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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 一開始找她的那個披著斗篷的少女站在了她身邊,“沒事吧?還好嗎?” 她伸出手,易葉又感受到了那種被她變得身體遲緩時那種奇怪的感覺, 身上的狀態(tài)在一點點回轉, 仿佛失控倒流,最終她眼前一亮, 重新看清了眼前的景物。 少女的兜帽已經放了下去,頭發(fā)的顏色近似于她平常喝的奶茶。她的手在易葉面前揮了揮, 臉湊近了一些,“能看到嗎?” 那張?zhí)煺鎷擅赖哪樢幌略谘矍胺糯?,已經被拉扯的歪歪斜斜快要掉下去的斗篷無法再良好的遮蔽她, 易葉看見了里面棕白相間的女仆裝。 她領口的綴飾用的是貨真價實的寶石,束腰的設計將她原本就令人驚嘆的身材勾勒的更加美好,層層疊疊的裙擺下,那雙腿雪白纖細, 此時正微微彎曲著。 非??蓯鄣呐⒆?,無論從哪種方面來說。 “可以看到?!币兹~握住了她的手腕,“別晃了,眼暈?!?/br> 手臂酸軟疼痛, 易葉握了她一下就松開,妖力透支的滋味不甚美妙, 越放松下來越感到疲累,有一種被掏空的錯覺。 唯一仿佛時光倒流恢復正常的,似乎只有視力而已。 “你沒事就好了?!鄙倥畬⒍放裢砩弦慌? “我要走了?!?/br> “請稍等一下!”珊瑚望向少女,“那邊的半妖,可以也……” “不要。”少女雙手抱胸,鼓起了臉頰,“讓那個家伙自己慢慢等恢復吧!” 易葉聽見身后傳來輕蔑不屑的一聲鼻音,她轉過頭,犬夜叉臉上的污漬已經擦拭干凈,只是那雙金色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只能憑借雙耳判斷大概的位置。 就像她剛才一樣。 “我可不稀罕?!币呀浭チ艘曈X,但這并不妨礙犬夜叉精準地抓向了少女的領口,“倒是你,還沒解釋清楚,想往那里逃?” 易葉握住了犬夜叉的手腕,犬夜叉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不悅道:“你干什么?” 那個糟糕至極的臉色立刻將他因為失去視覺而產生的一點零星柔弱沖散到蹤跡全無,身體陷入不良的狀態(tài)中,他不但沒表現的弱勢,臉上的神情反而變得更加兇神惡煞了。 “她沒有衣領?!蹦ㄐ厥降呐脱b覆蓋不到鎖骨的位置,不需要特殊的姿勢易葉都能看到少女露出的一點溝壑。犬夜叉一爪抓下去,根本不是流氓的事,會把少女抓的皮開rou綻的。 少女的臉漲得通紅,手握向腰間的武器,那是一對造型奇特的劍,通體金黃,劍身像是鐘表的指針,劍格則完全是時鐘的造型。 “怎么?”犬夜叉原本放松的手擺成爪的姿勢,“要打嗎!” “能尊重一下我們的存在嗎?”之前在教育少年的監(jiān)管員在旁嘆了口氣,“至少不要當著我們的面公然打斗吧?!?/br> “欸?”少女的臉一紅,將劍收了起來,“我不是故意的,他總是攔著我走?!?/br> 犬夜叉反唇相譏,“是你鬼鬼祟祟的吧?!” “這位女士?!币兹~伸手將少女瞪過去的目光截斷,“我也有點想問,為什么要逃?是會有人報復你嗎?……還有人想要我的命嗎?” “唔?”監(jiān)管員看向了少女,“你也跟這次的事有關?” 少女的手合攏在裙擺前,低下頭,支支吾吾的模樣,“我……我只是聽主人的命令過來提醒她,并沒有做別的,沒有必要回答你們的問題吧?” 她執(zhí)意不肯開口,還把滑落的兜帽重新戴了上去。監(jiān)管員為了調查詳情幾乎磨破嘴皮,最終少女才小聲道:“如果要我都說出來的話,你們要答應我以后要照顧一個人,不然她的處境會變得艱難……可以做到嗎?” 少女說完這句,不安的目光在他們身上逡巡了一圈??梢钥吹贸鰜?,這句話并不是出于誰的授意,她說出來的時候滿臉的掙扎矛盾。 “只要是我能夠幫助她的地方,你隨時可以來找我。”刺猬頭的少年掏出聯絡器,將號碼報給少女,那個聲音正屬于之前將易葉接住的人。 “deku?”少女念出了他聯絡器上的昵稱,“我的名字是安?!?/br> deku大約比易葉低一點,臉上還有著少年未退的青澀,像個剛入學的高中生。 得到保證之后,安將她知道的信息一點點說了出來。比如易葉并不是跟被她烤焦的八爪魚無冤無仇,八爪魚的meimei是因為她死的。 那個meimei,就是之前死在論劍臺的紅藻精。 易葉臉色復雜,“……八爪魚和紅藻精不是同科……吧?” 軟體動物和藻類究竟是如何成為兄妹的? “父母是妖怪就可以了,稍微動點腦筋思考一下啊?!卑岔槙车鼗卮鹚?,“不過他們兩個沒有血緣,是那種……干兄妹!” 紅藻精是怎么和八爪魚成為干兄妹的安不了解,她只知道這對干兄妹的感情還算不錯,不是塑料堆就的那種。 不同于無所事事的紅藻精,八爪魚是石蒜互助會的一個小頭目。 這個互助會,其實就是幫忙別人完成任務的私人組織。 像易葉之前遇到夜叉,分明沒法打贏的情況下,如果找了總部的執(zhí)法者,就會失去任務的全部報酬。 互助會吸納各個層次的成員,讓高階的成員去幫助無力完成任務的低階,而低階要將所得的九成繳納上去。 紅藻精就沒少在互助會的幫助下度過任務。 紅藻精死在論劍臺以后,八爪魚雖然大發(fā)雷霆,但礙于總部的規(guī)則也不能當街對易葉做什么。不然就像現在這樣,即使不被易葉殺死,也逃不了總部的追責。 但是他也不甘心就這樣放過易葉。 “你……記不記得曾經有人想換走你身邊的小妖怪?舉著蒲公英的那個。”安說到這里的時候聲音小了下來,眼睛不再直視著她。 易葉回想了一下,她和紅藻精的事傳出去以后,一大堆付喪神上門自薦,那時候確實有個女人帶著一柄刀來,并沒指名說是螢草,只說想要女性的付喪神。 那個時候那個女人的目光還飄向螢草了。 “那個女人就是我的大將?!卑驳氖执暝谝黄穑按髮⑦€沒有收留我的時候,那只八爪魚把刀給大將,讓她來找你交換式神?!?/br> 那是八爪魚的一個局。 因為出生的背景,安的大將是一個對男女大防非常看重的女人,她成為工作人員之后,過的可以說是非常凄風苦雨。 她不是能夠戰(zhàn)斗的女人,被裹成三寸金蓮的小腳限制著她的行動,而她的心性也被培養(yǎng)的非常柔弱,如同溫室里的花朵。 最開始的時候,連被自己的付喪神看一眼都想跳河,逼不得已來了總部也裹著面紗斗笠。 她是個善良的女人,但是不是一個善戰(zhàn)的女人,大多數時間都是靠著總部的執(zhí)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