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9
絕后,她的淚水落了下來。 其實,她本不想在這個時候說出來的,可是在看到厲澤陽身邊出現(xiàn)女人,就慌了。從見到他到進入基地,再到成為行動組的一員,她花了整整四年的時間,近一年才算見到他。 這五年里,她通過各種途徑得到他的消息,從未聽說他身邊有過女人,這算是對她最好的慰藉。 如今,他身邊不僅有了女人,兩人還已經(jīng)結(jié)婚。 曾經(jīng)她還在想能配的上他的人一定是特別優(yōu)秀的,擁有與他旗鼓相當(dāng)?shù)募揖常谲娬缬兄绊懥?,將來能幫助他,即使那個人不是自己也沒有關(guān)系,卻沒想到他最后竟然選擇了倪初夏。 夏嵐努力平復(fù)情緒,問道:“那你為什么接受她?她只是珠城商界的人,根本沒有能力幫助你?!?/br> “是她接受我?!?/br> 言下之意是他追的她。 厲澤陽清楚,兩人中占主導(dǎo)地位的一直是他,是他一步步將她騙到自己身邊,強迫她接受突然多出來的老公。 他沒有太多的時間,這樣的方法是最快最便捷的。所以,他是自私的,沒有給她任何選擇的機會,同時他又不曾后悔,能換她在身邊,如何都可以。 “我走的路,不需要任何人幫助,相反的,她是我的老婆,我寵著她、護著她是應(yīng)該的。”厲澤陽看向她,深邃的眼中是警告,“前面的話我就當(dāng)從未聽過,你只是我的下屬,僅此而已?!?/br> 夏嵐苦笑著向后退了兩步,原來冷情涼薄的頭兒也會有溫柔的時候,可惜能讓他如此對待的人,并不是她。 ‘你只是我的下屬,僅此而已?!?/br> 呵!她的癡戀到頭來只是一場空,只是下屬啊……她現(xiàn)在多么恨這個身份,是綁住她的枷鎖,讓她無法做任何事情。 “頭兒,我明白了?!?/br> 夏嵐把眼角的淚水抹去,重新笑起來,像是剛來時候那般,看不出一點狼狽,她的驕傲不允許她再在他面前失態(tài)。 此時,厲澤陽抬眼望著院外,薄唇略微挽起,原本淡然冷漠的目光變得專注又深情,僅僅是瞬間,他周遭的冰冷蕩然無存。 夏嵐轉(zhuǎn)身,就看著那個女人緩步而來。 淺灰色打底衫,下身是淺色系緊身牛仔,配上高跟鞋,外面套著長至小腿的大衣。一頭烏黑的發(fā)扎起來,盤成丸子頭,利落大方,又是那般青春活潑。 她無疑是漂亮的,也比她要年輕。心中是不甘、嫉妒最后臉上卻還要保持完美的微笑。 “頭兒,我先走了。”夏嵐與他告別,攥緊了包離開。 在鵝卵石鋪成的小道上,兩人相遇。 倪初夏落落大方朝著她微笑,算作打招呼,并不想和她有過多的糾纏。 而這抹笑在夏嵐眼中卻變了味,是在向她宣誓主權(quán)嗎?! 兩人擦肩而過時,夏嵐一把捏住倪初夏的手腕,那一刻只感覺整個胳膊都麻了,就聽夏嵐開口說:“你看,這就是你和我的差距,我可以隨時隨地置你于死地?!?/br> 倪初夏鎮(zhèn)定下來,用另一只手推開她,“你覺得置我于死地之后,你還能活嗎?” “你!” “我急著給親親老公獻吻,慢走不送!” 倪初夏說完,彎下漂亮的眼睛,然后優(yōu)雅轉(zhuǎn)身走向別墅。在離大門還有三米遠的時候,突然小跑起來,最后直接撲到男人懷中。 因為慣性,厲澤陽向后退了幾步才穩(wěn)住,他無奈看向她,剛要說話,就被倪初夏的紅唇堵住。 一陣纏綿之后,倪初夏把頭埋在他肩側(cè)蹭了蹭,嗅到令她安心的氣味,才從他身上下來,然后默不作聲地走進開門進別墅。 厲澤陽眼底凈是無奈,點火不滅,她是做的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了。 院子外,裴炎從車上下來,攔住了夏嵐的去處。 “你想做什么?”夏嵐抬起下巴,目光不善。 裴炎臉色不好,開口說:“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問你吧?” 剛剛她朝夫人動手,頭兒因為視覺誤差沒有看到,但是他卻看得一清二楚。他不指望夏嵐、秦颯他們能像他一樣尊重夫人,但至少不要去傷害她。 “讓開?!毕膷钩约旱能囎呷?,門卻被裴炎頂住。 裴炎冷下聲音來,警告說道:“夏嵐,你剛剛對夫人做的,就足以令頭兒把你逐出去?!?/br> 話落,他讓開了身子,走向自己車上,上車后他給厲澤陽發(fā)了短信。 雖然夏嵐并沒有做出實質(zhì)性的傷害行為,但她既然敢做,就難保不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看來危險從來都不只是來源于敵人。 厲澤陽收到短信的時候,臉色沉下來。 他合上門,抬腳走向沙發(fā)。倪初夏正躺在沙發(fā)上玩著手機,似乎并不打算說話。 “表現(xiàn)還滿意嗎?”厲澤陽順勢在她身邊坐下來,手掌自然而然地落在她的肩上。 倪初夏掀開眼皮,哼了哼說道:“馬馬虎虎吧,誰知道你是不是看我在聽才這么說的?” 男人的手掌捏住她的肩膀,像是在按摩,低聲說:“我說的真假與否,你心里很清楚,不然也不會迫不及待吻我。” “……” 厲澤陽問:“沒有要對我說的?” “沒有啊。”倪初夏有些莫名地看著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把手機丟到一邊,出聲問:“剛剛夏嵐說你推遲了去西部,是不是因為我?” 厲澤陽聽她問及這個,有些無奈地點頭,那時候倪明昱剛出事,他怎么能拋下她那么離開。 “會不會受到懲罰?”倪初夏坐起來,與他對視,“你還是盡快走吧,我已經(jīng)沒事,真的?!?/br> 雖然她享受有他在的日子,可如果這種享受、開心是建立在讓他受罰的基礎(chǔ)之上,她寧愿不要。 他們都是成年人,各自都有工作,分別十天半個月其實并沒有什么,只是她有時候就愛矯情,學(xué)那些文藝女青年,悲秋憫懷。 “這就是要對我說的。”厲澤陽讓她背對著自己,大手有規(guī)律地替她按著肩膀,“手臂好些了嗎?” 倪初夏怔愣了一下,是沒有想到他會注意到夏嵐的小動作,更沒想過他會貼心地替她按摩。 這一刻,突然覺得很感動。 她家老男人雖然不說情話,但行動力卻是很強,印證了那句話,愛是做出來的。 厲澤陽自然不清楚她在想什么,繼續(xù)按著她的肩膀、手臂,手下的力度不輕不重,確保她舒服。 倪初夏按住他的手,轉(zhuǎn)身靠在他懷中,伸手摟抱住他的腰,“你現(xiàn)在對我好,以后要是我變老、變丑,你就不對我好了怎么辦?” “這不是你該擔(dān)心的?!眳枬申枌櫮绲剌p拍她的頭,他比她要大那么多,變老、變丑也應(yīng)該是他才是。 “哦?!蹦叱跸脑谒麘牙锊淞瞬?,心里美滋滋的。 倏爾,她仰起頭,眼