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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下,拎著東西開始忙活。 看著袋子里分門別類的衣服、零食和生活用品,他的心里很感動。 他能看出,大小姐是真的為小少爺好,盡管他們并不是同一個母親,但她對他的用心,絲毫不亞于親姐。 甚至,如果倪柔還在,她也不定能做到這般。 倪初夏偏頭問:“遠皓呢?” “小少爺在樓上房間,在收拾要帶的證件?!?/br> 倪初夏稍稍點頭,起身朝樓梯處走去。 上了樓,來到他房門外,敲門聽到他說‘請進’,才推門進去。 倪遠皓坐在書桌前,把證明、推薦信和錄取通知書裝進文件袋中,偏頭看到倪初夏,稍稍愣了一下。 “看來最近長胖不少,你都認不得我了?!?/br> “不是,大姐你不胖的。” 倪遠皓站起來,極力辯駁,“我以為是程凱叔上來了?!?/br> 他記得她的孕期,知道她目前行動并不方便,所以,才沒有料到她會來。 本想著就這幾天去臨海苑看她,沒等他去,她便自己過來了。 這種被人惦記著的感覺,讓他傷痕累累的心多了點溫暖,真好。 “逗你玩呢?!?/br> 倪初夏走過去,目光落在書桌上,“東西都收拾好了?” “嗯,差不多了。” “定下什么時間了嗎?”倪初夏問。 “大哥明天有事,所以定在后天?!?/br> 原意是想讓倪程凱陪他一起去報道,但大哥覺得帝都較遠,程凱叔身體不宜出這么遠的門,改由他送。 “嗯?!蹦叱跸狞c了點頭,說道:“到時候讓你姐夫也陪著一起吧,他對帝都熟,讓他帶你在那里玩幾天,熟悉環(huán)境?!?/br> “不用了,大姐?!?/br> 倪遠皓開口說:“我自己可以的,姐夫真的已經(jīng)幫我很多忙了?!?/br> 他是實在不好意思在麻煩他們。 當初軍校面試的時候,厲澤陽托過人,文件袋里的推薦信還是他的爺爺寫的,雖說這些于他而言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但在他心中,這就是一份人情。 將來,他有能力,是一定要還的。 這并不是見外不見外的事,而是做人原則的問題。 倪初夏見他堅持,也沒沒有再勉強。 只是告訴他,在外若是有難以解決的事情,一定要打電話回家,別自己一個人抗。 “大姐,我知道的,你不用擔心?!蹦哌h皓一一應(yīng)下。 倪初夏從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這張卡你拿著,在外別委屈自己,吃好、穿好?!?/br> “我不能要?!?/br> 倪遠皓果斷拒絕,有些急地說:“我…我媽去世的時候,留給我一筆錢,足夠我把大學(xué)讀完?!?/br> “那是你媽給的,這是我替爸給你的?!?/br> 倪初夏硬塞給他,玩笑道:“別再犟了,我可是孕婦,可經(jīng)不起你的手勁?!?/br> “大姐?” “遠皓,你姓倪,永遠是我的弟弟,這里也永遠會是你的家,知道嗎?”見他紅著眼點頭,倪初夏輕拍他的肩膀。 起先,她對這孩子好,可能是應(yīng)下了倪德康的話,要好好待他,可后來在相處過程中,發(fā)覺他與他的母親和jiejie完全不同,對他的好就真的不帶有任何目的了。 這個家,爸已經(jīng)不再,只剩下他們?nèi)?,互相扶持、照顧也是?yīng)該的。 這天,倪初夏與他聊了好一會兒,算是姐弟倆第一次長談。 傍晚時分,厲澤陽下軍區(qū)過來接她,才離開。 路上,倒是問了她這一下午都做什么了。 倪初夏靠在車上,“想知道?” 厲澤陽稍稍蹙眉,話還未說出來,就聽她問:“你先告訴我你都做什么了?” “部隊里能做什么,處理一些文件,看看新兵訓(xùn)練,開開會,一天不就過去了?!眳枬申柣\統(tǒng)地回答。 “哼,新兵訓(xùn)練?” 倪初夏捕捉到關(guān)鍵詞,咋舌道:“是女兵吧?” 厲澤陽好笑望著她,“男兵、女兵有區(qū)別?” “當然有!” 倪初夏挺了挺腰板,翻了白眼道:“區(qū)別大著呢!” “別瞎想,她們于我來說就是下級士兵?!蹦腥怂砷_握著方向盤的一只手,攥住了她的手。 倪初夏悶哼著把手抽走,不依不饒問:“那些女兵好看還是我好看?” 厲澤陽不假思索回答:“當然是你?!?/br> 一個女兵連一百來號人,他就掃了一眼,說實話一個人臉都沒記住。 “這還差不多?!?/br> 倪初夏向后靠了靠,下巴微微抬起,說起今天上午的事情,“你電話打不通,我就給裴炎打了……艷福不淺啊,那么多英姿颯爽的鏗鏘玫瑰?” 聽出她語氣里的酸味,厲澤陽無奈搖頭,打了把方向盤,直接把車??吭诼愤?,解開了安全帶。 倪初夏擰眉看著他,“你、你干嘛?” 男人俯身靠近,伸手挑起她的下巴,重重地吻了上去。 這個吻,極具霸道性,每當她覺得快要暈過去的時候,他才舍得渡口氣,之后又是一番糾纏。 “你……我、我快要窒息了!” 倪初夏軟弱無力說著話,輕捶他的胸口。 厲澤陽捏住她的拳頭,啞著嗓子道:“腦袋里凈想那些有的沒的,等你把孩子生下來,有你好看!” 近兩個月他都沒有碰過她,這樣的深吻也是沒有。 如今,倒有種難忍的感覺。 她的身體,已經(jīng)容不得胡來,所以一切都只能靠忍。 偏偏她還像是不知道,不時鬧出花樣考驗他。 男人的眼眸紅紅的,能看出忍得很辛苦,說話也不像之前的寵溺,帶了點咬牙切齒的意味在里面。 倪初夏垂頭看著他的褲襠,憋笑說:“厲先生,預(yù)產(chǎn)期還有兩個來月,生下孩子還需要一個月休息時間,你…嗯哼,慢慢等著吧?!?/br> “我等得起?!?/br> 厲澤陽湊到她耳邊,輕咬耳垂,用低啞的嗓音說:“就看你到時候,受不受得起了?!?/br> 當倪初夏順利生下孩子,身體各方面也恢復(fù)之后,彼時她才懂得,‘受不受得起’這五個字真的不是開玩笑! 當然,這都是后話。 倪明昱辦事回來,已經(jīng)是晚上。 見倪遠皓沒上樓休息,解開領(lǐng)帶,問:“找我有事?” “大哥?” 倪遠皓是沒有想到他一眼就看出他的意圖,心里有些緊張,“的確有點事,想和你商量。” 倪明昱把手臂上的外套扔在沙發(fā)上,跨步走過來坐下,長腿交疊,“說吧,我聽著。” “我能見一見二姐嗎?” 自二姐被送進精神病院治療之后,就沒有再見過她,不知不覺過去一個月的時間,他想在上學(xué)之前見她一面。 倪明昱不緊不慢回答:“醫(yī)院那邊說她的情緒依舊不穩(wě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