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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段時間結(jié)果就能出來,所以,黃娟是想讓他重讀一年高三,明年按照她的意愿填報志愿。 當倪柔說出這事時,倪遠皓覺得頭又開始疼了,想著還不如直接讓她把自己砸成傻子得了。 見硬的行不通,倪柔放輕聲音,企圖說服他:“遠皓,媽這么做都是為了你好,你知道她現(xiàn)在……過得不好,供你上大學并不容易,你就不能多為她考慮嗎?” 倪遠皓直接回絕:“學費我可以貸款,大學期間也可以勤工儉學,我不需要她為我花錢?!?/br> 他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就不打算花她一分錢。 家里的公司破產(chǎn),以前的生活會不復存在,對于這點,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 “你、你還是太天真,等你后悔的時候就遲了!”倪柔恨鐵不成鋼地看著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她與媽的想法一致,讓他去度經(jīng)濟類專業(yè),等四年大學之后,雖不能立即創(chuàng)業(yè)開公司,至少也可以進韓家的正榮集團。 偏偏當事人犟的不行,什么話都說盡了,也沒有用。 倪遠皓悶頭吃飯,不再說話。 等他吃好,倪初夏把東西收好,叮囑他明早需要空腹抽血化驗,拎著保溫桶離開。 其實平常等他吃完,姐弟倆還會說上一會兒話,但這次由于倪柔在,就沒多說話。 交代給穆云軒的事,已經(jīng)有了結(jié)果。 與她猜想的無異,自己與倪柔沒有任何血緣關(guān)系。 這就意味著,她并不是爸的孩子。 黃娟真是厲害,與那個男人暗度陳倉,瞞了她爸二十多年。 這事捅出去,不僅是倪柔在韓家待不下去,這兩母女都沒臉留在珠城。 電梯門合上之際,一雙手擋住,門重新打開。 倪柔踩著高跟進來,在她左前方站著。 樓層逐漸降下,期間有不少人在半途下去,到最后只留兩人。 倪柔轉(zhuǎn)過身,用質(zhì)問的語氣問道:“你慫恿遠皓報軍校的目的是什么?” 倪初夏回:“我這么做有什么好處?” 按道理,倪遠皓照著黃娟的意思去上財經(jīng)類院校,與她而言才省事,她又何必去慫恿? 無論是黃娟,還是倪柔,她們都一樣的心胸狹隘,所以看人會覺得別人也是如此,做什么事都帶著目的。 用自己惡意的心,去揣度別人。 “呵,你真的會在遠皓以后要走的路上幫他一把?” 倪柔冷笑起來,咬牙道:“我媽不過就進了臨江別墅,你竟然報警讓她被拘留,像你這樣的人,我真不敢相信你會幫別人。” 這番話,就是不相信她會無條件去幫倪遠皓。 對于她的冷嘲熱諷,倪初夏只是莞爾,“隨你這么想?!?/br> 此時,電梯到達一層。 倪初夏側(cè)身要出去,被她擋住之后,美眸淺瞇起來。 “遠皓性子單純,看不出你的把戲,但是我和我媽不會由著你這么做!”倪柔冷眼看著她,目光似有若無落在她的小腹上。 倪初夏向后退了一步,視線與她相對,輕吐出聲:“遠皓是我的弟弟,至于你和你媽,與我并無血緣關(guān)系,兩者之間自然是不同的?!?/br> 倪柔眼中一愣,眉頭緊擰起來,“你、你瞎說什么?” “我是否瞎說,你心里最清楚不過?!蹦叱跸乃菩Ψ切粗暰€落在電梯外,“再不讓路,明天的頭條就會是‘倪氏前董事長妻子婚內(nèi)出軌,與神秘男人私會生一女’?!?/br> 倪柔呆愣地站在那,等人已經(jīng)走出醫(yī)院,她才反應過來。 最致命的一點,已經(jīng)被她握在手里,還能有什么辦法? 如果,韓家知道她并不是倪家的女兒,加之倪氏衰敗,倪德康入獄,她一定會被趕出去的。 不,這件事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她和韓立江的婚姻隨時都可能土崩瓦解,是她舍下尊嚴極力維系。 離婚,意味著她什么都會沒有。 走出醫(yī)院,她撥了一個從未主動撥出去的號碼。 那邊很快接通,用一種討好的語氣說:“柔兒,你肯給爸爸打電話了啊?” “我警告你,這段時間不準和我媽聯(lián)系,也不準出現(xiàn)在珠城,待在家里哪也不準去……別問為什么,如果讓我知道你到處亂跑,你就別想讓我認你!” 話落,果決將電話掛斷。 回到韓家,天色已經(jīng)漸晚。 韓英杰正準備上樓休息,見她回來,冷聲道:“小姑娘整天往外跑像什么樣子?你和立江是不準備要孩子了是吧?” 聽著老人家的念叨,倪柔心里異常煩悶,可偏偏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笑臉相迎,等著他上樓。 待他離開,倪柔把包扔到沙發(fā)上,手指緊扣扶手,氣得不行。 本來在外面,就被倪初夏的事弄得心煩意亂,回到家里,又被他念叨,情緒真的快處于崩潰的邊緣。 詢問還沒有休息的傭人,得知韓立江并沒有回來,身心才稍稍放松。 自從那晚動手爭執(zhí)之后,她真的很怕與他單獨相處,更怕他失去理智的觸碰。 她覺得自己不想是他的老婆,而是一個不需要花錢的玩物。 拖著疲憊的身子上樓,剛到房間,就見斜對面的房門從里面打開,齊泓撥著微濕的頭發(fā)出來。 四目相對時,倪柔心口像是被撞擊了一下,一個瘋狂的念頭涌進腦中。 后者看到她之后,很快移開視線,邁著步子走向樓梯口。 人還沒走到那,身后猛地被人一撞,慣性向前走了兩步,等回過神,腰間被一雙手摟住。 齊泓一向?qū)θ藢κ露夹δ樝嘤?,但在遇到這事時,臉色陡然陰沉下來,抬手將她推開,轉(zhuǎn)過身怒吼:“你瘋了嗎?” 身后的人手勁很大,甩了幾次都沒掙脫。 他氣急敗壞道:“看清楚,我可不是你丈夫!” 這時候,他真有嗶了狗的心情。 想男人、想出軌找別人去,他還不至于看上韓立江的女人。 倪柔被他推到墻邊,垂下頭笑了幾聲,說道:“你不是討厭韓立江嗎?” 沒有等齊泓說話,她抬起頭,紅著眼說:“正好我也很討厭他,你只要和我在一起,就能報復他了?!?/br> 說著,她上前揪住他的衣擺,眼中閃著期盼。 “……” 齊泓毫不猶豫甩開她的手,心里已經(jīng)把她歸結(jié)為神經(jīng)病范疇。 “齊泓,你難道不想試試?” 就在她想帖上前時,樓梯傳來腳步聲。 沒一會兒,韓立江出現(xiàn)在兩人眼前,步履有些凌亂,顯然是喝多了。 倪柔傻站在那兒,臉上是驚恐、錯愕,到最后像是松了一口氣。 “你們在干什么?” 韓立江走過來,先是看著倪柔,而后將視線落在齊泓臉上。 齊泓欲要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