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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所以他這個東西,背后肯定是個人能用的機關(guān)。 這機關(guān)若是能改一改,用到裝卸上可多好? 一頭往這邊岸上一立,一頭往船頭一扎,這貨就直接滑到岸邊了,這邊人只要管給抬上車就成?;蛘吒鼌柡σ稽c,叫它直接落車上!這可就省了大力氣了! 結(jié)果他在書樓里琢磨的時候,又被湖兒看見了。湖兒見了技癢,哪能不摻和摻和。這么的,倆人就開始琢磨這個事兒。那時候他每天中午午歇的那一點時間,都趕著往書樓里去,就是為了同湖兒說這個。 中間有兩處他們一直琢磨不過來,這回是湖兒忽然想通了,才來找的他。 只是湖兒一想就把事情想深了,他以為的“明白”,在旁人看來可就太“難明白”了。 好在事情是兩個人一塊兒琢磨到現(xiàn)在的,雖則里頭的算式毛哥看不明白,不過他能看懂這些算式大概在考慮什么東西。比如兩邊立桿牢不牢靠,那滑索能承多少分量,要走滑索的貨物的重量和大小又該如何,等等瑣碎事情。 他一邊看一邊琢磨,一邊就隨手畫圖。 過了兩天,他覺著這東西有眉目了,幾乎能做出來,心里就跟幾百只耗子亂爬似的想找地方試試。 可是良子已經(jīng)回家去了,他這里根本沒有什么現(xiàn)成的幫手。小朋友倒是有能耐,可幫著豎桿子打樁子的肯定不成啊。且這東西只是個主意,還得有那么些材料和家伙什呢!再加上現(xiàn)在人少,他們這樣不走的,幾乎天天都是滿負荷地干活兒,哪里得空到街上尋東西去。 可他又覺著現(xiàn)在實在是最好的試用這玩意的時候。一則人少貨多,有了這東西能快上許多;二來現(xiàn)在許多船都等著卸貨,管事們沒那么些空在那里一直等著,就都用的包船的法子。一船貨什么時辰前卸完,就給多少工錢。要是能把這東西做出來,那不是太好賺錢了?! 正沒個抓撓,這日上晚課的時候,姚瓦匠又跟著杏妮兒一起來上課了。他這陣子忙著給各家修火炕,晚上點著燈也一樣干活兒,已經(jīng)有日子沒來了。 毛哥眼前一亮,——這不是現(xiàn)成的人選么! 這下課歇的時候輪著他拿一沓紙給人嘀咕去了。姚瓦匠是會泥水活兒的,對這些造東西蓋東西的天生就熟。他是想不明白里頭的什么數(shù)術(shù)道理,不過大概要做個什么東西他是聽明白了。 倆人就商議起來,最麻煩的是中間的滑索,這個得足夠牢固才成,還得夠光滑,要不然恐怕不容易滑動。還有兩邊樁子的高低…… 結(jié)果連杏妮兒都過來一塊兒說上了。 沒過兩天,姚瓦匠就帶著杏妮兒一塊兒去碼頭館子找陶麗芬,卻是問起用竹篾擰長索的事情。陶麗芬費了半天勁才聽懂他們說的東西,皺著眉頭道:“要是都用篾青擰起來的話,應(yīng)該是成的……” 姚瓦匠問:“那大概要多長時間能做得?” 陶麗芬笑道:“這哪兒說得明白?得看你們要多粗多長的,還得找得到竹子才成吶。” 這個長索就夠著船位跟岸上就成,并沒有多長,這個數(shù)毛哥最清楚的,都已經(jīng)告訴姚瓦匠了。 姚瓦匠又道:“竹子下晌我們就能給你運過來,只看大概要多少竹子。” 陶麗芬搖頭:“這是什么忙慌活兒!要這么的話,大概兩天時間也足夠了。又不是做籃,不過是劈竹子刮篾片費點事兒?!?/br> 杏妮兒自告奮勇:“陶嬸子我給你打下手!” 要說姚瓦匠怎么這么著緊這事兒呢,一者他同毛哥相熟,曉得這是個心里有主意的孩子,且昨天聽他說了現(xiàn)在的情勢,要是能成了,確實是個好營生。 再者他聽說這里頭有湖兒的事情,他們能在這里落腳,不管是最開始教杏妮兒打絡(luò)子還是后來給他出主意打魚,包括現(xiàn)在杏妮兒做的各樣魚干魚食,都是從靈素那里得的好處。 在他看來,這實在是報不過來的大恩。是以從前一說修烤窯,他什么事兒也扔下了先給靈素家修去。更別說后來自己這干了多少年的老行當(dāng),居然還受那小娃兒指點了。他的那些竅門,只一聽就曉得合理,只是自己向來依著老例做的從來沒想過罷了。 這么一件事情如今求到他跟前了,他能不使勁? 陶麗芬倒也仗義,半句推脫的也沒有,兩天時間,趁空真擰出來一條胳膊粗細的光溜竹索。那邊姚瓦匠已經(jīng)把剩余的幾樣?xùn)|西預(yù)備好了。 這天天還沒亮,毛哥就先起了床,匆匆喝了碗焐在炭爐上的熱粥,就奔城根村去了。 也不用下水,現(xiàn)在平地上試試,反正道理是一樣的。倆人一起動手,打樁子系索上滑條,來回試了幾下,還真成! 照著湖兒捋出來的機關(guān)圖,這鎖得是精鋼的,上頭滑條得另有一個溜殼子,這樣才滑得快。不過現(xiàn)在哪里尋精鋼去,還得這么老些,更別說尋人做輪子了,不管是木頭的還是銅的,沒個十天半個月也到不了手。 可眼前的買賣最多還有多半個月的熱鬧,實在等不得了,就先弄個這樣的半成品試試。 不過這么一來,這運的貨物就得有講究了,太金貴太重的都不成。怕有什么閃失,錢沒掙上,倒先賠個底兒掉。 試過之后,當(dāng)天毛哥就把這副“機關(guān)”用上了。且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因他們的索做得富余了些,因此只要中間有空檔,那船都不用非到船位不可。離遠著些也沒關(guān)系,只要拋定了錨就成。 試了半天,接下來他就專接那些東西輕個頭大的貨物裝卸。這些東西叫人背還挺煩人的,你要用捆索多捆幾包吧,這上扎和解開都耽誤功夫;你要不捆吧,一趟最多就運倆,雖不重,可個頭大啊,鋪板就那么寬,太多了容易掉。 可若是用他這套滑索可就容易多了,一行來的,那頭高這頭低,東西輕輕松松就過來了,這邊只要從夾子上取下來掄車上就行;另一行去的,這頭高那頭底,把空了的滑條挪到這邊,就又滑到那頭去了。 也不用別的人,只他同姚瓦匠兩個人做對手就成了。 那些工頭見他弄出這東西來也覺著稀奇,不過那些貴重的東西他做不來,就干些貨輕體大的裝卸,現(xiàn)在正都是干不過來的時候,倒不算很擾他們買賣,也沒人去多管他。 雖是只算“撿蝦米”的,擱不住他快啊,半個月下來,他同姚瓦匠兩個足賺了快二十兩!毛哥一定要平分,姚瓦匠卻不肯,最后只肯拿五兩,還說自己拿得太多了,畢竟沒出什么力氣。 他們還想分陶麗芬一些,陶麗芬笑道:“得了,擰根竹索能值什么,是你們的主意值錢。這里頭可沒我什么事兒!”她死活不要,那兩個也沒法子,只好鄭重又謝了一回。 毛哥想起這主意的根子來,抽空去小書樓找湖兒,湖兒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