說了一句。 “玉佩?哦,我記得你脖子上好像是一直掛著一條紅繩來著,之前也沒問過你,原來你戴的是玉佩啊。你不是從小戴到大的嗎?怎么好端端地不見了?” 溫景燦說著走過來,把果盤放在桌面上后,伸手在她衣領(lǐng)上翻了翻。 席瑾瑤縮了縮脖子:“你干嘛呢?手那么冷還摸我。” “我哪有摸你,我這不是在幫你找你的玉佩嘛?!睖鼐盃N吐吐舌頭,她剛才一心想要看看,倒忘記了自己剛洗過手,現(xiàn)在手上正冰涼得很。 “別貧了,快幫我找一下,一塊這么大的彌勒佛?!毕幱檬纸o她比劃了一下大小。 “我去客廳找?!睖鼐盃N這時候也收起嬉皮笑臉,出去幫她尋找起來。 結(jié)果兩人翻遍了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沒有找到。 “小瑤,是不是你落在學(xué)校宿舍了?”溫景燦問。 “不應(yīng)該啊,我記得我們昨天去玩的時候,我脖子上還戴著呢?!?/br> “那該不會是掉在外面了吧?小瑤,那塊玉佩對你來說,是不是有很重要的意義?” “沒...嗯,是啊,那塊我從小戴到現(xiàn)在,突然不見了,感覺心里空落落的,而且,那塊玉佩也很值錢,現(xiàn)在我一想到,我竟然不小心弄丟了那么多錢,好心塞。”席瑾瑤靠在沙發(fā)上有些難過地說。 “那怎么辦?” “我也不知道?!彼睦锖芎蠡冢缰罆獊G,當(dāng)初就隨便拿一塊廉價的戴好了。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她還沒傻到有好的不戴,去戴塊劣質(zhì)的。 “要是我小心一點就好了?!毕庎哉Z。 難道是之前戴的時候沒綁緊?確實有這個可能,當(dāng)時是自己一個人戴在脖子上的,就只是在脖子上隨便打了一個結(jié),也沒有把線頭好好處理一下,估計是那個結(jié)松了,所以才掉了出去。 就在兩人苦苦尋找那塊彌勒佛玉佩的時候,凱市的一間樓房里,有個男人手里拿著一塊彌勒佛玉佩,透過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