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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推薦名單多半是陳默風(fēng)幫的忙,便有些理解書言了,只是她仍然不愿意搭理夏侯從淵,于是推給了周卿。 周卿也討厭夏侯從淵,因?yàn)樗圬?fù)自己的心上人,但展顏不去,他總不能讓書言自己去。唯有親自出馬,將藥送了過去。 夏侯從淵沒想到書言竟會主動贈藥,偷偷瞥了瞥她,低下了頭。 服了療傷藥,又粗粗將傷口包扎了一番,他不好意思再耽誤眾人的時(shí)間,便說道自己可以走了。眾人再次啟程,正要往原來的方向而去,夏侯從淵卻道:“那邊去不得,北堂家、錦繡宮和泰虛門的人大多集中在那邊,估計(jì)有五百來人,我們?nèi)羰侨チ耍ㄈ挥懖涣撕?。?/br> 霍乘風(fēng)問道:“他們聚在那里做甚?” “他們?nèi)以谀沁咟S沙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gè)地洞,里面放著不少靈器和天材地寶,附近還有一個(gè)小型傳送陣,因此將同門都召了來,共同商議如何分贓,至于其他門派的弟子,一靠近便會受到他們的攻擊?!?/br> 聽說有靈器和天材地寶,眾人都是眼前一亮,雖然敵人很強(qiáng)大,但俗話說富貴險(xiǎn)中求,想要寶物肯定要冒一定的風(fēng)險(xiǎn)。何況,那邊也不是一家獨(dú)大,北堂家和錦繡宮私下里也有不少仇怨,誰知道分配的過程中會不會打起來?說不定鷸蚌相爭,會讓他們漁翁得利呢。 周卿也有些心動,秘境奪寶并不止沖著最后那三件寶貝而去,途中遇到的同樣不可放棄,若是能得到一些像冰陣那樣貴重的物事,即使最終奪寶失敗,也不枉來這一趟了。 他將書言和展顏拉到一邊,低聲說了自己的打算,展顏?zhàn)约簺]什么主意,見師兄想去,也便同意了,但書言卻有自己的想法。 “周師兄,展師姐,你們覺得那些寶物好,還是三派三家設(shè)置的寶貝好?”她問道。 “這個(gè)倒不一定?!敝芮浯?。 “我覺得三派三家的寶貝好?!睍哉f出自己所想,“首先既然是聯(lián)合賽事,誰家也不會拿出不入流的寶貝丟自己的臉,所以那些寶貝一定不會差,而且若能拿到,門派還另有豐厚獎(jiǎng)勵(lì)。最重要的是——” 她將聲音壓得很低,只有兩人能夠聽到:“那邊那些寶物有太多人爭奪,最后花落誰家誰也不敢保證,不如我們直接放棄,去尋找最終的寶貝,你們看如何?” “書師妹,你是不是已經(jīng)有什么好主意了?”展顏問道。 書言點(diǎn)頭:“你們想啊,寶物誰都想要,若是能將本門之外的大部分弟子都留在這里,我們則直接從傳送陣離開,那爭奪最終寶貝的對手就會少得多?!?/br> “可是現(xiàn)在只有北堂家、泰虛門和錦繡宮的人,其他人并未集中,零星到來的很容易就被他們?nèi)蚁麥缌恕!?/br> “其他人沒來,是因?yàn)樗麄儾恢?,如果我們想個(gè)辦法將消息散布出去,你們說,結(jié)果會怎樣呢?” 展顏兩眼放光:“自然是大混戰(zhàn)?!?/br> “對,到時(shí)我們便趁機(jī)從傳送陣離開,如果可能再將其毀掉,這樣其他人就算想來也只能尋找別的傳送陣,時(shí)間上便比我們晚了很多。何況兩派三家實(shí)力相差不大,要分出結(jié)果估計(jì)要很長時(shí)間?!?/br> “好,就聽書師妹的。”周卿拍板,“書師妹,你安排吧?!?/br> 三人又商量了一會兒,那邊霍乘風(fēng)過來問他們是否去爭奪那些寶物,周卿說道人太多,怕是不好得手,因此不打算去?;舫孙L(fēng)遺憾地表示其他人都想去,只能和他們分道揚(yáng)鑣了。 至于夏侯從淵,他重傷未愈,不敢單獨(dú)行動,書言等人肯定是不會帶上他的,唯有跟著霍乘風(fēng)他們。 于是眾人作別。周卿怕他們出事,再三叮囑要保護(hù)好自己,若是形勢不對立刻遁走,不可貪心,性命要緊云云。眾人齊聲答應(yīng),謝過大師兄的關(guān)心,便紛紛祭出飛行器離開了。 書言望著他們的背影,說道:“我們也上路吧?!?/br> 第24章 秘境奪寶(十) 三人各自召出牡丹花瓣坐了上去。 這無意中得到的飛行器竟是難得的寶物,絲毫不遜于那些上品靈器。書言一直很窮,只買得起卻環(huán)那樣的,對這花瓣自是十分喜愛。而此物在周展二人眼里卻另有一層意義——他們?nèi)齻€(gè)各擁有一件,相互之間的關(guān)系又親密了很多。 駕馭著花瓣在方圓千里之內(nèi)巡視,三人利用書言從北堂沐那里搶來的星辰玲瓏塔為餌,將戚家和顧家的大部分弟子都誘了過去,如今還在各處游蕩的差不多便只有天一派的人了。 他們當(dāng)然不會讓自己的同門去送死,不過也不希望他們與自己搶奪最終寶貝就是了。 “書師妹,這星辰玲瓏塔還真是好用呢?!闭诡佇Φ?。 可不是,異寶一出,人性的貪婪頓時(shí)被勾了起來,若不是牡丹花瓣的速度太快,恐怕三人早就不知道被圍攻多少次了。 “可惜咱們的神識不夠強(qiáng)大,無法抹去北堂沐留下的痕跡,這塔雖好,也就只能用來誘敵罷了。”書言的聲音里帶著幾分遺憾。 “那有何難?等回到門派,隨便找個(gè)金丹期的師叔便可以抹去了,我不信北堂沐的神識還能比金丹修士更厲害?!?/br> 書言嘆口氣:“此等仙器,北堂家敢給一個(gè)練氣期的弟子使用,必然有特殊的秘法使它無法輕易易主,說不定還有那位化神天君下的禁制,想要控制它根本不可能。何況,他們又怎會任寶貝落到我們手中?如果我猜得不錯(cuò),一出這秘境,北堂沐便會稟告家主,到時(shí)候自會有人替他上門討要?!?/br> “斗法輸了,失了法器,豈有再要回之理?”展顏想不通,“難道堂堂北堂家,會這么無恥小氣?” 周卿道:“人家只會說這是誤會,是小輩弟子的打鬧罷了。本門雖說實(shí)力強(qiáng)過他們,卻也不愿與月明天君為敵,這星辰玲瓏塔是一定要送還的?!?/br> 展顏急道:“那咱們先毀了它!” “傻丫頭,此物若物歸原主,北堂家必定會有補(bǔ)償,反之若是我們將其損壞,北堂家的人絕不會罷休,到時(shí)我們就是整個(gè)門派的罪人?!?/br> 展顏嘟著嘴,一臉的不高興:“我就是看不慣北堂沐那小子,要將星辰玲瓏塔還給他,我心里不爽。” 書言拍拍她的肩膀:“展師姐,有朝一日我們?nèi)齻€(gè)都至化神,別說北堂家不敢得罪,就是整個(gè)修真界都得唯我們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