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69
了,替他生了一個(gè)弟弟,從此之后他的爸爸不再關(guān)心他,原本對他很好的后媽也不再對他好,他成了家里多余的人。 小家伙很怕,自己也會變得和他一樣,成為沒人要的小孩。 岑曼曼聽到他的問話,可以說包間里的大人都聽到了。 她放下筷子,抿唇看著厲亦航,壓低聲音回他,“亦航,我可能代替不了你的親生母親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但我會竭盡所能去照顧你、疼愛你,只要你不愿意,我和你爹地不會要孩子?!?/br> “曼曼你……” 倪初夏想說話,卻被厲澤陽一把握住,他對她搖頭,示意她安靜。 厲澤川雙手緊握,對于她說的話,心里很震驚。 “真的嗎?”厲亦航小聲地問。 岑曼曼鄭重點(diǎn)頭,“當(dāng)然,我騙過你嗎?” 厲亦航外頭想了一會,然后搖了搖頭。 曼曼jiejie答應(yīng)他的事情,都做到了,從來沒有騙過他。 “乖乖吃飯吧。”岑曼曼輕拍他的腦袋,替他夾菜,像從前一樣。 厲澤川依舊沒有回過神,她從小沒有完整的家庭,會想要屬于自己的孩子吧,可就在剛剛她做出那么艱難的決定,都是為了這個(gè)家,為了自己的讓步。 倪初夏看著岑曼曼,覺得她真的太傻,善良過了頭。 但她畢竟不是她,只能自己生悶氣,把碗里的菜攪的稀巴爛。 厲澤陽替她換了碗,重新夾了菜,用只有兩個(gè)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亦航很喜歡小孩,等他真正接受,會主動(dòng)要求他們生孩子的?!?/br> “你確定?”倪初夏嘟著嘴,顯然不信。 厲澤陽輕拍她的腦袋,“要相信你老公。” 因?yàn)獒谋WC,厲亦航對她也沒有先前那么排斥。 這時(shí),包間外敲門聲急促。 錦海餐廳的服務(wù)員神色慌張沖進(jìn)來,接連道歉,“實(shí)在對不起,客人您的寵物狗把別人家的寵物狗咬傷,那位客人吵著要見您?!?/br> “我兒子沒事吧?”倪初夏驀然起身,又問了遍,“我家寵物狗沒受傷吧?” “那倒沒有。”服務(wù)員被她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搖頭回答。 倪初夏眉眼舒展開,彎下眼睛,笑著說:“蠢蠢,干得漂亮!” 服務(wù)員見她這般態(tài)度,又想到那位難纏的客人,頭疼得不行。 今天的值班經(jīng)理本來是想私下解決,但那位客人死活不肯,非得見見行兇的寵物狗主人,他才不得不過來告知。 服務(wù)員忐忑不安地問:“您看,能否去見一見那位客人?” “可以?!蹦叱跸牧嘀?,準(zhǔn)備出去。 “吃的也差不多了,一起吧?!?/br> 厲澤川開口,替厲亦航穿好外套,一眾人離開包間。 餐廳后院,有一座九曲橋,和古色古香的長廊,供等待的客人或吃過的客人游玩。 大金毛剛剛干了一架,渾身沾滿口水趴在草地上,大尾巴不時(shí)在地上掃著,聽到熟悉的聲音,它的耳朵豎起來,興奮地起來跑向聲源處。 “蠢蠢,你怎么變這樣了?”倪初夏看著渾身臟兮兮,黃毛沾著口水黏在一起的金毛,震驚了。 和它打架的是哈巴狗吧,不然口水能這么多? 厲亦航也從厲澤陽身上滑下來,接過岑曼曼遞的紙巾,很細(xì)心地替蠢蠢擦起來,大金毛也很配合地站在那里,給他‘撫摸’自己。 厲澤陽出聲問:“那只狗的主人呢?” 服務(wù)員領(lǐng)著他們走過走廊,來到后院的休息室,“他們在里面。” 他們? 看來不止一個(gè)人啊。 推開門,一道罵罵咧咧的聲音傳來,“媽的,老子多虧啊,剛從寵物店買回來的狗,就被咬的毛禿成這樣,這家伙有病還是怎么,沒事惹那狗孫子做什么?” “你夠了啊,我看見是你的狗送上去給它咬的,你找它主人也不管用??!” “滾滾滾,老子就看看是什么樣的主人能養(yǎng)這么彪悍的狗?” 岑曼曼在聽到第一聲的時(shí)候,就已經(jīng)知道是岑北故,聽他這哀怨又憤怒的聲音,難免覺得好笑,“二哥,你說的主人在這呢?!?/br> 岑北故的嘴總算停下來,看到那只行兇的大金毛身邊站著半大點(diǎn)的孩子,擼起了袖子,“喂,小屁孩,這狗你家的???” 厲亦航把擦哈達(dá)子的紙巾丟到他臉上,站到前面把蠢蠢擋在身后,“不準(zhǔn)欺負(fù)我家狗狗,你走開?!?/br> “嘿,你這孩子欠教訓(xùn)是不是?”岑北故撓了撓頭發(fā),又不能真的打孩子,急得罵街。 “二哥,在孩子面前,你注意點(diǎn)措詞?!贬话牙∷?,出聲道:“蠢蠢是初夏家養(yǎng)的,你什么時(shí)候養(yǎng)狗了?” “老子不是一個(gè)人無聊嗎,買了只狗,這不剛拉出來溜溜,就被咬了?!贬惫拾炎詡€(gè)兒兄弟拉過來,椅子下握著一只狗,看到大金毛的時(shí)候,嚇得嗷嗷直叫。 “行了,干不過別人嚎什么嚎,你不丟人老子還嫌丟人!”岑北故一臉嫌棄,推搡兄弟一把,“這狗歸你了,老子不要了。” 于是,岑北故在寵物店千挑萬選,一下午的時(shí)間,就被戰(zhàn)斗力百分百的大金毛毀了。 “曼曼,你和你朋友說說,把狗借我用一天?!贬惫室话褦堊♂募绨?,小聲商量。 岑曼曼面露難意,“恐怕不行,初夏和她丈夫可寶貝這條狗了,當(dāng)兒子看待的。” “說話可以,別動(dòng)手動(dòng)腳?!眳枬纱绮阶哌^來,伸手將岑曼曼拽到懷里。 岑北故攤開雙手,一副認(rèn)命的模樣,“行,老子不碰你女人,那什么蠢蠢的媽,把你狗兒子借我耍兩天唄?” 倪初夏美眸淺瞇,笑盈盈地看著他,“岑二哥,呵呵,你、想得倒是美?!?/br> 岑北故咋舌,繼續(xù)游說:“嘖,干嘛這么見外,我妹和你是妯娌關(guān)系,咱們都是一家人,你的狗兒子就是我的狗兒子,不分彼此?!?/br> 什么鬼? 倪初夏白了他一眼,聽他胡扯八道,頭都暈了。 厲澤陽一針見血地問:“你先說要蠢蠢到底做什么?” 被點(diǎn)破有其他意圖,岑北故也就不再藏著掖著,開口解釋:“朋友讓我借條聰明的狗,幫忙拍廣告用,本來想隨便買一條湊數(shù),哪知道成那樣了。” 聽到拍廣告,倪初夏倒是有點(diǎn)興趣,問道:“什么廣告?” “l(fā)r的一款戒指廣告,狗只要把戒指盒子含在嘴里就行,不難的?!贬惫收f完,吹口哨逗著一邊趴著的蠢蠢。 見倪初夏心里動(dòng)搖,他繼續(xù)開口,“我和你說,這品牌最近在國內(nèi)挺火的,是一位美女華人創(chuàng)立的,叫盧靜雅,最近電視上都在采訪她,你們這些小姑娘應(yīng)該知道的……” 說到這,岑北故聲音逐漸降低,干嘛都用這種難以形容的眼神看著他? 他做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