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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今天實在的感受一下,再有耐心也被磨滅。 倪初夏小跑過來,與厲亦航前后腳到。 “小叔,蠢蠢它不愿意洗澡。” 厲澤陽輕嗯了一聲,抬眼看向他,“站到一邊,衣服別弄濕了。” “哦?!?/br> 厲亦航很乖地點頭,默默向后退了幾步,水汪汪的大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大金毛,顯然是想和它一起玩。 他臉上的紅疹已經(jīng)淡了不少,但還是能看出痕跡。 厲澤陽眉頭微蹙,問:“這幾天吃了杏仁類的東西?” “嗯,杏仁酥?!?/br> 厲亦航抬手擋住臉,眨巴眼睛說:“mama的mama一直讓我吃,我已經(jīng)告訴她不能吃、不想吃了?!?/br> 他一直都記得爹地說的話,和杏仁有關(guān)的一系列東西都不能吃的,否則就要打針、住院,看到幽靈醫(yī)生。 但mama的mama一直要讓他吃,他也偷偷看了mama的表情,她也希望他吃下去,不想讓她生氣,才吃下的。 醒來就在醫(yī)院,打了針還見到了幽靈醫(yī)生。 “以后不要碰,知道嗎?” “知道的,小叔?!眳栆嗪近c頭。 倪初夏聽了這一大一小的對話,大概知道情況,沒好氣說:“怎么沒見你在家這么聽話呢?” 見他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樣,心里有些不忍,摘下膠皮手套捏了捏他的臉,“沒事了,中午讓你小叔做菜給你吃。” 厲亦航嘟著嘴,問:“為什么不是小嬸嬸做?” 倪初夏輕笑起來,說了在理的話,“我做的菜,吃完可能都進醫(yī)院了?!?/br> “……” 小家伙瞪大了眼,嚇得跑來到厲澤陽身邊。 他不吃了,不要進醫(yī)院! 夫妻倆合力把大金毛的澡洗好后,男人用毛巾給它擦身上的毛,倪初夏則把身上的裝備去掉,抱著孩子坐在一邊看著。 “這次去見到mama了?” “見到了,還和她一起摘草莓?!?/br> 倪初夏眸中略微一閃,不經(jīng)意地問:“mama對你說了什么?” 厲亦航想了好半天,歪頭說:“說了好多哎。” 多的他都記不清了。 “……”換了種問法,“問了什么問題,或者提到了你爹地?” 小家伙眼眸一亮,“問我想不想和mama爹地一起生活。” 倪初夏美眸淺瞇起來,繼續(xù)深入問:“你怎么回的呢?” “我沒說話?!?/br> 厲亦航沮喪地垂下頭,悶悶不樂說:“我知道爹地不想和mama生活,他想和曼曼jiejie在一起。” 雖然他很想有mama也有爹地,但是小叔曾經(jīng)說過,做人不能那么自私,要為爹地考慮,所以他沒有回答。 其實他是知道自己的家庭和他的同學(xué)不一樣,爹地和mama離婚了,雖然不明白具體的概念,但他知道兩人不住在一起,平時也不會見面。 如果在爹地和mama中選一個,他要爹地的。雖然一直想mama,但爹地從小陪著他,自己也要一直陪伴他。 以后,等他繼承公司,會養(yǎng)爹地,也會照顧他。 倪初夏眸光微動,垂頭望著他,輕聲說:“亦航真懂事,知道為你爹地考慮了?!?/br> 這樣的話,從七歲的孩子嘴里說出來,是令人震撼的。 由此,她知道,很多事情,孩子心中都是明白的,他們想事情不會像大人那般復(fù)雜,只是單純的為了一方好。 很顯然,大哥把厲亦航教導(dǎo)的很好,他不會胡亂鬧脾氣,也不會吵著讓雙親重新在一起,反而會替大人著想。 * 約莫中午,倪初夏留他們吃飯,厲澤陽掌勺做菜,她在一旁打下手。 客廳里,厲亦航和大金毛在地毯上打滾,岑曼曼則與厲澤川閑聊。 飯菜做好,五人上桌吃飯。 男人之間聊的話題無非是經(jīng)濟與時政,女人之間多以八卦為主。 吃飯期間,倪初夏并未詢問岑曼曼這次的舒城之行,見她全程都帶著淡笑,也明白盧靜雅并未影響到她。 論這一點,倪初夏自問比不過她,面對對厲澤陽有好感的女人自己都看不慣,更別說若是遇到前任、前妻。 飯后,厲澤川和岑曼曼并沒有立刻走。 像是要刻意留下來與倪初夏說話,準(zhǔn)備茶點的時候,她便來到廚房。 倪初夏倚在水池邊洗水果,知道她過來,頭也沒回地問:“有事對我說?” “嗯,有事?!?/br> 岑曼曼重重地點頭,確認(rèn)客廳不會有人過來,略有激動地說:“初夏,我這次去舒城碰到盧靜雅了,你說的是對的,她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良善?!?/br> 倪初夏手頓了一下,哼了哼,“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啊。” 傻里傻氣,覺得全天下都是好人。 就是丈夫的前妻回來,也能心中不帶膈應(yīng)的招待她。 “我和她碰面之后,她和我說了和很多話,都挺難聽的。” 岑曼曼順手拿了蘋果,放到砧板上切開,“我說的難聽不是像林怡珺那樣,而是提及了澤川的過去,心里有不舒服。” “就算再不舒服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回來往死里折騰大哥就好,在她面前要端起來,別讓人覺得你就是受氣包?!蹦叱跸囊会樢娧恼f明遇到這事的做法。 這事被她遇到,一定會這么做。 岑曼曼點著頭,笑著說:“我當(dāng)時就想著如果你在會怎么做,后來她說什么我都沒在意,還反唇相譏了?!?/br> 當(dāng)把那天大致的對話復(fù)述之后,倪初夏眼底劃過詫異,隨之便是一通表揚。 “回去沒哭鼻子吧?”倪初夏好笑地問。 “初夏!” 岑曼曼怪嗔,她有那么脆弱嗎? “不過話說回來,你和大哥一起去采摘園的事情告訴過誰?”倪初夏轉(zhuǎn)身看過來,漂亮的眼睛淺瞇著。 岑曼曼愣了一下,搖頭說:“那天早晨起來就去了,中途也沒有看到澤川和別人打電話?!?/br> 所以,就是沒有告訴別人嘍? 倪初夏秀眉蹙起,眼珠轉(zhuǎn)動提醒,“找機會問一下大哥,我不相信盧靜雅會這么巧帶著亦航去采摘園?!?/br> “好?!贬鼜膩頉]有想過這個問題,但她知道倪初夏肯定是對的。 下午兩點,厲澤川和岑曼曼離開,厲亦航不舍得蠢蠢,便留下來。 坐上車,岑曼曼提及了倪初夏讓她問的問題,可能是問的太刻意,又突然,厲澤川倒是愣了一下。 反應(yīng)過來后,回:“你二哥來電話就是因為這個?!?/br> “二哥?” 提及岑北故,她想起來那時他似乎旁敲側(cè)擊過是不是發(fā)生了出乎意料的事情,那時她就奇怪,他是怎么預(yù)測到的,難道是? “是岑南熙。” 厲澤川給出不一樣的答案,“岑家和她創(chuàng)立的lr有點合作,兩人應(yīng)該接觸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