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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別墅,倪初夏已經(jīng)吃完水果,腦袋來回點著,已經(jīng)快要睡著。 厲澤陽走過去,彎腰將她抱起來,送去主臥休息。 下午的時間,陪蠢蠢在后院玩了一會兒,去健身房鍛煉個把小時,洗完澡就進了廚房準備晚餐。 家政阿姨給他打下手,開玩笑地說:“先生廚藝這么好,我快要失業(yè)了?!?/br> 厲澤陽搖頭表示不會,誠懇地說:“我在家的時間不多,不在的時間就要麻煩阿姨照顧她?!?/br> “應該的?!卑⒁淌軐櫲趔@。 雖然厲先生平日只對太太露笑臉,但與人說話的字里行間,都不會給人壓迫,親切、平易近人。 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多少能見到一些私人物品,知曉他在部隊軍銜很高,所以總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但這也只是第一印象,與他相處會讓她覺得,這是個很不錯,很懂禮貌的小伙,周身正氣凜然,樣貌英俊帥氣。 晚上吃完飯?zhí)稍诖采希叱跸哪贸鍪謾C玩了一會兒。 點開微信時,看到岑曼曼的消息,是一個‘要哭了’的表情。 倪初夏回:“怎么了?有人欺負你?” 岑曼曼發(fā)來一串話,“那次在高爾夫球場遇到盧靜雅之后,就聽澤川說要公開亦航的身份,記者招待會就定在明天?!?/br> “那不是挺好。” 倪初夏發(fā)完后,緊接著打字道:“只要別說這孩子是盧靜雅生的就好?!?/br> “澤川的意思是說亦航生母已故……” 看到‘生母已故’四個字時,倪初夏脊梁骨一涼。 天吶! 大哥這招也太狠了,比她送情侶裝不知道狠多少倍,佩服,五體投地! 倪初夏沒打字,而是發(fā)了語音,“大哥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慮,你擔心什么?別告訴我是同情盧靜雅,我會生氣的!” 岑曼曼隔了一會兒,把消息發(fā)過去,“我沒同情她,只是他要我明天出席記者招待會,是坐在觀眾席上,公開與否,選擇權(quán)交給我?!?/br> 倪初夏咽下口水,不停地搖頭。 她算是看清厲澤川的本性,就是活脫脫的老司機,套路王! 說的好聽,把選擇權(quán)交給曼曼,實則在那樣的場面,只要他稍微使計,和公開沒區(qū)別。 許久沒等來他的回復,岑曼曼又發(fā)來消息,“初夏,我有點害怕,你給我出出主意吧?!?/br> 倪初夏撐著腦袋,眨了眨眼睛,單手打字回:“一切交給大哥,你只需配合?!?/br> 回完,把手機扔到一邊,打著哈欠鉆進被窩。 其實她想說,如果大哥出一道選擇題,有a、b兩個選項,哪怕是有c,就不要糾結(jié)了,反正最后都會交給套路解決,答案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題外話------ 大哥要出招了!公開、秀恩愛! 感謝 【180**5868】1月票 【嶶笑╭弧喥ァ】2月票、1評價票 第265章 解開就像那晚一樣收拾你 這一晚,很早便睡了,以至岑曼曼后面發(fā)的消息都未看見。 第二天早晨,是伴隨著大金毛的嗷叫聲醒來。 倪初夏洗漱完下樓,就見蠢蠢趴在陽臺玻璃上,小眼睛可憐兮兮地盯著厲澤陽。 而后者則悠閑靠在沙發(fā)上,長腿舒展看著書,絲毫沒被它影響。 “嗷嗚……” 男主人,你果然不愛我了! 倪初夏站在一邊,看著這幕,覺得有些詼諧,轉(zhuǎn)身又輕手輕腳上樓,把書房的單反拿下來,替這一人一狗照相。 聽到快門聲,厲澤陽偏頭看過來,免不了被當模特再照幾張。 男人把書放到一邊,起身走向飯廳,讓她過來吃早餐。 倪初夏捧著單反,反復看著剛才那幾張,喜歡的不得了。 她拍過很多風景和人物,卻覺得他的五官和身材比例是最完美,不用擺拍、不用找角度,隨便一張都能和專業(yè)模特媲美。 “把相機放一邊,吃過了在玩?!眳枬申栁⑻掳停p點碗碟中的早餐,示意她趕緊吃。 “等會吃完飯你陪蠢蠢玩一會,我給你們倆照相?!蹦叱跸奶岢鲆?。 都說養(yǎng)寵物的男人很細心,她想把那種感覺拍出來。 厲澤陽倒牛奶的手停了一下,果斷拒絕。 “為什么?”倪初夏探頭問。 男人手指輕彈她的額頭,讓她坐回座位上等著。 她是孕婦,體質(zhì)比不得一般人。 雖然蠢蠢也打過不少針,但終歸是動物,存在一定的風險。 不僅是她需要少接觸,每次他去觸碰它,之后都會去洗澡,就是怕影響到她的身體。 某蠢還搖著尾巴渴望爸比能過去陪它,它還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打入冷宮,只有搖尾乞求的份。 牛奶倒好,厲澤陽落座。 倪初夏雙手交叉托著下巴,眼睛彎下來,開口說:“我今天算起得早,平時都趕不上吃早餐?!?/br> 厲澤陽看了眼時間,八點差一刻鐘,提出要求:“以后都這個時候起床?!?/br> “不行!”倪初夏搖頭,摸著肚子說:“那要是你家寶寶要睡怎么辦?” “那就等吃過早餐再睡,一樣的?!苯】祮栴},搬出孩子也沒有用。 “你不愛我了?!蹦叱跸呐吭谧郎?,裝可憐。 “乖,別鬧?!蹦腥吮〈捷p挽,伸手指著杯子,“我換了一種牛奶,味道很淡,喝了應該不會難受。” “我才沒鬧?!蹦叱跸亩似鹋D?,輕抿了一口,不會有惡心的感覺,才大口喝起來。 厲澤陽見她沒孕吐反應,眉宇放松,開始吃早餐。 倪初夏抬眼看著他,唇角略微揚起。 自他回來之后,她的生活除了吃睡,就剩下和他撒嬌、嬉鬧。 有時候安靜下來的時候,她也會思考,自己和厲澤陽迥然不同的性子怎么能組成一個家庭? 他喜靜,她愛鬧,他不愛說話,反觀自己就是話癆, 每天從睜眼到閉眼,最喜歡做的事就是賴在他身邊,找他叨叨,有時候說的都是無營養(yǎng)的廢話,現(xiàn)在回想覺得他挺不容易,竟然能耐著性子聽她叨完。 如今,好像想通了。 正因為他的包容,生活才少了很多磕碰。 厲澤陽見她笑著,莫名問:“笑什么?” 倪初夏抿唇搖頭,撐著腦袋,深情款款地說:“就覺得你特別好?!?/br> 男人哭笑不得,望著她碗里的白水煮蛋,開口說:“不想吃就放一邊,也沒人逼你?!?/br> 被無情的戳穿,倪初夏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起身走到他身邊,俯身親了親她的臉蛋,“愛你,么么噠?!?/br> 在離開時,男人攬住她的腰,讓她坐在自己腿上,頗有興味地問:“有多愛?” 倪初夏摟抱她的脖頸,笑著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