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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初夏看了眼亮著的樓層數(shù),心中暗自冷笑,真是冤家路窄,不錯的心情,在看到他的時候就蕩然無存了。 出了電梯,倪初夏徑自走到云辰訂的包間。 包間內(nèi),嚴瑾和岑曼曼已經(jīng)到了,男人坐在牌桌上,三差一還沒開始。 岑北故看到她進來,嚷嚷道:“麻將會玩吧?過來玩兩局?!?/br> 倪初夏把包放到一邊,走到牌桌旁坐下,“怎么,我臉上寫了我會玩這三個字嗎?” “都是生意場上的人了,這能不會嗎?!”岑北故咋舌,把麻將機啟動,開始把籌碼分好,一人給了一摞。 在齊泓沒來之前,倪初夏都在麻將桌上。 岑北故說的沒錯,她會這些都是方旭教的,雖然談生意時的應(yīng)酬她很少參加,但這些娛樂項目,多少還是要會。 跟著齊泓一起的,是齊爍。 他戴著棒球帽,應(yīng)該是從哪場活動下來,臉上的妝容還沒來得及卸掉,進來就鉆進洗手間去卸妝了。 包間內(nèi)的人,最震驚的莫過于云暖。 她好不容易才消化莫少白正在麻將桌上,又來一個齊爍,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還有些搞不明白,這些人怎么會在一個圈子里? 在倪初夏走過來的時候,湊到她身邊問:“倪jiejie,我等會能不能問他們要簽名???” “可以?!蹦叱跸男χc頭。 小女孩心思,她明白,看到娛樂圈的愛豆,都想要簽名和合照。 齊爍從洗手間出來,頭發(fā)還微濕,站在自己打哥身后看了會兒,走過來坐在單人沙發(fā)上,和眾人打了招呼。 嚴瑾和他熟絡(luò)的聊起來,“公司最近給你排的活動有點多,你老板在那里,趁機和他說說?!?/br> “別說了,我剛剛才下的飛機?!饼R爍皺著眉,懶懶地靠在沙發(fā)上。 他眼下黑眼圈很重,能看出并沒有休息好。 倪初夏開口問:“是不是葉雨最近在休息,宣傳活動都是你跑?” 齊爍像是遇到知音一樣,連連點頭,“也不是什么大傷,非得缺席活動,還有莫老板也是,明明自己一個人就能撐起公司,非得培養(yǎng)新人,可累壞我了!” 倪初夏莞爾,“現(xiàn)在辛苦點,年后你就能清閑了。” “誰知道呢?”齊爍接過嚴瑾剝好的橘子,毫不客氣地吃起來。 yl公司,她和齊泓都有股份,雖然公司運營都是莫少白掌握,但他都會把公司的大小事情整理好,群發(fā)過來。 她是在空閑的時候看了新一年的計劃,大抵是投資幾部電影幾部電視劇培養(yǎng)新人。 云暖聽不懂他們的聊天,和岑曼曼坐在一起聊著天。 齊爍注意到多出來生面孔,詢問道:“那邊是誰?” 倪初夏回:“云辰的meimei云暖,應(yīng)該和你同歲。” 聽到自己的名字,云暖看過來,甜甜笑起來,“齊帥,你好啊。” “喲,還是我的粉絲呢?!?/br> 齊爍來了興趣,撇下嚴瑾和倪初夏,起身走到她身邊。 倪初夏搖頭笑著,一個稱呼就斷定別人是他偶像,未免太草率,她可是記得剛剛莫少白出現(xiàn)在云家,云暖的出現(xiàn)反應(yīng)更大。 中途,倪初夏閑包間里太悶,和岑曼曼出去透氣。 兩人來到專門供在人喝茶聊天的大廳,找了位置坐下。 “大哥和亦航在厲家?” 岑曼曼搖了搖頭,“他朋友孩子滿月,帶著亦航去參加酒宴了?!?/br> 倪初夏問:“你怎么沒去?” “怎么說呢?”岑曼曼思考了一會,輕聲說:“他朋友在舒城,也都是知道他結(jié)婚有孩子的,我突然跟過去,總覺得不好。” 她承認自己顧慮的很多,但這些都是必須要考慮到的。 她也想陪他一起去,見見他的朋友,想融入他的生活圈,但她這么做了,亦航該怎么辦?酒宴人多口雜,萬一說出來的話傷害到了孩子,可能要花時間才能彌補他的傷口。 倪初夏撐著下巴,搖頭說:“傻,總是為別人考慮,那你自己怎么辦?” “我沒事啊,明晚他們就回來了?!贬?。 “別說我沒事提醒你,盧靜雅的家就在舒城?!蹦叱跸恼f完,便不再提這事。 有些事,自己只能做到外界的刺激作用,還需要她想通才好。 接下來,又聊到其他話題。 倪初夏這兩天都沒休息好,昏昏沉沉地趴在桌上,淺瞇起眼睛。 到最后,岑曼曼也不說話,讓她休息。 “先生,再等一會兒吧,我們經(jīng)理馬上給你弄到包間?!?/br> “嗯,盡快!” 突然聽到這段對話,倪初夏一個激靈,清醒了。 她并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做了無意的動作,用胳膊擋住臉,慢慢睜開眼睛。 離她不遠處,站著一群身著西裝的人。 在那群人中間,服務(wù)員正在對中間那人點頭哈腰,賠禮道歉。 那人身材魁梧,個頭很高,重要的是,當看到寬大的墨鏡下隱約是可怖的疤痕時,倪初夏身形怔住。 是他,影剎! 他竟然來了珠城,并且就這么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會所。 倪初夏心跳的很快,察覺那群人中沒有女人,也就是嬌娘并不在時,才算松了一口氣。 緊接著,看到他跟著經(jīng)理走過來,心又懸起來。 直到他離開大廳,倪初夏才敢坐起來。 “曼曼,你先回包間,我去趟廁所?!蹦叱跸恼f著,起身離開。 她的走向是影剎離開的方向,鬼使神差的,就想跟上去。 岑曼曼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發(fā)愣,包間里不是有衛(wèi)生間,干嘛要多此一舉去外面? 會所的過道是金色材質(zhì),像鏡子一樣能清晰看到自己的模樣。 倪初夏快步趕上去,在落在后面的兩名保鏢回頭時,她一個側(cè)身靠在拐角的墻壁,等再次跟上時,經(jīng)理和服務(wù)員已經(jīng)走回來。 “請問一下,剛才那位是在哪個包間?”話落,比劃了影剎臉上的那道疤。 經(jīng)理看了她一會,試探性問:“你和他們認識?” 身側(cè)的服務(wù)員搶先說:“他們是說有漂亮的女人隨后就到的?!?/br> 倪初夏心里一驚,隨后笑著點頭。 得到包間號后,她一直沒敢去,而是站在原地。 影剎這個人物很危險,在y國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了解到,但同樣,這個人一直都是唐風、葉飛揚他們所要逮捕的人。 思慮再三,倪初夏從包里掏出化妝品,看著過道金色反光墻壁化了濃妝,把樣貌稍稍做了改變。 又拿出手機,設(shè)置了靜音,點開微信給厲澤陽發(fā)了消息,沒等來回復,把手機攥在手里,深呼吸走向包間。 頂層包間的裝潢設(shè)計都是差不多,沙發(fā)和茶幾正對著門,里間是麻將桌、牌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