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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軍演中與他對決,想要證明的那些,與這個人來說很可能并沒有任何意義。 厲澤陽把通訊器關掉,也沒有打算再聯(lián)系搜救隊,抬眼問:“笑什么?” “我笑湖城那幫人,對方總指揮都不在,竟然還能輸?!蹦呙麝糯蟠蠓椒匠姓J。 厲澤陽眼眸微動,輕聲道:“我手下的人不比他們差?!?/br> 言下之意,間接承認就算他一直缺席演戲現場,也不會改變結果。 這話,并不是對對手的嘲諷,而是對他那群手下的信任。 說實在,裴炎離了他,會是一位很好的軍事領導,他也有讓他單獨發(fā)展的意思,礙于爺爺和裴叔壓著,一直沒與他提。 等這次軍演正式結束,這事可以提上議程。 倪明昱眉頭微揚,笑道:“陸斌一直想找機會和葉飛揚比試,等回珠城,可以適當向他提及?!?/br>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葉飛揚。 厲澤陽略微一點頭,沉聲說:“回去我會向他提?!?/br> 因為之前夏嵐叛變的事情,楊勝所在行動組已經被勒令停止接任務,為得就是避免再次出現類似情況。 也就意味著,他們現在很閑。 或許,不久之后,行動組就會瓦解掉,如六年前那樣,最后各奔東西。 夜里走在山間危險會增大,厲澤陽讓倪明昱先在原地休息,他去附近找隱蔽能休息的地方。 十來分鐘后,他才重新回來。 顧及倪明昱的腿上,兩人走的時候,步調會放慢,等到他找的目的地時,夜幕已經落下。 不遠的山間,還能聽到豺狼的叫聲。 厲澤陽熟練地生火,從背包里掏出睡袋,扔給了對面的人,其中意思很明顯。 當倪明昱提出要守下半夜時,被他果斷拒絕。 一夜不睡,對于他來說并不是難事。 沒等對面說話,他再次起身,走向黑夜中。 倪明昱靠在樹旁,望著包扎好的腿,陷入沉思。 不得不說,厲澤陽這個男人是有魄力的。 能在軍演那么緊要的關頭離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至少,于向陽做不到。 而他與于向陽的交情,顯然比厲澤陽要深。 就算他是為了夏夏才這么做,但能為她做到這一步,可見他用情至深。 雖沒有自己的歲數大,但通過說話和做事,明顯能感受到他的踏實。 所以,丫頭黏著他是有道理的。 心里是為自家meimei開心的,男人能做到這樣,的確不容易。 再者說,自己的身份疑點太多,但他并沒有多問一句。 無論是剛開始見面,還是經歷這一天的事情之后,都未曾提及。 之前,他可能還有一些不滿的地方,經過這些,已經完全不再有。 不一會兒,厲澤陽重新回來,手里提著野雞。 與倪明昱打了招呼,他徒步去了溪邊,把野雞處理掉。 雖然這些野外的生存技能,已經很久沒有用過,但一旦碰上這些,動作很熟練,上手也快。 全部清理好,剛準備離開,就見附近不遠處傳來人聲。 “他奶奶的熊,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都不死,是長翅膀了嗎?” “別抱怨了,還是盡快把人找到才好,不然三哥非得扒了我們的皮不可?!?/br> “……” 聽著聲音,大致能判斷方向與人數。 三人左右,在他的后方密林中。 他們的話明顯說的是倪明昱,如果不解決,等他們找過來通知別人就不好了。 將清理干凈的野雞用布包裹好,提著走向聲源處。 “嘎吱——” 腳踩樹枝,發(fā)出聲響。 “是不是有人?”其中一人回頭,用手電筒到處照。 另一人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大聲道:“靠,你他媽能不能別疑神疑鬼的?” “我真的聽…啊……” 話沒說完,石子擊向膝蓋,直接跪在地上。 另外兩人見他如此,對視一眼之后,壯膽朝石子飛來的方向走去。 “嗚嗚,放……” 兩人還沒走遠,身后是同伴的呼救聲,等他們再次回來,同伴已經不見蹤影,只留下一只鞋。 同樣的方法,解決三個人,也就幾分鐘的事情。 等他們再次醒來,渾身上下只穿著平角內褲,其余衣服都用來綁著自己,嘴巴也被布條緊緊勒住,除了嗚咽哼唧發(fā)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而在他們前方,生著火,火上是一只鮮香油多的野雞。 微風吹來,仿佛還能聞到孜然胡椒的氣味。 臥槽,這是來燒烤郊游的吧! 三人心里,都忍不住罵街。 厲澤陽聽到細微的動靜,起身走過來。 湛黑深邃的眸子,在黑夜中,點綴奪人的光澤,語氣透著寒意:“誰派你們來的?” “嗚嗚……”放棄吧,老子不會告訴你的! 接著火光,能清楚地看清這三人不屑的眼神。 厲澤陽輕嗤一聲,緩緩端下來,漫不經心從軍靴旁抽出一把小巧的軍刀,拿在手里把玩,又問了一遍。 見三人依舊犟著不說,他驀然抬起手,握著軍刀刺向其中一人的下體。 在他驚恐表情下,手腕一偏,刺進大腿根部,離紅心只差幾厘米。 山林除蚊蟲鳴叫,就剩下皮開rou綻的聲音。 “唔……” 被刺中的人額頭瞬間浮出冷汗,瞳孔因為疼痛驟縮,無力掙扎著。 余下兩人,也是一臉驚慌,生怕下一個就到他們。 他們并沒有想到,在這里會遇上除倪明昱之外的人,并且手段如此狠。 厲澤陽眼都不眨地拔了軍刀,低沉了嗓音問:“說、還是不說?” 這樣血腥暴力的一面,才是他面對敵人該有的模樣。 狠厲、絕對不會手軟。 “唔(我)…所(說)…嗚嗚……”被捅過的人拼命地點頭,神色驚恐萬分,生怕他一個不留神,又給他一刀。 厲澤陽拿刀的手一揮,直接斬斷勒住他嘴的紗布,那人的鼻尖瞬間出血。 “…三哥,是三哥派人來的!” 因為血跡,下體黏稠稠的,疼痛的不行,說話也是急吼吼:“軍爺您放過我吧,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您是我的不對?!?/br> 厲澤陽眼眸微瞇:“誰?” 那人愣了一下,實在是答不出來三哥是誰這個問題。 厲澤陽將刀瞬間抵在另一人脖子上,沒等那人反應,刀刃已經劃破皮膚,血慢慢落下,“你還有要說的?” “唔唔(我有)……” 如法炮制讓他說話,他結巴道:“三哥…三哥只是代號,還有人稱呼他老三,他是干走私的!” 厲澤陽又問:“讓你們來做什么?” “找到背叛者……” 另一人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