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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叫倪初夏一聲jiejie,哪怕是裝都不再。 那段辱罵倪初夏的視頻曝光,所有的人都在指責她,她被毀的同時,倪初夏卻受到很多人的喜歡,夸她性子真,不和一般人見識等。 看到這些評論,她恨不得把手機砸了。 今天再次見到她,只想狠狠把她踩在腳底下,jiejie?她太惡心這個詞了! “遠皓現在是高三,還有三個月就快高考了,你買這樣功能齊全的手機給他,是想害他嗎?” 倪柔一把奪過倪遠皓手中的紙袋,砸向倪初夏,“我看你就是巴不得遠皓考不到大學,故意使壞!” 事發(fā)突然,倪初夏根本來不及躲避,臉被紙袋砸到,邊角在臉上劃下紅痕,冒出血跡。 “二姐,你做什么?” 倪遠皓沖過去扶住倪初夏,緊張地問:“大姐,你沒事吧?” 倪柔突然動手,惹來不少人圍觀,大多都是很拿手機,拍照錄視頻的。 倪初夏略微歪頭,臉上的傷痕暴露出來,血痕是鼻梁到嘴角,血珠還掛在上面。 她把頭發(fā)撩到一邊,抬眼看向倪柔,目光凜冽泛著冷光。 對上她的眼睛,倪柔向后退了兩步,心里有些緊張,只是片刻,她便挺了挺肚子,眼中劃過得意。 她肚子里的是韓家的小金孫,如果出事,那么韓英杰是不會放過那人。 就是砸了她又怎么樣,倒要看看,她能把她怎么樣?! 倪初夏唇角揚起一抹冷笑,一步步靠近她。 步態(tài)優(yōu)雅,舉止端莊,絲毫沒有這時候該有的憤怒和恨意。 “你、你想干什么?” 倪柔內心緊張,不停地向后退,退無可退的時候,她用言語威脅,“倪初夏,韓家的傭人就在附近,我還懷著孕,你能把我怎么樣?” 倪初夏笑著,漂亮的眼睛閃著光亮,奪人眼球。 她輕吐紅唇,低聲反問:“你說呢?” “你不是最在乎外界人的看法嗎?動了我,你的形象可就沒有了!”倪柔抬起下巴,高傲的像只落了毛的孔雀。 “啪——” 倪初夏抬手給了她一巴掌,笑著道:“哎呀,我手滑?!?/br> “你!” 見她要沖上來,倪初夏指了指她的肚子,“孩子要是掉了,最后的依仗可就沒了哦?!?/br> 倪柔硬生生停下來,惡狠狠瞪著她,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賤人,你敢打我,我不會讓你好過的?!?/br> “我都被你砸毀容了,還不允許我打你了?”倪初夏輕笑,反手又是一巴掌。 形象? 她都已經嫁給全天下最好、最帥、最man的男人了,還要形象做什么? 倪遠皓這才反應過來,上前拉開兩人,“大姐,我二姐還懷著孕,你也打她了,氣該消了?!?/br> 倪柔見他如此狗腿,氣得差點吐血,“倪遠皓,到底誰是你jiejie,你竟然幫著這個賤人欺負我?” “姐,你少說兩句吧?!?/br> 倪遠皓聽不得‘賤人’之類的字樣,也知道這事本來就錯在她,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用東西砸人,實在做的過分。 “我看你是被她狐貍精的樣子迷住了!” 倪柔指著倪初夏,另一只手扶腰,“倪初夏,你等著,我遲早有一點讓你嘗嘗身敗名裂的滋味!” 話落,她憤懣離開。 鬧事的主角離開,圍觀的吃瓜群眾也都紛紛散去。 倪初夏用手輕碰鼻梁,疼得直吸氣。 “大姐,我陪你去醫(yī)院,這傷口……要上藥。”他原本想說傷口很眼中,卻到了關鍵時刻改了口。 他明白女人對容貌都是在乎的,尤其她還這么漂亮,如今臉上受了傷,肯定是會在意的。 “我自己去就行,讓公司的人先送你回學校。”倪初夏沒應下,掏出手機給方旭打了電話。 商場離倪氏并不遠,約莫五分鐘,方旭開車來了。 在看到倪初夏的臉受傷時,眉頭一皺,“你這怎么了?” “沒事,你送我弟去學校?!?/br> 沒有告訴他原因,交代完拿出錢包,把里面的現金抽出來遞給他,“拿著吧,想回來就打電話給我,微信上找也行?!?/br> 見他執(zhí)拗的不接,把錢塞進他口袋,轉身走向自己的車。 上車后,她開車去了附近的醫(yī)院,掛號排隊。 醫(yī)生給她涂了藥水,叮囑她最近忌辛辣,家里燒菜也燒飯醬油,開的藥每晚涂一次,一個星期就會好。 臨到最后她才問會不會留疤,醫(yī)生則笑著對她說傷口不深不會留疤,還玩笑著說給的藥膏都是透明的,保證美觀,讓她放心。 出來,天空灰蒙蒙的。 剛走出門診,雨滴便落下來,還有漸漸變大的趨勢。 倪初夏快步走向停車場,在路過花壇時,一把黑色的傘遮在她頭頂,替她擋去雨水。 “這幾天都有雨,出門都不知道帶傘嗎?” 欠扁的聲音傳來,語氣似乎還有些幸災樂禍。 果然,偏頭就看到穿著軍裝的于向陽站在她身邊,表情盡顯不耐。 倪初夏白了他一眼,“呵,要你管!” 話落,腳步加快走向停車庫。 于向陽回頭看了眼吉普車,最后無奈跟了上去,說道:“我好歹救過你,你就是這么對待你的救命恩人?” “你不是有槍嗎?斃了我吧?!?/br> 倪初夏抬頭望著雨傘,又看了眼外面的雨勢,最后決定不和身體過不去。 “……” 于向陽頗為無奈,最后不耐說:“我要是能斃,第一個就斃你?!?/br> 無論是為了meimei于瀟,還是多次被她氣到,自然不想見她,可是總有這么巧的事情,來趟醫(yī)院都能碰到。 “你還知道不能啊?”從頭到腳打量他,除了身上的衣服和厲澤陽差不多,就沒有一點能贏過他的。 于向陽沒接話,問道:“聽說最近出去了?” 倪初夏眼底劃過警惕,瞇眼看著他,質問道:“你聽誰說的?” “我不僅知道你去了哪,還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 “你,變態(tài)!” 倪初夏咬牙怒視,心里一直強調,自己打不過他,否則真的會跳起來撓死他! “這你都信?”于向陽冷笑起來,解釋道:“沿海軍艦齊出,想不知道也難啊?!?/br> 倪初夏雙手曲起,再次快步向前走,打開車門的時候,聽到他說:“厲澤陽不愧是厲澤陽,出門都能立功?!?/br> 臥槽! 體內的洪荒之力真的控制不??! 倪初夏握拳走回去,用高跟鞋腳跟狠狠跺上他的腳,“沒人教你說別人壞話是不道德的事嗎?!” “呃……” 于向陽悶哼,擰眉抱著腳,冷面軍官形象全無。 氣呼呼上了車,發(fā)動離開,動作一氣呵成、行云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