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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極盛! 站在柜臺前的紅藻精臉色青白,這家店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她站在比易葉更高的位置,她擁有的付喪神才是真正的名品,然而這一刻,卻感覺莫名低了易葉一頭。 “怎么?”紅藻精把手從柜臺上收回來,站在店門口,下巴微微揚起,“沒想到你這個人類還活著,怎么樣,我扔掉的東西還好用嗎?” 切國本體在工坊進行修復(fù),無刀可握,拳頭攥在一起,掌心無聲地滲出一點血絲。 “我這里沒有被你丟掉的東西,不過扔掉垃圾主人的付喪神,倒是有一個?!币兹~在門前站定,長谷部緊隨其后,藥研握住切國的手腕,帶著他拾級而上。 山姥切上前一步,護在紅藻精身前。紅藻精臉色漲紅,“你……你說什么?!你說誰!” “聽不懂嗎?”易葉在她面前,清晰地發(fā)出一聲輕嗤,“良禽擇木而棲,比我這個人類多活了數(shù)百年卻連自己的食物也買不起的老妖怪,臉皮和自知之明都被活丟了吧,真是對不起你白長的年紀啊?!?/br> 易葉的手輕輕滑過身上的包,“螢草千萬不能長成這么沒用的樣子?!?/br> “你!”紅藻精胸膛起伏,想要去抓易葉的領(lǐng)子。易葉不退不避,指尖利甲猛然暴漲。 尖銳鋒利,吹毛斷發(fā)。 “錚!” 切國無刀,長谷部的刀卻已經(jīng)出鞘,寒光滿刃。藥研沉默不語,手握在刀柄上,目標鎖定了對面,隨時準備攻擊。 街道上sao動了起來,店老板滿額是汗,很想把大門緊緊合攏。 “山姥切的威力我不知道,不過我的長谷部是一國重寶,藥研也是名動四方的寶刀?!币兹~與紅藻精錯身而過,全然沒把她放在眼中的模樣,“我看,你還是別動手自取其辱的好?!?/br> 紅藻精怒火沖沖,手已經(jīng)伸了出去,被山姥切緊緊抓住,“主!” 這么動手,能不能占得上風不說,首先出手的人會被執(zhí)法隊重罰! 紅藻精狠狠甩開了山姥切的手,淚眼朦朧,“怎么回事?!連你也要維護這個人了!你也想要易主嗎?!” 山姥切唰的一下跪了下去,一手執(zhí)刀,單膝撐地,“不是這樣?!?/br> 紅藻精轉(zhuǎn)過頭哼了一聲,目光落在切國的身上?!肮徽泛头缕肥遣灰粯拥?,不會愛慕虛榮,背叛自己的主人!” 切國的頭深深低下。 “怎么?當初還說什么要切腹,博取到別人的同情心搭上高枝之后,就順利忘記了自己的主人?”紅藻精指向他的刀裝手串,“金色的,不錯啊,可惜贗品就是贗品,就算有了刀裝,也是摻著次品的便宜貨。金混綠,笑死人了!” 水晶剔透,綠色的刀裝也是晶瑩剔透。紅藻精打眼一看,將點綴其中的綠水晶錯認成了刀裝。 切國口拙,一向不會說話,但今時不同往日,已經(jīng)不是沒有人替他說話! “才,才不是!”螢草的手搭在包沿,反駁道,“國……國的才不是次品!” 作者有話要說: 被被:QAQ 易葉:超兇.JPG 長谷部:超兇.JPG 藥研:這個時候應(yīng)該保持好隊形……超兇.JPG 螢草:超……超,超兇! 加更正在路上,敲完放出來,么么噠啾~ ☆、斷前塵 紅藻精根本不理會螢草。 “早就叫你掀掉那身破爛,一直不肯,現(xiàn)在為她卻掀這么快?但是……”紅藻精的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差勁就是差勁!贗品永遠不配有好的待遇,你的同伴都是金的,只有你要帶這樣的混雜品……不過像你這么沒用,連主人都不保護的刀,大概已經(jīng)很高興了吧?” “我……” “不對……你沒有帶刀?!奔t藻精看著腰間手中空蕩蕩的切國,思維偏差到了扭曲的方向,“刀都不帶的付喪神……你是拋棄掉最后的尊嚴,做了她的面首嗎?” 切國豁然抬起頭,雙眼與她對視,頭腦一片空白。 紅藻精把這當做被說破后的默認,眼中露出了惡心的情緒,“那她是真的很喜歡你了,你廢了不少功夫,還是山姥切的臉幫你省了……” 紅藻精不想再說了,每說一個字她胸口的惡心感都在翻倍,她反胃地盯著切國,覺得刀解了他是個巨大的錯誤。 應(yīng)該停止他的靈力,直到他變回本體的。這樣今天就不會看見他頂著山姥切的臉,在這里招搖取寵。 “切國的本體存于修復(fù)工坊。”長谷部皺起了眉頭,厭惡從紅藻精口中脫出的‘面首’二字?!安豢闲迯?fù)自己的刀劍,主可并非是這樣的渣滓!” 紅藻精一下跳了腳,“你說誰是渣滓?!” 易葉道,“你?!?/br> 長谷部恭順點頭,十足默契。 被紅藻精連番搶白弄得說不上話的螢草終于找到機會發(fā)聲,吐字尚不能清晰,語調(diào)卻很重,已經(jīng)氣的狠了,“你,太壞了!國國很好,特,特別好!” 螢草即使生氣也說不出惡毒的話,憤怒時都是軟萌一團。易葉渾身氣勢卻稱得上兇煞,她身邊的長谷部戰(zhàn)意燃起時更是有種鋒芒畢露的狂氣。 不看易葉包里的螢草,不問前因后果,真的很像兇惡反派在欺負紅藻精。 被維護的切國沙啞著嗓音開了口,“不是面首。” 無數(shù)的話在他胸口涌動,在喉嚨里打結(jié),他感到窒息,并且眩暈。每個字的發(fā)出都比揮刀更費力,每次都要榨盡所有的力氣。 只有這樣,才能清楚的、大聲地,將聲音完全發(fā)出來,“主珍愛我!” 總是說著仿品仿品,總是做著最壞卻準確地猜測,從未篤定地喊出過這樣的話…… 只要易葉在此刻輕輕說一句‘不是啊’,立馬就能將他推下萬丈深淵,把一點層層保護下的脆弱真心摔的粉身碎骨。 切國的臉色蒼白,抬起的頭望向紅藻精,不肯再低下,“不是因為什么好看,她期待著我,修復(fù)我的傷勢,夸獎我的鋒利!” 透明的淚水在翠綠色的眼眸里打轉(zhuǎn),切國紅著眼,為淚水感到羞恥,鎖著眼淚不肯讓它下來,“不會拿去比較,不介意是仿品,關(guān)心我的心情。從來不是因為我是誰的仿品,她愛著的不是誰的替代品。我,就是我!” 紅藻精完全沒有預(yù)料到切國會有這樣的反應(yīng),發(fā)懵地后退了一步。 “這不是次品?!鼻袊鹗滞?,“綠色的是水晶裝飾,不是刀裝。她相信我能戰(zhàn)斗,因此毫不吝惜地賜予我……你從來沒有給我的刀裝?!?/br> 最后一句,苦澀已極。 紅藻精終于找到了話,“因為我給不起,所以你就毫不猶豫地倒戈相向?!” “不是……”切國的眼睛一眨,終于有一滴淚水沒忍住,落了下來。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