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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毫不會懈怠,所以工作強(qiáng)度很大。 這樣一來,午休的時間就顯得格外的寶貴,閉眼就能睡著也算是這么多年來養(yǎng)成習(xí)慣,因?yàn)樘厶?,不想浪費(fèi)一點(diǎn)時間。 岑曼曼被他緊緊抱在懷里,幾乎算是貼在他身上,只能僵著身子不敢隨便亂動,長時間維持一個動作也有松懈的時候,在發(fā)覺他真的睡著之后也就不在糾結(jié),尋找了舒服的位置,閉眼睡覺。 醒來睜開眼的時候,就對上了厲澤川過分炙熱的眼睛。 岑曼曼眨了眨眼,迷糊地將頭磕在他胸口,喃喃道:“快到上班時間了嗎?” 厲澤川答:“還有十分鐘?!?/br> 沒過一會,她便清醒了,從他身上起來,卻靠在沙發(fā)一角沒有動。 “讓張釗幫你請假,再睡一會吧?!睂?shí)在不想她那么辛苦。 一句話,便讓岑曼曼徹底清醒,她搖頭拒絕,“不行,我的實(shí)習(xí)期快到了,不能再請假了?!?/br> “有我在還怕過不了?”厲澤川好笑看著她,伸手將她拉起來,“別把自己弄得太辛苦,送你出去?!?/br> …… 傍晚時分,倪初夏悠悠轉(zhuǎn)醒,她推了推身側(cè)的男人,“我……” 轟—— 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感覺腦袋轟鳴,這樣沙啞的聲音絕對不是她的。 厲澤陽像是早就知道,從床頭端了杯水,“喝點(diǎn)潤潤嗓子?!?/br> “……” 倪初夏捶打他,用眼神控訴。 “不怪我,是你先開始的?!?/br> 厲澤陽耐著性子喂她喝水,表情高深莫測。 倪初夏瞇著眼,的確是她開始的,可是后面全部都是他占主導(dǎo)! “不賣力點(diǎn),怕滿足不了你?!?/br> 噗! “咳咳……” 一口氣沒順過來,直接被水嗆到。 緩了好久,她才算能說話,“麻蛋,到底是誰滿足誰?!” 厲澤陽似笑非笑望著她,問道:“餓了嗎?” “嗯?!蹦叱跸膽袘械鼗兀帽蛔影炎约汗饋?,一點(diǎn)都不想動。 男人掀開被子下床,套上褲子走進(jìn)了浴室,等他出來時,就見她握著手機(jī),一臉糾結(jié)。 聽到手機(jī)鈴聲,厲澤陽看了一眼,“怎么不接?” 倪初夏白了他一眼,指著自己的嗓子說:“我這樣怎么接?!” 電話是倪明昱打來的,要是他問及,說是感冒嗓子疼自己都不信,何況他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 厲澤陽接過手機(jī),按了接通鍵。 倪初夏還想聽他說了什么,只是片刻,電話就掛斷了。 “大哥今天出院,讓你回倪家?!眳枬申栒f完,彎腰把地上散落的衣服撿起來。 倪初夏靠在床上,覺得無聊視線就追著他,在見他撿起小內(nèi)的時候,特別不好意思,掀開被子搶過他手里的臟衣服,“我來收拾?!?/br> 對上他遲疑、異樣又不信的眼神后,倪初夏笑著說:“你老婆不僅嬌俏漂亮,而且還很賢惠?!?/br> 厲澤陽將她從上到下掃了一眼,清咳著進(jìn)了衣帽間,邊走邊說:“賢惠的時候記得把衣服穿上?!?/br> “……”倪初夏垂下頭看了眼自己,不顧嗓子不適,說道:“流氓,你占我便宜?!?/br> 把衣服扔進(jìn)洗衣機(jī)旁邊的籮筐里,倪初夏沖了澡。 換好衣服后,兩人又胡鬧了一會,才算出門。 坐上車,裴炎看到厲澤陽側(cè)邊脖子的抓痕,黑黝黝的臉都紅了,戰(zhàn)況多激烈才能撓成這樣。 倪家,臨江別墅。 開門的是倪程凱,對著倪初夏的時候,臉上帶著長輩的慈愛。 “夏夏、澤陽回來了,再等會就能吃飯了。”倪德康把手中的報紙放下,順勢去掉了老花鏡。 倪初夏刻意放低聲音,以掩蓋還有些沙啞的聲音,“爸,我哥呢?” “在樓上,說是換衣服。”倪德康回。 換衣服? 大晚上換什么衣服啊。 倪初夏心里疑惑,抬眼就見倪明昱穿著正裝走下來,若不是眼角的疤痕還在,是看不出前不久才出過事故。 倪德康瞅著他,問道:“吃過飯還要出門?” 問話一出,倪初夏點(diǎn)頭看向他,正好是她想問的。 “嗯。”倪明昱冷淡地應(yīng)了聲,不打算再多說。 厲澤陽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別急,這才不慌不忙地問:“大哥,準(zhǔn)備要去哪?” “明天開春準(zhǔn)備去財經(jīng)政法大學(xué)代課,今晚那邊有個聚會?!蹦呙麝耪f完,狐疑地看了眼厲澤陽身側(cè)的倪初夏,難得這么安靜啊。 厲澤陽看了眼倪初夏,然后說道:“酒還是要少喝點(diǎn),身體才剛恢復(fù)?!?/br> “嗯,這我知道?!蹦呙麝怕晕Ⅻc(diǎn)頭,問道:“她怎么回事,喝啞巴藥水了?” 倪初夏瞪了他一眼,你才啞巴! 倪明昱倚在一邊,笑著說:“小丫頭片子,還知道瞪人,叫一聲聽聽?!?/br> “……”她不是狗! 厲澤陽伸手撫著她的頭發(fā),解釋道:“最近氣溫降得快,扁桃體有些發(fā)炎,要少說話。” 倪明昱點(diǎn)頭,相信了。 末了說道:“這樣也好,省得鬧心?!?/br> 厲澤陽攬腰將她錮在身邊,低聲安撫,“乖,大哥身體才恢復(fù)過來,要讓著她?!?/br> 雖然他可以壓低了聲音,但倪明昱仍舊聽到了,不僅是他,倪德康和倪程凱也都挺好,臉上的表情都是忍俊不禁。 吃飯前,倪德康出聲問黃娟,“不是說立江今晚來嗎?” 黃娟則看向倪柔,催促道:“柔兒,打個電話給立江,問問他什么時候到。” 倪柔拿出手機(jī),撥通了韓立江的電話。 沒一會兒,電話接通了,一道嬌柔的女聲傳來,“喂,有什么事?” 倪柔的手頓住,臉色也難看的不行,她硬生生對著眾人擠出了笑,走到了后院,“你是誰?立江呢?” 那端嬌聲笑著,“你找立江啊,他在洗澡呢?!?/br> 倪柔臉色變得煞白,她雖然只經(jīng)歷過一場情事,但多少了解在這個時間洗澡,身邊還有女人,是發(fā)生了什么。 “你讓他接電話。”倪柔咬牙切齒地說。 “你這人怎么回事,都告訴你他在洗澡了,怎么接電話啊?” 倪柔攥緊手機(jī),面目猙獰地掛斷了電話。 她望著隆起的肚子,突然就覺得好絕望,到底是為什么要把自己變得這么卑微? 放棄學(xué)業(yè)在家待產(chǎn),可他呢?想起來就來家里陪陪她,想不起來就干脆不來,甚至和別的女人鬼混在一起。 風(fēng)干了眼淚,倪柔走進(jìn)客廳,無恙地說:“爸,我們先吃吧,立江公司突然有事,可能來不了?!?/br> 倪德康面色有些冷,對他的行為多少有意見。 因?yàn)槟呙麝沤酉聛磉€有飯局,酒就沒有喝。 黃娟擔(dān)驚受怕了好久,見倪初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