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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總不能把嶄新的雕花木門給踢爛,只得悶在屋里,躺床上想事兒。 想著想著,困意襲來,他朦朧中就睡過去了。 誰知這一睡,還真的到了午飯時,還是穆寡婦來開了門喊他吃飯他才醒過來的。 匆匆地扒完飯,撂下筷子,陸瑛就有些迫不及待跟穆寡婦說,“娘,我不放心采薇,我去鎮(zhèn)上找她?!?/br> 穆寡婦看著這玉樹臨風的未來女婿,心里高興得跟喝了蜜似的,見他一刻也離不開采薇,更是打心眼兒里為采薇歡喜。 這輩子,她總算是遇到一件如意事了。 “好,你們年輕人正是熱乎勁兒,分不開!早去早回?!?/br> “哎,娘,我走了?!标戠o別穆寡婦,到了村頭小樹林里,就有候著的暗衛(wèi)牽了驚云,他翻身上馬直奔桃山集鎮(zhèn)。 誰知去了起死閣才知道,采薇壓根兒就沒來過。 李汝舟剛盤完賬,正打算騎馬去李家村看看呢,一見陸瑛進來,也是吃了一驚,張嘴就問,“今兒薇薇怎么沒來?”而且連他家的馬車也沒回來。 陸瑛頓覺不妙。 第224章 尋找 采薇沒來起死閣,他一路上也沒遇見李家的馬車,那么,他們去了哪里? 他還有兩個暗衛(wèi)跟著他們的,如今既沒來跟他稟報,也不知曉他們的蹤跡,這其中,一定有變故。 他眉頭緊緊鎖起,心中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fā)生了,只希望那個人能不對采薇動手,至于驚嚇,怕是免不掉了。 李汝舟見陸瑛站在門外,傻了一般,心頭也是一陣猛跳,扔了手中的賬目,三五步就竄到陸瑛面前,一把揪住陸瑛的衣領,指關節(jié)都發(fā)白了,惡狠狠問道,“你不是每日都和采薇同進同出的嗎?今兒怎么把她給丟下了?你把她給弄哪兒去了?” 陸瑛一動不動,光潔飽滿的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細細密密的汗,他面色變了幾變,終是靜下心來。 這個時候,他不能慌不能亂,采薇還等著他去救她呢。 把李汝舟的手指一根一根扒開,陸瑛不動聲色地整了整衣領,只輕聲說著,“你要是不想讓采薇出事,就跟我來?!?/br> 這小子功夫不低,帶著,許是能派上用場。 李汝舟驚慌著急過后,很快也明白問題的嚴重性,知道這會子就算把陸瑛給殺了也沒用。 他捏了捏拳頭,指關節(jié)咯吱作響,沖陸瑛點點頭,又問,“要不要我多帶幾個人?” 陸瑛思忖了下,還是搖搖頭,李家的底細他不大清楚,不過李家的護衛(wèi)能比得上他那些兄弟的身手嗎? 若是帶著人馬充數(shù),不過是白搭幾條人命。 他搖搖頭,“不必了,就你自己吧,挑幾匹好馬?!?/br> “好,你等著?!崩钊曛垡彩莻€雷厲風行的人,回過頭就對著那一群看傻眼的伙計斥道,“看什么看,趕緊干活?!?/br> 伙計們面面相覷,知道肯定出大事兒了,不然掌柜的不會這樣。 他們忙規(guī)規(guī)矩矩干活去,李汝舟這才匆匆出門,回家去牽馬。 陸瑛則出門,對等在街頭的幾個錦衣衛(wèi)招招手,耳語幾句,就有一人翻身上馬狂奔而去。 不過片刻,李汝舟就帶著人牽了四五匹上好的馬來了,隨行還跟著兩個短打的虬髯大漢。 而陳勇也帶著一眾兄弟傾巢出動。 老大的女人被人給抓了,這還了得?今兒就算拼了這條性命也要把老大的女人救回來。 他見了陸瑛,幾步奔過來,就要單膝行禮,卻被陸瑛擺手制止了,“起來,上馬?!?/br> “是?!币槐娦值芏稼s緊跟著,各自牽過馬,翻身上去。 李汝舟看著這一幕,早就傻了:陸瑛這死小白臉不是個無家可歸的窮小子嗎?在采薇家住了兩個多月,也不見他回家去,他還以為他沒有家呢,誰知手底下還使著這么多人。 他是個練家子,深知這群黑色勁裝腰間掛著一水兒彎刀的人不簡單,那翻身上馬的動作整齊劃一,不言不語,個個冷著一張臉,像是一支訓練有素的隊伍,對于這樣的場面似乎司空見慣。 他看了眼陸瑛,見陸瑛神色冷凝,到嘴的話,竟然就沒有問出口。 “出發(fā)?!标戠砩狭俗约旱捏@云,接過陳勇遞來的佩刀,沉聲喝命。 聲音里,是狠戾的果決,還有上位者的威儀。 李汝舟聽得心頭一跳,不由自主跟了上去。 他松了韁繩,心知不是追問陸瑛身份的時候,先救出采薇要緊。 陸瑛不知采薇被成王的人給抓去哪里,但他確定一定是成王的人干的。 在這個地界,也只有成王的人,才敢在他的人的眼皮子底下動手。 一路朝著桃山集鎮(zhèn)碼頭而去,陸瑛心里早就有了盤算,既然成王敢擄走采薇,又不知把她藏在哪兒,那他干脆端了他的老巢,來個魚死網(wǎng)破,不信就逼不出成王來。 沒想到兵法上的“圍魏救趙”竟然用在這里,不過對他來說,不算大材小用。 采薇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的出現(xiàn),讓他干涸了二十三年的心終于有了溫暖,他不會放手,更不容別人傷害。 臨出發(fā)前,他已經(jīng)拿著太子的手令,去調集附近駐軍。 這一次,他破釜沉舟,就不信,成王會有這個膽子敢和他拼到底? 到了碼頭,眾人下馬,包了兩艘船。 剛要上船,忽然有人在背后喊了他一聲,“陸瑛?” 陸瑛回頭,見是鐵牛,正扛著麻包站在他不遠處。 他挑挑眉,冷冷問,“有事?” 鐵牛愣了下,把肩上的麻包放在地上,走上前來。 “鏘……”一聲,兩個錦衣衛(wèi)拔刀把他攔住,鐵牛愣愣地站在離陸瑛一丈開外。 “你,要走?”鐵牛眨眨眼,不敢確信眼前這人是陸瑛。 他雖然還穿著家常的銀藍長袍,但身邊站著一眾眼神犀利的黑衣人,別著彎刀,那眼神冰冷如刀,顯然不是一般的人。 這個陸瑛,到底什么人? 他牽著馬帶著這么多人,難道不要采薇了? 他這么想著,就把心里話問出來了,“你到底是誰?薇薇呢?” 陸瑛現(xiàn)在心里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