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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兵。 怕被人看見,她不好意思從那折回,就徑直往前走,去了最里頭的洗手間。 從洗手間回來的路上,看了看開了一條縫的門,都抬起手要敲門了,又還是縮回了手,回了辦公室。 如此反復(fù),到大家都下班了,辦公室只僅下她一人時,她再次下定決心,去見他。 可是才出門,她就聽到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然后就是他寵溺的聲音響起:“我家小公主長大了,都會關(guān)心爸爸了!” 她忙退了回來,躲在門后看向外面。 朝氣蓬勃走來的女孩,側(cè)過臉對他說著話,眉眼彎彎地笑著,露出雪白好看的牙齒。 她穿著格子短裙,上身是白色襯衣,大概是初高中的校服。 他的手輕輕地?cái)n著女孩的肩,低頭看著她,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開心地問:“小公主說吧,想去哪兒吃?” 電梯來了,倆人進(jìn)入電梯,門關(guān)上的剎那間,蕭甜悠還聽到了倆人開心的笑聲。 關(guān)上門,將背往門上一靠,眼淚就像是缺堤的河水,洶涌而出。 兒時的自己,也是這么在他面前撒嬌的!茂盛的櫻花樹下,他曾抱著她,‘小公主小公主‘地叫著,用櫻花給她編織花環(huán),戴在她頭上…… 在他拋棄自己的這十幾年里,她曾做過無數(shù)這樣的夢,自己一天天長大,有爸爸陪在身邊,可以依靠,可以撒嬌,就像剛才的女孩一樣。 蕭甜悠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拿紙巾擦眼淚,可是越擦越多,根本不受控制,傷心不已的她,干脆不忍了,嚎啕大哭起來。 在辦公室的陽休之聽到聲音皺了一下眉,隨即還是認(rèn)真做他的事。 大約五分鐘過去了,他終于忍無可忍地站了起來,是誰下班了不回去在這看電視,什么破電視劇,一哭那么久,煩不煩人! 生氣地拉開門,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 不是電視,是她,是她在哭,那么傷心欲絕,那么驚天動地! 他傻傻地走了過去,看著紅腫著眼睛的她,一時手足無措。 大概半分鐘后,他抽出幾張紙,去幫她擦眼淚。 她沒有拒絕,只是如洪水般泛濫的眼淚,一下子就將那幾張紙打濕了。 他將紙丟進(jìn)旁邊的垃圾桶時,發(fā)現(xiàn)小垃圾桶已有滿滿一桶紙了。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還真是不假。 而且這哭聲,讓他感覺即使有千般能耐,也無能為力啊。 怎么才能讓她不哭呢?他能做什么呢? 望著她,他的心開始疼。 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把將只穿了薄裙的她,擁進(jìn)了懷里,雙手,緊緊地抱住了她。 哭得有些發(fā)暈的蕭甜悠,對自動送過來的這個胸-膛沒有拒絕。 結(jié)實(shí)的胸膛,如溫暖的港灣,給了她安心,給了她依靠,更給了她信賴感! 而這些,都是她這十幾年來一直期盼而沒得到的。 她伸出雙手,環(huán)抱著他的腰,頭緊緊地靠在她胸前,隨著他咚咚的心跳聲,輕微地一起一伏。 哭了這么久,很累,也很暈,該發(fā)泄的情緒,也發(fā)泄得差不多了。 她的哭聲越來越小。 正文 第 三十五 章 初吻 陽休之終于稍稍松了口氣,松開緊緊抱著她的手,在她的后背輕輕地拍著。 一低頭,眼前是一頭柔順的秀發(fā),不自覺中,一只手向上,輕輕順著秀發(fā)往下,再往上,順秀發(fā)而下…… 在他的安撫下,她不再哭了。 哭得沒有了半點(diǎn)力氣的她,好想在這舒服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眼皮垂下后,她無力地說了句:“我想睡會兒。” 他看了看懷里軟若無骨的人,一把打橫抱起,進(jìn)了自己的辦公室。 輕輕地將她放在沙發(fā)上,才兩分鐘,就傳來她均勻的呼吸聲。 陽休之起身,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可以蓋在她身上的東西,再看了看自己的襯衣,胸前還濕了一塊。 反正也是她弄濕的,將就一下吧。 他脫下襯衣,彎腰輕輕地去蓋,可是,他的手停在半空中,遲遲沒有落下,人,一下就呆在那了。 她側(cè)身睡著,從衣服領(lǐng)口處外泄的春光,亮瞎了他的眼睛,一時間,他覺得自己闖入了春天的百花園,春風(fēng)吹拂,花香撲鼻。 也不知就這么貪婪地看了多久,當(dāng)他感覺身體的一處脹得難受時,才慌忙地放下手,將衣服蓋在他身上,逃到了辦公桌前。 坐在辦公桌前,他端起水杯咕咚咕咚一下將一大杯水都喝了。 陽休之你這是怎么啦?居然對一個正需要安慰的女孩起反應(yīng)了。 他對自己表示鄙視。 可是才幾分鐘,他又安慰自己,這不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反應(yīng)嗎? 正在他糾結(jié)時,對面沙發(fā)上的女孩動了動,將腿卷縮了起來,似乎是感覺冷了。 陽休之看了一眼自己,他可不能再脫了! 關(guān)空調(diào)呀,他怎么那么笨,陽休之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關(guān)掉空調(diào),將窗戶打開后,室內(nèi)溫度沒多久就升高了。 陽休之看了看光著膀子的自己,心想還是在她醒來前拿回衣服穿上比較好。 走過去,強(qiáng)迫自己不要看領(lǐng)口處,他伸手去取衣服。 這一次,他的手又停在了半空中。 “我,我——”面對突然睜開眼的她,他結(jié)巴了。 她剛被熱醒,睜開眼睛時,正好看見離她越來越近的胸膛,腦袋懵了幾秒鐘后,她連忙將手護(hù)在了自己胸前,然后就聽到了他結(jié)巴著的‘我’字。 “你,你干什么?”她一下就坐了起來。 陽休之立馬覺得自己是百口莫辯了。想起第一次救她去家里那次的事,他干脆不說話,坐在沙發(fā)上等候發(fā)落。 蕭甜悠看了看自己胸前他的衣服,一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她拿起他的衣服,在沙發(fā)上輕輕地蹭了過去,像日本女子跪在榻榻米上一樣,跪在沙發(fā)上,要多溫柔就有多溫柔地,將衣服先披在他背上,然后拿起他的手,將袖子穿進(jìn)去。 陽休之先是身子一僵,然后慢慢放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