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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饼R泓贊同他所說,正愁找不到話題引起他后面要說的話。 “按照以往的經(jīng)驗,這應(yīng)該都是暫時的。”韓正榮插話,分析道:“棄本地供貨商,卻找外市,成本終歸還是太高。” 商人,都是周扒皮,該省還是會選擇省下來。 “這事對倪氏影響很大,估計損失不少?!饼R泓開始設(shè)套。 倪柔聽他們提及倪氏,倒也來了興趣。 韓英杰點頭,說道:“倪家那小丫頭不知道能不能如上次那樣化腐朽為神奇,我還是很看好她的?!?/br>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各懷心思。 倪柔內(nèi)心是極大的不滿,為什么所有人看到的都是她倪初夏的好,總是把目光、視線給她呢? 韓立江心里略微一怔,那個優(yōu)秀的女孩,曾經(jīng)該屬于他,卻偏偏錯過。 “我相信憑借她,是可以重新?lián)纹鹉呤系摹!饼R泓知道機會來了,夸贊道。 “那么好的姑娘,當(dāng)初你和她認(rèn)識也不知道把握,白白便宜厲家。”韓英杰還過不去這事。 這么有經(jīng)商天賦的姑娘,就錯過了。 齊泓哭笑不得,善意提醒:“外公,我和她相識的時候,她還與表弟在一起呢?!?/br> 韓英杰抬眼看向韓立江,順便掃視坐他身邊的倪柔,眼中盡是嫌棄,與提及倪初夏時的目光完全不一樣。 倪柔握緊筷子,胸口起伏明顯。 她將碗筷放在桌上,開口說:“爺爺,我爸已經(jīng)把公司交給我媽來管,您能告訴我目前應(yīng)該怎么做嗎?” “柔兒!”韓立江拽著她的手,示意她別說話。 雖然韓英杰一直夸贊倪初夏,并且表示希望她能把倪氏撐起來,但前提是不要擋著正榮的道。 而她這么光明正大的詢問這樣敏感的問題,簡直就是愚蠢! 韓英杰臉色沉下來,將視線移開,沒有說話。 飯桌上的氣氛就此冷下來,當(dāng)事人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 齊泓適時說話,“最近倪氏股價大跌,散股怕是要按捺不住,我了解的就有不少要出手?!?/br> 韓英杰來了興趣,挑眉說:“有這事?” 之后,話題以及聊天方向與進(jìn)度就在齊泓的掌控之中。 直到齊爍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回來,才告一段落。 韓英杰對他招手,“臭小子還知道回來?洗手過來吃飯。” “外公,我已經(jīng)盡快趕來了,但是您又不是不清楚珠城這個時間段的車況。”齊爍洗手坐下,開始大口吃飯,一副餓狼的模樣。 “你就是不去工作外公也能養(yǎng)得起你,至于整天忙得不見人影?”韓英杰數(shù)落了兩句,又叮囑他注意身體才罷休。 晚飯過后,齊爍跟著齊泓進(jìn)了房。 “總跟著我做什么?回房休息去?!饼R泓要趕他離開。 齊爍請求:“哥,你幫我勸勸嚴(yán)瑾吧,她脾氣和牛一樣,跑民生新聞累成那樣,都不珍惜小白給她的機會!” “如果我讓你現(xiàn)在立刻宣布退出娛樂圈,你什么想法?” 齊泓靠在衣柜旁,見他不回話,繼續(xù)說:“強人所難,是不是這種感覺。” “可是……” “阿爍,嚴(yán)瑾是科班出身,她選擇退出圈子鼓足了很大的勇氣,你應(yīng)該去找她為什么要這么做?” “為什么?”齊爍有些茫然,之后問:“哥,你是知道的,對不對?” 齊泓沒回答他,直接把他轟出房里。 他的確是知道的,只是得知的來源并不是從嚴(yán)瑾口中,所以他不會肆意傳播。 少了齊爍在身邊吵,耳朵的負(fù)荷都輕了不少。 他掏出手機,打開微信,點開和倪初夏的會話框,打字道:“事情已經(jīng)辦好,你可以著手準(zhǔn)備了?!?/br> * 倪初夏收到這條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躺在床上。 消息來得太及時,今天下午才用言語刺激到她,正是最慌亂的時候送上機會,就是有所懷疑,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接下來,只要把名下的股份以散股的方式賣給她,就能坐等她傾家蕩產(chǎn),痛不欲生。 厲澤陽洗好澡,因為天氣漸熱,沒裹著浴袍,光著上半身走出來。 本來還在想如何整才解恨的倪初夏,見到這一幕,眼睛都直了。 她吞咽口水,顯然是被他誘惑。 屋內(nèi)只亮著兩盞床頭燈,昏黃卻不耽誤看清他的身材。 寬肩、窄臀,線條緊碩,看上去極具魅惑,偏偏本人一點不覺得,微垂下頭擦頭發(fā)。 倪初夏挪動身體,來到床尾,伸手戳了戳他的小腹,對上他疑惑的眼眸后,殷勤地說:“我?guī)湍悴令^吧?!?/br> 男人沒拒絕,把毛巾遞給他,坐在床上。 手指靈活地穿梭在他的發(fā)間,認(rèn)真的擦著。 等快要差不多的時候,她把毛巾放在一邊,手搭在他肩膀上。 “怎么……” 話還沒說完,唇上溫?zé)?,已?jīng)被她堵住。 只是親了一下,她便松開,用那雙勾人漂亮的眼睛與他對視。 厲澤陽伸手勾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大手滑到她臀部,揉捏了一下,“想干嘛?” 剛洗澡出來,嗓音帶著啞意,有些別樣的感覺。 三個字,落在倪初夏耳中,卻與他所問不是一個意思。 主動摟抱住他的肩,笑臉盈盈地回:“想啊,你滿足我嗎?” 如此直白,卻沒令男人驚訝。 他凝視著她,另一只手小心撫上她的小腹,問:“ta不鬧你?” “很乖的。”倪初夏笑。 厲澤陽將她抱起來,旋身放在床上。 房內(nèi)燈光暗下。 男人的手順著腰肢探下去,像是畫筆勾勒線條一般細(xì)致、輕柔。 倪初夏貼身纏上去,隱忍的難受,主動抱著他。 凌晨兩點左右,這場拉鋸戰(zhàn)才消停。 翌日。 厲澤陽考慮到她孕吐反應(yīng)明顯,加上又有些感冒,上午用完早餐后,帶她去了醫(yī)院。 來的是軍區(qū)醫(yī)院,直接找到與厲家有來往的婦科主任。 把常規(guī)檢查做完之后,兩人來到主任辦公室。 “所有的指數(shù)都是正常的,小夫妻倆不必太緊張?!敝魅蚊靼姿麄兪堑谝淮萎?dāng)爸當(dāng)媽,加之是老厲家的人,叮囑道:“最近春夏之交,家里注意多通風(fēng),但也別貪涼穿太少,吃過飯適當(dāng)出去散散步?!?/br> “那孕吐情況呢?”厲澤陽問。 主任耐心地回:“這要根據(jù)個人的身體狀況而定,盡量少吃多餐,油膩、辛辣的食物別吃,最重要的別給自己太大壓力,放松心情?!?/br> 離開醫(yī)院,已經(jīng)臨近中午。 提前和阿姨打過招呼不用做午飯,是打算在外面解決。 上車后,厲澤陽詢問她想吃什么,倪初夏想了一會兒,說道:“想吃冰淇淋。” “忘記醫(yī)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