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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輩子能嫁給這樣的男人,她也算值了。 只是她想不通的是,為何這么好看的男人,偏偏就喜歡上她了? 她從來不相信這世上的男人真的會不在乎女子的容貌,只看能力。 她覺得陸瑛一定別有企圖。 她不由提高了警惕,臉上的神情也寡淡起來。 陸瑛從滾沸的鍋里舀了三碗粥晾著,見采薇在那兒摘菜,他也蹲下身子,“我?guī)湍恪!?/br> “嗯。”采薇淡淡地應了一句,沒說什么。 眼角余光看著男人骨節(jié)分明的修長大手上的肌膚也如珠似玉般光滑細膩,她心里更是羨慕嫉妒恨,發(fā)誓一定讓自己的臉變美起來,至少不能比這個男人差。 好在她身上手上的肌膚挺白皙柔嫩的,所以,她對自己的臉還存著一些希望。 這幾天晚上,她一直在敷自己配的美白面膜,肌膚確實細膩白皙了許多。 上面凹凸不平的疙瘩,在她見天敷河里的淤泥之后,明顯光滑了,看樣子那淤泥有潔凈清透的功效。 她決定趁著這幾日閑在家里的功夫,做些面膜,到時候可以借李汝舟的鋪子賣,說不定也能賺些銀子。 這么想著,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又有陸瑛幫襯,很快就摘完菜,拿開水一焯,撒點兒鹽,這就是她的早飯。 吃完飯之后,她就搗鼓起來,開始著手做面膜。 要把河里的淤泥拿出來做面膜,得費些腦子。 那東西要是直接提出去賣,估計沒幾個女人會買的。 這年頭,賣東西貨真價實最重要,但能包裝會吆喝也必不可少。 而她,缺少的就是包裝。 第137章 穿鞋 說干就干。 采薇當即就提著瓦罐子出了門,陸瑛好奇地跟著她出門,見她提著瓦罐子而不是背簍,很是納悶,“今兒不去采藥了?” “嗯,咱們?nèi)ネ谀??!辈赊毕沧套痰卣f道,一想到自己這面膜賣出去白花花的銀子就到手,她一顆心就按捺不住地狂跳,連帶著一雙眼睛也煜煜生輝。 陸瑛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個一臉喜色的丫頭,摸不著頭腦,這丫頭也不知道遇到什么高興事兒了? 兩個人一路朝村頭的河邊走,陸瑛一邊細細地把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給她講了。 當然,他隱瞞了最后帶著兄弟擒住白興家長工那一幕,只是把蓮花如何不要臉她爹如何狡辯一五一十地學給采薇聽。 采薇跟聽說書一樣,她以為蓮花肯定不會輕易承認,白興也不會教訓自家閨女的,畢竟有什么爹就有什么閨女,若是白興平日里教會蓮花什么是真善美丑,蓮花也不至于那般不知天高地厚、囂張跋扈。 只是她萬沒料到蓮花和她爹的臉皮已經(jīng)厚得超出想象了,要不是陸瑛帶著人闖進去,蓮花一下子就結(jié)果了一對母子。 這可是故意殺人啊。 白興竟能把黑得說成白的,她還真是頭一次見識。 這人的心理素質(zhì),若說天下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了。 “那,咱們要不要報官?雖然人救下了,但也不能就這么算了吧?” 采薇偏著腦袋問陸瑛。 陸瑛卻一臉苦笑,“怎么報官?萬一村民們不給作證呢?” 采薇一下子頓住了。 是啊,李大魁那幾個漢子都是白興婆娘的本家,誰會挺身而出給他作證? 林風和他娘不過是個外姓人,平時勢單力孤,怎能和白興比? “那,那我和鐵牛作證?!辈赊币ба?,喊了出來。 她和鐵??墒怯H眼看見蓮花如何把林風砸倒如何把他踢到河里的。 “那萬一白興反咬一口,說你們在河里幽會呢?”陸瑛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難為情,生怕采薇生氣。 果然,采薇聽了這話,臉色就變了,聲音有些氣憤,“你是不是也這么想的?” “沒有,我怎么會這么想?”陸瑛趕忙安撫她,“可我不這么想,不代表別人不這么想。到時候把你扯出來,又是好大一場麻煩?!?/br> 采薇想想這話也有道理,只好咬唇默不作聲。 陸瑛斟酌了下詞句,方才開口,“不過你放心,白興再猖狂,也不敢再下一次手了?!?/br> 他可是已經(jīng)給他一個下馬威了,若他再不識抬舉,那別怪他以惡制惡。 采薇有些悵然地抬起頭,對上陸瑛那雙深若潭水的眸子,卻輕輕地搖搖頭,不知說什么好。 這萬惡的古代啊。 沒有攝像頭沒有監(jiān)控,即使親眼所見,也能被人抹殺黑白。 看來只有變得比他們更強大,才能讓他們有所畏懼! 陸瑛見采薇心情低落,也不知如何安慰,只得跟著她慢慢走向河邊。 走著走著,采薇才后知后覺地想起來,剛才怎么那么在意陸瑛什么看法! 奇怪,她不是一向?qū)λ麤]什么感覺的嗎? 心里糾結(jié)無比,她也沒心思再想別的。 一大清早,河邊就有幾個洗衣裳的婦人,正唧唧喳喳地說笑。 一見采薇和陸瑛來了,幾個婦人就竊竊私語起來,更把目光投在陸瑛身上,跟看鳳凰蛋一樣稀奇。 采薇知道,這些人肯定在想,就陸瑛那傾國傾城的貨色,為何偏要娶她這么一個丑八怪? 她沒當回事兒,穿越這事兒已經(jīng)夠詭異的了,她都沒被打倒,丑、胖算什么? 姐搞得定! 挽起褲腿,她輕輕地下了河。陸瑛也要下去,卻被采薇給攔下,“你傷還沒好利索,邊上呆著。” “哎呀,采薇,真沒看出來,還這么疼你這小相公???”一個婦人聽見采薇的話,忍不住打趣她。 “嘻嘻,這丑姑娘配美漢子,不伺候好了,怎么成?”另一個婦人不懷好意地接過話茬,下死眼盯著陸瑛那張人神共憤的臉。 陸瑛緩緩轉(zhuǎn)過臉,一雙眸子陰沉冷傲地盯著那婦人,渾身都散發(fā)著生人勿近的冷氣。 那婦人嚇了一跳,別過眼不敢和他對視,嘴上卻不服氣,“有什么了不起的?一個丑丫頭還不讓人說了?” “閉上你的臭嘴!”陸瑛忽然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聲音冷得像是從冰窖里發(fā)出來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