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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差,怎么下課都比人晚?”倪初夏拽著他的胳膊借力站起來,抱怨道。 倪明昱忍著打她的沖動,解釋:“一看就知道大學(xué)沒好好念,因為教的課程太重要,所以三節(jié)小課連堂?!?/br> “哎,做你的學(xué)生真可憐。”得飽受三節(jié)課的摧殘呢?! “丫頭片子皮癢欠打是吧?”倪明昱抬手就要打,瞧見不遠(yuǎn)處自己的學(xué)生,清咳收起了手,“先換個地方?!?/br> 倪初夏雖然沒戳穿他為人師表的樣子,卻依舊起了壞心思,親昵地挽著他的胳膊,用嬌滴滴的聲音說:“明昱,你帶我去逛逛吧。” 倪明昱瞪了她一眼,壓低聲音說:“我要是被人舉報沒獎金,你十倍還來?!?/br> “哼,我這是幫你擋桃花呢,不要就算了。” 倪初夏松開手,故意離他很遠(yuǎn),不過這幕落在別人眼里,倒有種欲蓋彌彰的意味。 ------題外話------ 作者君:你忘了要給大哥找媳婦的嗎?桃花擋了咋辦? 感謝 【11181101】1月票 第252章 那就瞞我一輩子?。。ㄕ嫦喙迹。?/br> 走了五分鐘,來到大學(xué)內(nèi)的湖畔咖啡廳。 倪明昱下午有課,點了杯意式濃縮咖啡,抬眼看向?qū)γ?,眼神詢問她點什么。 倪初夏托著下巴,抱怨道:“我等你這么久就喝咖啡?我肚子餓了!” 言下之意,要吃東西。 倪明昱了然,替她點了果茶和甜點。 等服務(wù)員走后,開口說:“先墊著,如果待會我們談話愉快就出去吃飯?!?/br> “……” 倪初夏眼眸微閃,覺得他不應(yīng)該在法學(xué)院混,直接可以去研究心理學(xué)。 飯點時分,咖啡廳人并不多,點的甜點、喝的很快上來。 倪初夏拿起叉子吃著甜點,并不急著切入正題,正如他所說,怕聊下去就沒食欲吃東西。 “味道怎么樣?”倪明昱見她心思不在,好笑地問。 倪初夏抿了口果茶,含糊說道:“一般吧,沒有澤陽做的好吃。” “厲澤陽還會做這些?”倪明昱顯然不信。 整天不是訓(xùn)練就是任務(wù),哪有時間研究這些? 況且,像他這樣的男人,不應(yīng)該都秉承君子遠(yuǎn)庖廚的思想嗎? 倪初夏接話,語氣是慢慢的驕傲,“當(dāng)然,他會的可多了?!?/br> “打住,收起你的花癡樣?!蹦呙麝泡p握著咖啡杯,開門見山問:“今天找我是要做什么?” 倪初夏身形微怔,將手放于腿上,心情復(fù)雜。 在對上他疑惑、審視的目光時,她開口:“工廠姓肖的員工明明知道爆炸的隱情,你為什么沒有告訴我?” “我沒問出來?!?/br> “看來我挺成功,名嘴都沒問出來,他卻主動過來找我要說明一切?!蹦叱跸哪樕蠋е軠\的笑意,心中卻是劃過悲涼。 聽了她的話,倪明昱眼睛微瞇,隨后漫不經(jīng)心地問:“說了什么?” “他說他賭博輸了很多錢,有人逼他還錢,還不起就要他的命,所以他過來求我。” 倪初夏停頓了一會,問:“大哥,你覺得我應(yīng)該幫他嗎?” “你嫌錢多就幫吧?!蹦呙麝趴吭谝伪成?,雙腿交疊,整個人顯得很慵懶。 倪初夏贊同地點頭:“所以我沒幫他,可是總覺得他的事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像極了你對王立權(quán)兒子王智所做的事?!?/br> 倪明昱手指握緊,沉下聲音說:“你懷疑他的事也是我做的?” 倪初夏沒說話,心里已經(jīng)亂成一團。 當(dāng)她聽那個人說起遭遇的時候,腦海里蹦出的就是大哥曾經(jīng)用過的手段。 那時候,她也只是懷疑,可如今太多太多的事擺在面前,那就不再是巧合。 本來,她是不打算過來,就當(dāng)這件事從未發(fā)生過,卻掩不住心中的那抹好奇,想要知道為什么。 難道就因為和爸不和,就要扳倒倪氏嗎? “丫頭,不管你是否相信,大哥沒做過這事?!蹦呙麝培嵵亻_口。 那件事發(fā)生時,他受傷正在方旭那養(yǎng)傷,哪有精力去策劃那些? “那你知道真實情況嗎?或者,你并不知道是誰做的?” 此話一出,倪明昱沉默了。 若說之前,他還存著她不會打破砂鍋問到底,可已經(jīng)到了這份上,問題他無法回答。 “所以,你還是瞞了我事情。” 倪初夏將手?jǐn)[在桌上,雙手交叉以掩飾心中的不安。 “丫頭,你聽大哥說……” “你說,我聽著。”倪初夏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似是要認(rèn)真聽他能說什么。 倪明昱暗自嘆氣,壓低聲音說:“你只要知道,這件事不是針對你的?!?/br> 內(nèi)心是無奈,很多事他無法說,至少現(xiàn)在還不可以。 “不是針對我?” 倪初夏眼眶泛紅,一字一句地說:“大哥,不管是針對誰,那都是兩條人命,怎么能因為要達(dá)到自己的目的而傷害別人呢?” 倪明昱沒有出聲安慰她,只是說:“過段時間你就會明白了?!?/br> 倪初夏怔怔地望著他,沒說話。 “下午還有課,先走了,回去注意點?!?/br> 倪明昱說完,起身離開咖啡廳。 從太陽正緊,到斜陽快落山,倪初夏一直坐在位上,想著剛剛與倪明昱的那番話。 令工廠爆炸,引起外界對倪氏的不滿,不是針對她……那么就只是針對倪氏,到底有什么仇怨,不惜用人命來抹黑倪氏? 她就像是傻瓜一樣,什么事都被蒙在鼓里,永遠(yuǎn)都是最后一個知曉事情的人。 突然間,就覺得很迷茫,好無助。 既然大哥坐視不理這件事,希望倪氏受挫甚至往更壞的發(fā)展,她又何必那么辛苦去經(jīng)營呢? 偏頭望著窗外那些青春洋溢的大學(xué)生,心生羨慕。 也不過比他們大幾歲,心態(tài)卻老了很多,她不應(yīng)該這樣的。 “小姐,您沒事吧?” 來人是從收銀臺走來,穿著咖啡廳的工作服,小聲說話。 紛飛的思緒收回,抬手擦拭眼角的淚水,搖頭說:“我沒事?!痹诳吹剿哪?,倪初夏眉頭稍稍蹙起,“我、我見過你?!?/br> 那人微微一笑,“我是寧婧,我們的確有過一面之緣,是在錦海餐廳?!?/br> 倪初夏想起來,那會兒和大哥一起吃飯,她是小提琴伴奏。 不過,后續(xù)的回憶并不美好,她和大哥有點小摩擦,鬧得不愉快。 “你怎么會在這里?”倪初夏問。 寧婧規(guī)矩地站好,解釋道:“我是研三的學(xué)生,過來兼職的?!?/br> “你都讀研三了?”倪初夏挺驚訝,以為她頂多大三,沒想到比她還要的大幾歲。 “嗯。”寧婧點頭,有些好奇地問:“你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