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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下來后,她拿出手機,給倪遠皓打了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也不管他在哪,是否方便,就讓他直接趕來醫(yī)院。 倪遠皓有些迷糊:“媽,發(fā)生什么事了?” “你姐出事了,趕緊過來吧?!秉S娟攥緊手機,說話都有些哽咽。 現(xiàn)在這樣,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去求誰、依賴誰,想著能讓兒子過來陪她,心也會安定不少。 倪遠皓聽了這話,立刻從床上坐起來,拿了衣服快速套起來,“媽,我馬上就去,你等著我。” 掛斷電話,他拿了錢,沖出房內(nèi)。 人剛下樓,就被倪明昱出聲叫住,“要去做什么?” 倪遠皓停止腳步,穩(wěn)定情緒道:“大哥,我姐、我姐在醫(yī)院,出了事?!?/br> 雖然黃娟沒有告訴他情況,但是能讓她這個時間點還叫他過去,一定很嚴重。 倪明昱跨步從樓上下來,問話:“出什么事了?” “我不清楚。”倪遠皓搖頭,有些急地說:“大哥,我真的要趕過去了?!?/br> 沒等他同意,已經(jīng)走向玄關。 “等等?!?/br> 倪明昱再次打斷他的話,“去外面等一會,我送你過去?!?/br> 話落,他轉(zhuǎn)身上樓,準備去換衣拿車鑰匙。 倪遠皓望著他并不利索的腳,神色有些恍惚。 他其實明白,大哥對他媽和二姐沒有好感,也沒有奢望他也會去,可他竟然提出要送他,內(nèi)心劃過一絲暖意。 不論他是擔心二姐,還是放心不下自己,都讓他感受到了來自家人的溫暖。 兩三分鐘之后,倪明昱換了襯衫西褲,走下樓。 經(jīng)過倪遠皓時,笑道:“傻站在這做什么?” 上了車,倪遠皓偏頭看著駕駛座,說道:“大哥,謝謝你?!?/br> 倪明昱輕笑,沒有說話。 他對黃娟與倪柔出事沒興趣,只是天色已經(jīng)晚了,讓這孩子一個人過來,多少會不放心。 說實話,他與倪遠皓的交集不多,可以說幾乎沒有。 當年他離開家的時候,他不過才六七歲的樣子,等他回國,他又在寄宿學校上學,也就因為倪初夏,才有罩面。 但正是因為有那丫頭,她護著的人,自然是看重他,自己也不會照顧。 除此之外,當然還有無法割舍的血緣。 兩人一路沉默,來到醫(yī)院。 倪明昱把車停下,敲了敲方向盤報出一串數(shù)字,“記下來,等那邊情況差不多,打電話給我,接你回去。” 倪遠皓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反應過來之后連忙拿出手機,尷尬地說:“大哥你再報一遍?!?/br> “……” 記下號碼,倪遠皓快步走去急診手術(shù)室。 人剛趕到那里,話還沒來得及與黃娟說上,護士從手術(shù)室出來,問:“誰是倪柔的家屬?” 黃娟連忙回:“我是她mama,這是她的弟弟?!?/br> “血庫緊張,你們倆有ab的血型嗎?”護士詢問,見黃娟點頭,立刻領著她去另一間病房,需要她獻血。 倪遠皓呆愣地站在原地,緩緩轉(zhuǎn)過身,眼眶突然充盈著淚水。 護士重新返回,瞅了他一眼,以為他是傷心過度,好意提醒:“小伙子,你去那邊坐著等吧,手術(shù)結(jié)束還有一會兒。” 倪遠皓眼睛微閃,依舊站在原地。 待護士進入手術(shù)室,他才艱難移動步子。 約莫十來分鐘,黃娟從病房出來,因為獻了血,臉上略顯蒼白。 她挨著倪遠皓坐下來,小聲低泣:“你姐…是流產(chǎn)了,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還都是因為韓立江!” 上次,她一直勸著倪柔,要和韓立江好好過日子,可如今,她為自己說的話、做的決定懊悔。 舍不得韓家的庇護,所以,才會讓她的女兒遭了這么大的罪。 倪遠皓靜靜地聽著,一句話也沒有說。 良久后,黃娟平復心情,道:“你在這坐著,我去打個電話?!?/br> 倪遠皓垂著頭,手指緊緊攥住手機,很痛苦。 為什么戲劇化的事情總會發(fā)生在他身上? ab型? 哈哈……他媽是a型血,他爸是o型血,怎么可能有ab型的親女兒? 所以,這就是媽為什么一直偏袒二姐,為什么能狠下心來把爸的藥換掉的原因嗎? 這時,手術(shù)室門被推開。 醫(yī)生宣布手術(shù)成功,患者已經(jīng)從另一邊轉(zhuǎn)移去住院部。 倪遠皓木訥地聽著,等黃娟打完電話,跟著她一起去住院部,全程都沒有吭聲。 此時,她剛從醫(yī)生那里了解情況,得知倪柔以后再難懷孕的消息,宛若晴天霹靂一般。 “遠皓,你姐受這么多的苦,是造了什么孽???”黃娟緊緊拽著倪遠皓的胳膊,淚流滿面。 一個女人,被診斷不能懷孕,是對她多么大的懲罰。 她的柔兒還那么年輕,為什么要經(jīng)歷這些? 韓家,是韓家那些人欠她的。 “遠皓,你給你姐夫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黃娟掏出手機,說著就要翻韓立江的電話。 韓立江竟然敢打她的女兒,這事不會這么了解! 倪遠皓看了她一眼,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 黃娟注意到小兒子的不對勁,問道:“遠皓,你怎么了?為什么不說話?” “媽,你想讓我說什么?” 倪遠皓冷眼看著她,隨后突然笑起來,“你告訴我,你想讓我說什么?” “遠皓……” 從未見他這般,黃娟心里有些慌張,不明白他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別叫我!” 倪遠皓提高音量,咬牙切齒問:“我就問你,我是你和爸生的孩子嗎?” 黃娟微愣住,擰眉道:“你說什么胡話呢?你當然是我和你爸的孩子!” “那她呢?”倪遠皓伸手指著病床上的人,面無表情地問。 雖然已經(jīng)能確定,可是卻還抱著一絲希望。 他寧愿是自己聽錯了,或者是記錯了。 黃娟慌張的不行,上前抓著他的手問:“倪初夏對你說了什么?” 這句問話,讓倪遠皓徹底清醒過來。 他甩開黃娟的手,苦笑著向后退,“媽,你怎么能做這樣的事?你怎么能……” 爸對她有多好,他是知道的。 雖然當時的遺囑并沒有把公司給她,可是無論是動產(chǎn)還是不動產(chǎn),那些足以讓她闊綽地過下半輩子。 可是反觀她是如何對待爸的呢? 換藥想要致他于死地,竟然早在那么多年前,就給他戴了綠帽子。 一夜之間,二姐不是他的親jiejie,而是他同母異父的jiejie,一切全變了。 “遠皓,你聽媽跟你說……” “走開,別碰我!” 倪遠皓揮動手,不讓她碰自己,隨后指著她,咬牙切齒道:“以后,別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